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elleangle

凹3搜同名(籃球舊文補檔中)
小籃球(半隱退)+小排球(新手上路)
【超級雜食向】多數BL偶然BG

排球:侑北、雙子北、岩及岩無差但偏岩及、黑月、兔赤,牛天
其餘無所謂,雜食向~~~

本命赤司:綠赤綠、黃笠、青火、紫冰、葉宮、虹灰
可吃高綠、赤降赤、青黑、火黑、虹赤、黛赤、紫赤、青桃
看黑籃文請善用下方的「集結點」按鈕!

YOI:奧尤、維勇維

就是一個吃雜食的, 時拆時逆, 寫文全看心情,有靈感就寫,喜歡的就會推

© syelleangle
Powered by LOFTER

【綠赤綠】致我們未知的未來(高二LG後設定)

闊別多年的緣更,全文5K已完結

未交往綠赤綠

跪求赤司大人庇佑沒有OOC,上次寫小籃球是2019

時間線是Last Game電影版後

有兩人家世背景少許私設


*


在火神乘飛機去美國的那一天,綠間和赤司正在東京某個咖啡館消磨時間。


不,正確來說,消磨時間的是赤司,他在看黛千尋早前推介的輕小說,綠間則在努力工作——假期加班製作滾滾鉛筆。


真是的……要是沒有滾滾鉛筆,他懷疑青峰那顆只有籃球和小麻衣的腦袋可能連初中都畢不了業。而且現在因為前隊友們的交際網絡在莫名其妙地擴展,他的鉛筆「忠實支持者」顧客數量直線上升,現在連高三的前輩們升大學考試前都會向他要一支鉛筆當臨別禮物。


真是的,有空來拜托他削鉛筆,倒不如拿那些精力念書還比較好なのだよ。



綠間苦大仇深地削鉛筆,赤司則是饒有興致地觀察他的表情,手上的書倒沒有翻過幾頁。


「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他用這句話當開場白,成功吸引綠間的注意力。「滾滾鉛筆的靈驗之處應該在於它有助提升選擇題準確度。」


「然後?」


「那麼它靈驗的地方,是在於這是『綠間真太郎削的鉛筆』,還是『綠間真太郎希望它靈驗的心意』呢?」


綠間花了幾秒思考問題本身,才明白赤司想問他什麼,這讓他感到有點被冒犯了。「你是想問我,有沒有在削鉛筆的事上盡人事?」


對方眨眨眼,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畢竟,你削鉛筆的表情讓我聯想起玲央在製作詛咒娃娃時的樣子。」


……那個洛山的SG到底給赤司看了什麼東西啊?綠間皺起眉頭,忍住吐糟道,「赤司,即使是你,光是說到這點也是在侮辱我なのだよ。」


「別小題大作,我就真是好奇而已。」


「雖然不情願,」這點他還是願意承認的,「但是在製作每支鉛筆時,我都是抱持它會帶來必勝的心情在做的,這當然是滾滾鉛筆的必勝之道のだよ。」



赤司聽罷沒有說話,但抬起眉毛看他的神情卻充份說明了他的疑惑。

分明是他最難以抗拒(劃掉)最討厭的「明知故問」眼神。


綠間氣惱地放下未削完的鉛筆,「少來挖苦我,滾滾鉛筆是我盡人事的結果,它是不會出錯的,但是,考試裡又不是只有選擇題。」


「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赤司一手托著頭,笑得像隻狡猾的狐狸,偏偏綠間拿他沒辦法。


當赤司想要調侃一個人時,最理想的做法是無視他,不過天底下沒人能無視赤司征十郎就是了。


「你以為我認識你多久了?」綠間指控他,「你不就是想問……不,想吐糟我:既然鉛筆那麼靈驗,為何沒有讓我場場考試都滿分なのだよ。」


「綠間你想太多啦。」對面卡座的少年繼續微笑,不動聲息地在別人的傷處上曬鹽是他隱而不宣的小愛好,特別是當對象是綠間真太郎,那位會認真對待他的一切反應的「老對手」時。


「我當然不認為你和我之間的差距是滾滾鉛筆足以動搖的程度。」


「我還搞不懂你的惡趣味嗎?」綠間托了托鏡片,嚥下那句呼之欲出的「少看不起人了」,總感覺說出口他就輸了——只好低下頭繼續削鉛筆。


「要是那些傢伙因為考試不合格而不能上場,那賽場上的對決還有什麼意思なのだよ。」


這是大實話,為此他再不情願也會認真做的。只可惜「奇蹟的世代」裡,不會考試的學渣佔了百分之四十,加上纏人的高尾,他自己的後備幸運物需求等,導致他放假也得加班削鉛筆才能應付得過來。


「嘛,火神一走,算是減輕你的負擔了,不是嗎?」赤司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什麼的,提起這個名字讓綠間更為火大了。


「那厚臉皮的傢伙居然敢說,就算是體育特招生,也要完成美國的畢業考試,老實不客氣地把我所有存貨都取走了なのだよ!」


原來如此。赤司點點頭,指向那堆在桌角的一盒十二支只差加上手寫字的鉛筆,「所以那些全都是青峰的?」


綠間挑眉,這下子他也肯定青峰同樣拜托了赤司一些事情了。


「嘛,看來被火神超前一步讓那傢伙很不甘心なのだよ。」

所以,才會在火神落實回美國升學的決定後,放下架子特地來拜託他製作鉛筆來提升學習成績——那個場面確實是活久見。


至於綠間會答應他的原因,說白了就是,要是青峰去不了美國,不就會輸火神一截嗎?這是萬萬不能允許的事情。

「不過,顯然他完全沒有考慮過,就算用滾滾鉛筆解決英文筆試,最終面試時英文口語不行也會露餡なのだよ。」


「據我所知,他拜託了冰室前輩幫他補習英語口語——當然,紫原作為中間人收到了巨額介紹費。」大概是幾箱美味棒外送的程度。

人選雖然合情合理,但是在他看來,冰室的英文口語可能只有美國人才能聽懂,沒關係嗎?


「還有,他請我幫忙看看有哪間學校的邀請比較適合他。」


噢?這樣說來,即是青峰也收到美國的邀請?

綠間其實一直在想,以青峰至今為止在比賽的表現,不可能沒有球探看中他——畢竟連他本人也有收到過,只是他拒絕了而已——眼下未能比火神先去美國,完全是青峰自身不盡人事的結果。要是他肯好好練球的話,早就超過火神也說不定。


赤司把他的表情看在眼裡,差點又忍不住露出綠間最討厭的那種疑似「盡在掌握中」的微笑。

綠間的口硬心軟毛病果然十年如一日,無論嘴上怎樣抱怨,事實上綠間才是帝光中最愛操心的副主將。


至於主將本人則是對這種事看得很開,青峰也好,火神也好,他們是真心喜愛籃球的人。不管時機早晚,都不影響他們注定要在賽場上發光發熱的未來。


星星已被放在發射台上,急不可耐地要回到天空,只等那個有緣人按下發射鍵而已。


而他,很榮幸能當上其中一個人。


「青峰想去美國,那你呢?」綠間突然問道,赤司拉回飛散的思維絲線,疑惑地看著對面卡座的人,「明明在說青峰的事,怎麼說到我身上來了?」


「……這是很自然的聯想吧?如果談到未來相關的議題的話。」問話的人不安地在座位裡動了動,為他接下來要提到的人,「我記得你以前提過打籃球只能打到高二,因為你……父親這樣說過。」


這次驚訝的人輪到赤司,他是提過沒錯,但他可沒料到綠間會在意這件事。

「怎麼了,如果我退出球隊,綠間會寂寞不成?」


「少胡說八道なのだよ!」


少年的反應激烈,逗笑了赤司。

在他看來,這算得上是一個最曲折不過的誇獎了。


「怎樣說呢,父親確實只容許我打到高二,不過,直到高三為止,我想我都會待在場上的。」


這算是少年對父親的忤逆嗎?可能是吧,但赤司覺得,人生果然還是過得毫無遺憾的話比較好。


「高中畢業後,按照預定是上企業管理的專業,為繼承家業做準備,這也是我想走的路所以沒關係。但是在那之前,我會繼續做我想做的事情。」


薔薇紅的眼睛狡黠地向他眨了眨,顯然他也清楚這不是什麼「聽話乖巧」的表現,但綠間認識的他,確實向來沒怎麼「乖巧」過。


赤司經常說,有些人的未來早在孩提時代被命運安排得明明白白,如同青峰和火神注定要做職業球員,如同喜好分明的黃瀨和紫原,有些人則是充滿很多可能性,例如黑子和黛。


他鼓勵前者遵照既定軌道,要求後者挑戰自我,但他總是跳過第三類人不談,就是像綠間和他一樣,命運由他人安排並決定的人。


可能這就是家大業大的宿命吧,像他們這種家庭出身的孩子,好像都沒有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


但赤司總是有一套詮釋命運的方式。

他會偶然脫軌,但最終會慢慢導向正軌。


只是,這條正軌是他自己砌出來的,不是其他人為他建的。


「我要走我自己的路,走向我自己選擇的未來。」


向來以勝利為最終目標的帝王,早已經拋卻所有猶豫和躊躇,明確自己想走的路。


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的赤司,是夜空中最燦爛的明星,綠間是這樣想的。

——感受過敗北,品嘗過勝利,赤司征十郎想要的「勝利」已經成形,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擋他的野心了。


他所規劃的未來,比起天才所追求的個人能力,更傾向於得到自己所有想要的強欲。

這是綠間做不到的事情,但他絕對不會對這個人說出「羨慕」這個詞。

畢竟,他比誰都清楚,赤司為了走到這一步,付出的努力並不比任何人少。


對這種人說「羨慕」,總覺得就是承認自己不及他努力,輸了一截的樣子。


所以,最終他只伸手扶了扶根本沒有動過的眼鏡,藉此掩飾那一瞬間不自在的臉色。

「果然,這個答案很有你的風格。」


「令人出乎意外的是,綠間居然會對『別人的未來』之類的話題感興趣。」


「也不過是順口一問,算不上是感興趣。」命定對手的未來,他當然有興趣,但他死也不會向赤司承認這一點。


一如往日,赤司會無視他的反駁,自顧自地把他想說的話給說完,「——畢竟在我個人看來,『盡人事以待天命』也是一種『只看眼前事』的生活態度。」


「……這是你今天第二次試圖拿我的人生格言來諷刺我了。」他該開始生氣嗎?


「提出我自己的想法算不上是諷刺吧?」高高揚起的眉毛隱含著:「原來你的心靈如此脆弱」的意思,刺激得他眼皮直跳。


「諷刺的定義與話者的本意無關,聽者的反應才是重點のだよ。」


「啊哈,好久不見的綠間真太郎式辯護理由。」


「少說得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綠間不滿地皺起眉頭,「我問你的未來規劃,你回答不就好了,還要把話題扯那麼遠。」


「我同樣關心綠間你——」這輕快的語調只會讓綠間的大腦響起警鐘,「——的未來規劃。」


被反問的人不自在地推了推眼鏡,這是他今天第三次做這不必要的小動作,「我?沒什麼特別。」


……赤司把滾到舌尖邊緣的「你在耍著我玩嗎?」吞回去,他很清楚綠間的口是心非個性,還有他心煩時寧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彆扭習慣,有時使用激將法只是有助提升效率,他對自己說。


「伯父肯定希望你讀醫科大吧?」


綠間瞥了他一眼,拿起削刀的手又放下了,「我覺得讀醫也沒什麼不好なのだよ。」


「綠間手很巧,做外科醫生應該挺不錯的。」赤司想到綠間精準的投籃和永遠標準的動作,駕御手術刀肯定不在話下。


「……」


赤司從綠間的手上抬頭,發現手的主人眼神複雜盯著他看,那聲怎麼了未及問出口,對方便說:「連你都覺得我應該做外科?」


言下之意,已經有其他人這樣說過了。赤司眨眨眼,察覺到對方沒有說出口的抗拒感,坦白說,他的確沒想過綠間不想做外科醫生,他父親就是外科聖手,不打球時用繃帶保護手指也不盡然是籃球的緣故,不讓未來外科醫生的手受傷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覺得你很適合外科,跟你應該念外科是兩回事。」思前想後,赤司選擇了比較中規中舉的答案,要知道綠間不是會老實把自己的迷茫說出口的類型。

萬幸的是,赤司也不需要他把話說出口,他能「看見」。


「不過,就算是外科,也是念醫學院後再決定也不遲。能讓綠間你現在就煩惱的事,應該是你想去念不屬於醫學院的醫科吧。」綜合上文下理,這應該是比較合理的推斷。


「……」這次沉默的時間更長,換作是以前的赤司,他可能就會假裝沒事任由對方揭過這一頁,畢竟他也不是多管閒事的性格,但綠間此刻需要他去說一些話,他能感覺到。


他也知道如果直言不諱,綠間也不會承認的。

但有時候世事就是這樣,那話越是不中聽,就代表你是有需要聽到他們。


比方說,滾滾鉛筆不是萬能的。

比方說,其實綠間和赤司一樣,他也沒有多少選擇未來的餘地。

比方說,沒有不顧一切的決心,是很難從保守的家長手上得到自由的。


這些都是「理性」會告訴赤司和綠間的事情,在他們不顧一切想向「感性」奔赴時,他們需要他人去提醒他們回歸正軌。


不過,「綠間需要聽到」和「赤司想說」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說到底,赤司是他們之間更愛挑戰新軌道的那個人。


他想了想,從削好的鉛筆堆裡揀了一支,認真地許願後把它滾了出去,鉛筆氏穩穩地停在「C」的那一面。


「我剛剛想的問題是,綠間未來的職業是A. 牙醫、B. 眼科醫生、C. 心理醫生、D. 矯形醫生。」赤司伸手指向鉛筆,「答案是C嗎?」


「……你決定別人未來的方式還真隨意。」


「這不是決定,而是詢問神明哪一個選項才是綠間腦子裡面的選項。」赤司再轉了一次鉛筆,答案還是「C」。「就像有求於滾滾鉛筆的時候,我們該思索的是問題本身,而不是答案。」


想想為什麼想做這件事,想要得到一個怎麼樣的結果,鉛筆就會回應你的祈願。

我想,綠間現在煩惱的問題也一樣的。赤司笑著對他說。


「像綠間那樣盡人事的話就只做好眼前事,別想像太多未知的將來。像我那樣亂來的話,就用滾滾鉛筆滾一下。同一件事可以有很多解決方式,就算最終只想到一條不太好的路,憑藉自身努力也可以改變不利的條件。」


我們從未想過火神會比青峰先去美國吧?他舉例說明。


「綠間的話,所以即使選了易走的路,也一定能把『盡人事以待天命』貫徹始終的。如果選了難走的路,也不代表這就違反原則,只是天命如此。」


如果綠間希望的話,讓我幫你削一支滾滾鉛筆,提升加護效果也可以喔。

他笑著提議。


才不要のだよ,心不誠的人削什麼都沒效果。

綠間毫不猶豫地拒絕,認真的模樣讓赤司嘴角上揚的幅度又高了些。


「不過,」自己從對方的話裡尋到想要的解脫這種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但表達謝意還是有其他方法的。

「讓你在上面題字的話,青峰的答題準確度會提高一點吧。」


他帶著說服赤司做免費勞動力的願望把削好的鉛筆往前推,狡猾的神明眨了眨眼睛,無可不可地接受了提案。


「嘛,早點做完我們去吃湯豆腐吧,綠間請客。」


「現在是下午兩時正,別說夢話なのだよ。」




.

.

.

.

.

.

.

.

.

.

.



「話說,綠間選擇當心理醫生是基於什麼原因呢?」


「沒什麼特別原因のだよ。」


「是因為我嗎?」


「……如果我答你是的話,你會怎麼做?」





FIN.



评论(16)
热度(39)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