syelleangle

凹3搜同名(籃球舊文補檔中)
小籃球(半隱退)+小排球(新手上路)
【超級雜食向】多數BL偶然BG

排球:侑北、雙子北、岩及岩無差但偏岩及、黑月、兔赤,牛天
其餘無所謂,雜食向~~~

本命赤司:綠赤綠、黃笠、青火、紫冰、葉宮、虹灰
可吃高綠、赤降赤、青黑、火黑、虹赤、黛赤、紫赤、青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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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奧尤、維勇維

就是一個吃雜食的, 時拆時逆, 寫文全看心情,有靈感就寫,喜歡的就會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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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Q!!侑北】黑狼隊的宮侑討伐大會

幾句話副CP:影日/兔赤


主要故事前設:侑北高中時交往至今,宮侑因為不想被抓住小辮子所以一直隱瞞有男朋友,但最後日向成功查探出宮侑的戀人真實身份(出自:黑狼隊的八卦記事  )

  

不看也OK的前設:宮侑曾聯合所有天照隊成員向岩泉逼供(出自:我們的運動訓練師是已婚人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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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世報。宮侑心想,在他被一群孔武有力的男人按在椅子上「嚴//刑//拷//問」時,這感覺更為強烈。


「這是在做什麼?」宮侑掙扎著抗議,但實在敵不過木兔的熊抱和日向按住他雙腳的手勁,「這是犯///罪——」


「你上次捉住岩泉桑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唯一雙手閒著,遠遠站在門邊的佐久早說,而木兔更是笑著添了一把柴,「放心侑侑,這是上回你讓我們綑住岩泉桑的繩結,只要不用力掙扎就不會傷到手。」咧出的白牙就像是在說「要是你不想要二傳的手就掙扎吧~~」但宮侑知道木兔肯定沒有那個意思,這只是他內心想法的投射,因為對付岩泉桑那時他就是這樣想的。


所以這就是他的報應吧?黑狼的二傳手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為了重要的雙手只好乖乖待在椅子上。

「所以我是做了什麼讓你們要『審////問』我?」


「你有男朋友,卻不告訴我們!」木兔喊道。

「你們又沒有問我!」宮侑反駁。


「我倒是想不通你隱瞞它的理由。」佐久早說,「V1排球聯賽的同//性//戀//比例實在太高了。」

「我倒是不知道臣臣你對我的戀愛狀況感興趣呢。」宮侑瞇起一雙狐狸眼,佐久早聖臣是戀愛八卦的絕緣體,很難想像他會跟著木兔日向起哄。


佐久早聞言笑了,這讓他毛骨悚然,讓臣臣笑成這樣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本來是沒有的,但我前些日子從元也那裡收到一段影片。」從那之後就非常感興趣了。


金黃色的眼睛帶上了一絲警剔,「古森元也」和「影片」這兩個關鍵字讓他有種不詳預感,該不會是角名那傢伙——「一段某人在學校天台喊話告白的影片。」他說。


「什麼——!」宮侑錯愕地吼道,「那小子居然——他答應過我的。」


佐久早聳聳肩,「顯然在你們的賭約失效後,同時也解開了對角名的魔咒束縛了。」


在宮侑來得及回話之前,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然後其他隊友:明暗隊長、犬鳴、巴恩斯、托馬斯魚貫而入。

如果宮侑一度抱希望會被解救,那只能說明他實在太天真了。


四位年長的前輩對他的困境視而不見,明暗只是交代木兔和日向一句「別玩得太過份」,而巴恩斯和托馬斯只是饒有興趣地探頭去看佐久早遞過來的手機屏幕,他甚至聽到兩人在驚嘆片段上了字幕——天/殺/的角名倫太郎還有他的國//際禮儀!——而犬鳴則蹲在宮侑面前,用狗尾巴草搔他癢癢,「你這絕對是報應吶。」他感嘆。


宮侑實在不想附和他,只是懊惱地仰頭朝天吼了一聲,在心裡安慰自己:沒關係,等他和信介告狀後,角名便死定了。

他收回思緒,沒好氣地環視他的隊友,「好吧,你們抓到我了。」


「就等你這句話,侑前輩!」日向興高采烈地拿出一個小本子,向所有人宣佈,「這是來自天照隊所有成員的問題集,我準備很久了。」


這是開什麼玩笑?宮侑張口結舌,而木兔則興奮地和日向擊掌,「順帶一提,這是岩泉桑的建議,他說侑前輩這麼愛現,肯定有很多和戀人的交往秘訣可以分享。大家對這個話題都很感興趣呢。」


……被擺了一道了。岩泉一果然不是個會善罷干休的男人。宮侑狠狠一咬牙,事已至此,他只能認了。


「想問就問,我沒什麼可怕的。」金毛狐狸如此宣告——然後不到五秒便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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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侑前輩是在和北信介桑交往嗎?」率先發問的是日向,朝氣勃勃又充滿好奇心的大眼睛向來在對付隊友上有奇效,過去宮侑曾經多次利用這點去應付隊長的怒火,或者是哄木兔打起精神——現在他才知道這招有多管用。


「……是。你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我們猜出來的,但還是得到確認比較好唄。」日向咧嘴一笑,宮侑發現自己確實無法對這個笑容生氣。「兩位前輩從高中開始便交往了嗎?」


「嗯,八年了。」


「兩位肯定感情很好吧?」


「那是當然!」宮侑就差沒有把「模範情侶」這個字刻在額頭上給他看。


「那你們吵架後是怎樣和好的?」日向比宫侑預想的更快突入正題,他瞇起眼眼睛,孤疑地問:「這是翔陽你自己的問題嗎?」


「不,這是笨蛋影山的。」

「你們吵架了嗎?」

「就在我問大家要問題的時候啊,那白痴問我為什麼要關心侑前輩的戀情,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要關心侑前輩,你是我的二傳手啊……」

日向抱怨,而宮侑只能確定「笨蛋」這個形容詞沒有錯誤,黑狼隊諸位的嘆氣聲也證實了這點。


好吧,看在翔陽的份上。他想。

「視乎是哪種情況,要是我做錯事惹前輩生氣的話,就多發一點信息道歉,時間對上的話會打電話,然後休假時會再親自上門對他說。」


明暗小聲地向巴恩斯說:「沒想到侑也是會向人道歉的類型。」


喂,我能聽見的。宮侑心裡想自己的形象到底是有多差啊。


「那要是反過來呢?」日向繼續問道。


「那我就等著信介來向我道歉。」宮侑理所當然地說,也沒有忽略明暗那句「這才是我認識的宮侑。」看來他這多年照顧木兔翔陽的形象工程(劃掉)努力都付諸東流了,宮侑鬱悶地想。


「那要是你們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呢?」日向終於問到重點上,宮侑思考了幾秒才回答:「確實也有這樣的時候。」


比方說,當他得到了更多贊助商支持,信介建議他們減少見面次數,避免被媒體拍到的時候,他們吵得可兇了。

信介是為他的形象著想,但宫侑認為如果粉絲會因為他的私生活而離開,那也沒有必要挽留。至於贊助商,只要他的球場表現足夠讓人滿意,不鬧得太出格,根本不會管他。平時遠距離地下情已經夠讓人鬱悶了,難得他在日本居然還不能多見幾面,這不是讓人更憋屈嗎?


從根本上來說,他們的想法都出自「為你好」的根源問題,只是方法不同,北信介無法接受宮侑的大膽,宮侑也認為他過於謹慎。


「不過只要彼此相愛,即使無法同意對方的想法,我也願意為信介放下一些堅持,嘗試找一個彼此接受程度再高一點的解決方法,這點他也是一樣的。」


這個答案顯然讓眾人都有點意外,但是宫侑當時的處理方法確實如此。信介認為常見面會被媒體拍到,他便每回休假都直奔信介在郊外的家,屋外除了稻田就是稻草人,記者的//長//槍//短//炮無所遁形,一旦出現便準備被狗追著跑。而信介也開始加大對飯團宮的投資,協助宮治在大阪開分店,這樣他們要在都市裡見面也方便一些。在這些之前的三個月冷戰在遠距離的影響下,反而更像是愛情的催化劑。


我們能在一起的時間那麼少,吵這些的話真的不值得。北信介在信息裡寫道,而宮侑差點便因為這句話在休息室裡哭出來。


「職業聯賽、國//際//賽事之間的空閑時間就這麼少,要是花在吵架上面那就太可惜了啦。」宮侑故作輕鬆地解釋,「這樣的答案滿意了嗎?」


日向半晌沒有說話,而是陷入沉思。而明暗這回的感想終於變成:「沒想到宮侑的戀愛觀還挺成熟的。」


正當他滿意地點頭時,明暗才補上一句,「果然是北教得好。」


這話說得……宮侑既覺得隊長誇得好又同時覺得自己被侮辱了是怎麼回事?!



「誰先告白的?大家想知道告白方法!」

這個「大家」包括佐久早、古森、星海、晝神、白馬。宮侑聽到這份井閥山、鷗台高中校友提問者名單的時候,果不其然皺起了眉,「不是說只有天照隊和黑狼的問題嗎?」


「隊員親友的問題也是隊員的問題。」木兔強調,順道拍拍胸口道:「順帶一提我也問了赤葦有什麼想問的!」


「……」宮侑自覺無力吐糟,轉而看向佐久早,「你不是已經看了影片?還有啥想問?」沒道理角名那傢伙不把他賣得乾乾淨淨。


佐久早斜睨他一眼,沒有說出是古森拉他下水的,只是說:「見是見到了,但我比較想知道你是怎樣淪落到那個地步。」


「天台告白不是很帥嗎?」木兔不贊同。


「日本人比我想像中開放耶。」托馬斯評價。


「我猜是某種懲罰遊戲。」犬鳴仔細端詳宮侑的神色猜測道。


「估計是為了利用群眾壓力讓對方無法拒絕吧。」明暗隊長心思通透,一下子就讓宮侑的笑容垮掉。


「……是打賭輸掉被阿治和角名逼著上天台告白不過並沒有指定對象但我想這是一個大好機會因為北前輩為了我的形象不會當眾讓我下不了台誰知道他答應是答應了居然還逼我寫悔過書——」說到最後,二傳手的臉變得像蕃茄一般紅。


撇開前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前設不談,明暗只對一件事有興趣,「關於什麼的悔過書?」居然能讓宮侑臉紅成這樣。


一時間宮侑瞪住他的隊長,感覺臉頰上火辣辣的,燙得可以煎雞蛋了。這個問題的答案他連對宮治都沒有說過,為什麼明暗隊長總是可以找到即些不該被留意到的重點,悔過書明明就只是悔過書而已!


「——包著悔過書皮的情書。」他略過所有隊員難以置信的眼神,強裝不在乎地回答明暗的問題,「信介說表白不好好說出來的話就不夠莊重,所以悔過書要寫出我想對他表達喜歡的話,以及下回不應該用這樣影響校譽方式表白的懺悔。」


雖然他真的一點也不後悔就是了。信介至今仍然以為他的表白只是懲罰遊戲的一部份,只是後來兩人都戲假成真,但實情是,宮侑看準了一個他的北前輩不會拒絕的機會,向著他喜歡的前輩強力發球而已。


當時信介讓他寫那封信,只是事後給他遞一個下台階。

任性的宮侑當然可以在那時擱筆說自己只是在開玩笑不用寫悔過書,然後北前輩會板著臉免去前一部份處罰然後加強後面那部份,但喜歡了北前輩的兩年的宮侑卻因為寫那封信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喜歡北信介的原因實在太多,兩年來的輾轉反側也足夠應對所有詰問,他的一時衝動確實讓他成了全校的笑話,但宮侑的「喜歡」堂堂正正,無畏也無悔,而且只瞄準弱點精準打擊。


所以,拿下北前輩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嗚哇,北桑也太浪漫了吧?」日向感嘆。


「他只是想讓侑知難而退吧?」明暗隊長大概真是北信介肚子裡的迴蟲,雖然他們還沒有見過面,但宮侑肯定他的兩任隊長肯定會聊得來——至少在對付他方面有共同話題。


「我想看看那封情書!」木兔直接了當,而宮侑斬釘截鐵地拒絕,「想也別想!」


事實上,情書的正本放在北信介在兵庫郊外的家的臥房床頭相框裡,連宮治都沒見過。


上面有三分之二的空間寫滿了宮侑的狗爬字,只有下方的空白位用紅筆寫著幾個字:


北信介,あなたを愛してる!侑。

(注)



注:北信介,我喜歡你。侑。



後面的問題與其說是問題,不如說是單方面在挑他毛病而已。


「北信介是怎樣受得了你的?」來自岩泉一。

「信介和我一起八年,他當然受得了我!」這根本不是問題,只是對他的辱罵吧?

『北應該耐性很好。』明暗小聲地對巴恩斯說。

『他肯定脾氣也很好。』巴恩斯回道。



「北知道你外面那些花邊新聞嗎?」來自尾白阿蘭,目的顯然易見。

「那些都是媒體在胡說八道,我只有信介一個。」說罷他還扭頭對日向強調,「一定要原話轉給阿蘭君,他要是跟信介打小報告會很麻煩的。」

結果,明暗聽罷馬上問佐久早要了北的電話號碼(角名給古森,古森再轉給佐久早)。



「徵求宮侑日常笑料片段,包括但不限於粉感日說笑話失敗、被隊友狠狠吐糟打擊、奇怪的贊助商廣告及花絮,宮雙子打架互毆。

  注,轉發給北前輩時會經過仔細篩選,不會意外釀成公關災難。投稿者可獲飯團宮免費單人晚餐招待一次(可攜伴出席),或可選擇角名拍攝天照隊醜照或影片或表情包一套。」來自宮治和角名倫太郎的友情贊助及提問。


「他X的只是在做生意吧混蛋角名。」宮侑用看仇人的眼神瞪向日向手上的小本子。至於他那兄弟是什麼秉性他還不清楚嗎?「你們別給他發任何東西。」


因為太著急,他並沒有留意到那一瞬間收起來的幾部手機,同時日向一邊說著「不會啦當然不會」一邊在身後用手指打了個叉。

嗚,原諒我,侑前輩,我實在很好奇角名前輩手上有什麼影山的醜照。



偶然也有一點正常的問題,例如牛島的「有結婚或公開的計劃嗎?」以及赤葦京治的「聽說飯團宮的成功秘訣之一是北家的大米,這是真的嗎?」


前一個問題的答案是「暫時沒有,信介和我都認為保持低調更好。」

後一個問題則是換來宮侑停不下來的誇獎,眾人甚至因此得知飯團宮的開業資金有一部份來自北信介的投資(當然宮侑也投了一大筆)。



木兔光太郎的問題難得正經,他問的是,「像北這種一本正經,喜好難以揣測的人,該送什麼禮物才會讓他們開心?」


這明眼人都知道木兔真正想問的送禮對象是誰,但宮侑一瞬間便懂了木兔的難處,原因無他,這確實是曾經困擾了他一段時間的難題。


北信介所求不多,物欲極低,住在郊外,與都市的繁華扯不上邊。但這不代表他不喜歡浪漫。宮侑偶然也會約他去吃雙人燭光晚餐,或是去電影院約會,但他也的確花了很多時間摸索信介的喜好、最適合收到什麼禮物,什麼驚喜不會越界,還要考慮不要造成太大的回禮負擔。


「說實話,什麼都有送過,衣服啦,花之類的。」

宮侑有時候會搭好了休閒服給他送過去,讓信介來大阪時穿,甚至訂了一套定做西裝用來讓他見客戶,後來收到了帥氣的浴衣和和服作為回禮,後來成為了宮侑參加粉感日和新年參拜的特別服裝,黑狼隊的粉絲看到他的和服造型後尖叫得他耳朵快聾掉。


「不要以為男人就不喜歡收花,可以送,但不要太誇張。」


比方說情人節時送上一朵玫瑰花,或是換成可以當成桌上擺設用的乾花或永生花也不錯。這些既低調,又能讓戀人在重要節日覺得被重視。

順帶一提,在重要比賽中,宮侑在賽後總會收到來自信介的蔬果或稻子花束,由於他一定會上載認證照,導致粉絲一直仿效這個幸運兒送花,也因此讓他得了「稻荷狐狸」的別稱。最神奇的是,收到的同款花束再多,宮侑總是能從中找到信介送的那束,就像他一吃進肚裡便知道飯團宮用的是北家新米還是陳米。


『我一直覺得那神秘送花人很有想法,原來是侑的男友送的。』巴恩斯撫著下巴道。


「侑前輩居然連回禮也考慮到了,好帥啊。」日向羨慕地道。


「這是當然的。」宮侑仰起下巴,自鳴得意地道,「要是送得太貴重,收禮物的人也會有負擔,又怎麼可能高興起來呢?」


木兔一臉苦惱地抓住頭,「是這樣嗎?我經常都是送黑狼助或者是在國外買的紀念品,難怪赤葦總是毫無表情,原來是不喜歡嗎?」


「倒也不一定。」宮侑清清喉嚨,感覺身份瞬間從被//審//問//的犯人變成戀愛大師,不遠處傳來佐久早的冷笑聲,但他沒有理會。「信介也沒什麼表情,但他總是把我送的禮物放在家裡隨處可見的地方,所以沒表情是他們的人設,不必太在意,重點是後面的反應。而且我也經常送他黑狼助,出國比賽也會買紀念品,但重點是『特制』!讓信介知道我是特地挑給他的,而不是球隊公關發的集體紀念品。」


「所以你每次出新周邊就會要兩份——」明暗恍然大悟,他一直以為那是給宮治做人情的。


「唔……一份給信介,另一份給飯團宮送給客人用。」宮侑仍然記得宮治今次的趁火打劫,暗地提醒自己下回要扣起給對方的份額。「但送給信介那份我有特地叫職員定制加字的。」


「……你加了什麼?」明暗有種不祥預感。


「Special Gift for Shin. 」宮侑用關西腔念出那串英文,「我告訴他們是給//國//際//友人的禮物。」


不,這理由用一次半次還好,用多了誰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吧?難怪負責新周邊的職員看宮侑的表情總是那麼微妙。

這樣想著的明暗眼角瞥到一臉興奮的木兔光太郎,默默地為那位職員點上同情的蠟燭。


「這主意真的太棒了,侑侑!我下次就試試看!」心想便要行動的木兔興致勃勃地解開二傳手的束縛,抓住宮侑的手猛搖。後者也不遑多讓地跳起來,像尋獲知音人似的要給木兔炫耀他這些年送給戀人的或從戀人那裡收到的禮物,不一會兒兩個人便喳喳呼呼地衝出走廊跑不見了。


剩下來的隊員面面相覷,只能說這個發展確實是黑狼隊的日常無誤了。



「往好處想,至少現在木兔有關於戀愛的煩惱時,你可以光明正大推給宮侑了。」巴恩斯安慰明暗。


「往壞處想,現在我們隊裡有兩個戀愛腦。」犬鳴壞笑著說。


「嚴格來說,是三個。」佐久早指了指拿著小本子站在不地,不知道想起什麼而傻笑的日向。


明暗聞言,雙手掩臉嘆了口氣,「為什麼我覺得事情正在往令我頭疼的方向發展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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