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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赤】相聚的時間

相聚的時間

突發腦洞，源自冬FES的新圖。

微博上的赤黑梗滿天飛，我來腦補一下綠間見到圖後的反應……最後文藝了，對不起。

說實話，我不知道設定是什麼時候，應該是……演員的時間？

 ※

 

 

陰雲多雨的天空，正如他此刻的心情那般憂鬱。

 

即使是幸運值滿點，抽中多少個大獎大概也不能填補心裡的大洞なのだよ。

 

最令人不爽的是，感到不高興的人只有他而已。

當事人可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一如往日地窩在對面那張懶人沙發裡，自顧自地閱讀手上的書籍，像個沒事人似的。

 

偏偏只有他，一大清早看到那幅圖以後，不爽的感覺逐漸填滿心臟，要是置之不理的話，可能會在下一刻爆炸而死吧？

 

雖然想直接開口詢問，但是只有向那個人示弱這種事是一輩子都做不到的。固然是不想被那個人看輕，再者自己也是曾經在心裡發誓了，絕對要成為支持那個人的那根支柱。

 

肆意讓自己的不滿情緒爆發出來的話，那個人會感到頭疼的吧？因為有了這麼不成熟的戀人。

 

然而，友人經常說他是個想太多的人，「小真什麼都憋在心裡不說出來的話，會悶死的喲。」「而且，那樣做的話，不就是要戀人花精神揣摩你的想法嗎？這可不是體貼的男人該做的事情哦？小綠間。」

 

撇開那兩人煩得要死的暱稱不談，那些建議聽起來挺靠譜的。只是，交往一年以來，他頂多只能做到用眼神開啟話題而已。

 

只要他一直這般死盯著他那個人看的話，對方就會明白自己有話要說，自然會主動開口關心他的想法……這般說起來的話，他在「關心戀人」這一點上的得分果然是零點嗎？

 

這對盡人事的自己來說，真是不可取的行為。

 

所以，自己應該把握眼前這個契機，主動開口嗎？那個人會不會被他嚇了一跳？要是嚇壞了那怎麼辦？或者說他在專心讀書的時候，自己不應該開口打擾他？

 

數不清的疑問在腦海中盤旋，這讓人生中第一次想要「主動開口關心戀人」的綠間感到無比的挫敗，為什麼不可以像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一樣開口呢？這是連自己也鄙視自己的行徑なのだよ。

 

「……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耳邊傳來戀人的聲音，他慢半拍地回神，只見沙發上的戀人已經把書本放在一旁，整個人放鬆著窩進沙發裡，看起來像隻慵懶的貓咪，而貓咪的雙眼正對上他的眼睛，重覆了一遍剛才被忽略的問題：「綠間，你有什麼想要問我嗎？」

 

問……？該死，又遲了一步嗎？綠間暗自咬牙，決定絕對不會再錯過下一次機會了，這也是他和赤司之間的勝負，必須盡人事なのだよ。

 

赤司打量著他緊抿的唇線，有些困惑，「我什麼時候惹你生氣了嗎？」

 

瞧瞧，唇上的牙印還在呢。

 

「噢，不，沒有。」綠間強迫自己打起精神，既然赤司已經負責了故事的開頭，正劇怎麼說也要他親自動手才行。「只是……有點不明白的地方なのだよ。」

 

「怎麼了？」他記得，最近應該沒有做過令綠間不快的事情，既沒有隨便詛咒別人，也沒有用剪刀追著別人跑，動輒便讓隊員訓練十倍這種事更是沒有做過，頂多是五倍而已，他自忖較以前收斂多了，起碼「你頭抬太高了」這句台詞平均出現次數只有3.5次而已，單位是一星期為計算。

 

還是因為他只顧著做自己的事，忘了照顧綠間的心情？可是，綠間緊迫盯人的視線令人感覺很安心，最適合用來當閱讀時的佈景板，光是三秒鐘的注目，便足已讓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絕對不會在懶人沙發裡打瞌睡。

 

他很喜歡這種分享一半的注意力在綠間身上，另一半則是放在書本上的感覺，那樣他才有可能從少得可憐的休息時間，同時兼顧兩件他最喜歡的活動，太棒了。

 

難道綠間是不喜歡這樣子嗎？真可惜。

 

 

對上赤司關切的眼神，綠間的話到了嘴邊，卻怎樣也說不出口了，總感覺自己的想法過於小心眼，說出來大概會令赤司生氣的。

 

見狀，赤司呼了一口氣，他倒沒有覺得生氣，對自己在意的人會過於小心翼翼這一點，與其說是缺點，應該說是綠間的可愛之處。

他只是覺得，與其浪費時間在這裡大眼瞪小眼，倒不如是被戀人溫暖的懷抱包裹著，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來得更好，當然，要是綠間願意跟他多說一會兒話，那也是好的。

 

畢竟，他們的相聚時間只有短短一個星期天，他想要窩在綠間的胸膛和大腿之間，而不是懶人沙發裡啦。

 

對面的戀人嘴唇嚅動著，聲音卻幾近聽不見，赤司耐心地等待著那幾個斷開的字符，直到它們慢慢拼湊成一個個詞組——「衣服……」

 

衣服？赤司低頭看看自己，普通的紅色背心和淺藍罩衫，「如果是說這件衣服太暴露的話，你早就說過數十遍了。」次數多得幾乎要變成老媽子了。縱使這套衣服穿起來很舒適，但因為他受不了每趙穿著它出門時，都要被綠間塞進外套裡，因此只能當成家居服穿了，更為著這男人擔心他會穿著它到處亂晃，平常都放在綠間的衣櫃裡。

 

妒忌心重的綠間很可愛，可管東管西的讓人受不了，他們只能在二人的爭議中找一個中間點去解決事件。

 

那就是由友人變成戀人的奇特之處，總是要互相遷就的。

 

不過，這回有爭議的關鍵詞又是「衣服」嗎？這樣下去，他的衣櫃裡恐怕只剩下校服了。

 

「不、不是那個。」綠間深呼吸，好讓自己能把話一口氣說完，「J-World的冬Fes宣傳圖出了，我今早看見了なのだよ。」

 

「然後？」

赤司左思右想，很普通的卡其色大衣和藍色毛衣，除了臉和手腳以外全都遮得嚴嚴實實的，一丁點肉也沒有露出來，那有什麼問題？

 

綠間張了張口，又合上了，赤司甚至能聽見他在磨牙的聲音，不管他接下來要說什麼，大概也不會是他的真心話。

「……這種天氣穿這個不會太熱了嗎？我瞧著就覺得熱なのだよ。」

 

「綠間，那是冬Fes的宣傳圖。」而我瞧著你就覺得你很不對勁。「穿得多是理所當然的。」

 

「喔……那麼……」「等一下，綠間，你有話就好好說出來。」赤司打斷他的話，同時在沙發上張開雙臂，「我可不想浪費和你一起的時間在窮蘑菇上面。要不然我們到床上去說？那會省時間多了。」

 

他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這個人的腦袋裡卻剩是這些黃色思想なのだよ！

 

綠間紅了臉，赤司卻一派淡然，「就算是黃色思想也是跟你有關的黃色思想，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他的手臂依舊呈張開的姿勢，手掌朝向他招招手，同時簡單明瞭地說：「二選一，你過來抱抱我，然後我們可以一起聽完你那些糾結的問題，再不然就是直接在床上面說，根據我的印象，你在那上面的時候嘴巴可是放鬆多了。」

 

「我才不要なのだよ。」綠間咬咬形，決定起身迎接他的「福利」。

 

要是上床去了他的注意力瞬間就會跑到這具漂亮身體上去了，鐵定會被這傢伙迷得頭昏昏的，連自己要問什麼都忘記了。以往綠間總是很容易被赤司這招數忽悠過去，特別是初初發生關係那些日子，理智老是追不上身體的反應，不知不覺就被這人的美人計分散了注意力，拜這個所賜沒怎麼吵架，但把問題積累到下個月才解決絕對不是什麼好方法，他已經親身體驗過了——之後只會吵得更厲害なのだよ。

 

赤司滿意地微笑，整個人被綠間的長手長腳和懶人沙發包圍著，完美。

 

「所以，你對於我的服裝有什麼不滿意的？」位置擺好了，他才有心情仰頭親吻那線條繃得緊緊的下顎——哎呀，脖子差點扭到了。

 

「你是笨蛋嗎？」綠間連忙伸手去揉他的後頸，這貓咪大概是腦子裡總有那麼一兩條秀逗的腦筋，也不想想身高差身高差哪……「所以，你到底在煩惱什麼？看在我脖子扭到了的份上，三秒內說出來待會就不懲罰你了。」赤司扭著脖子說，呼，痛死了。

 

綠間抿抿嘴，終歸是敵不過擔憂赤司的心情和自己等會兒在床上的待遇想像畫面，不情不願地啟唇說：「衣服……衣服跟黑子是一對的なのだよ。」兩個人互換穿紅色藍色是怎麼樣？

 

「嗄？」赤司倒沒有想到是這個理由。

 

「……而且，你穿的那件藍色毛衣和襯衣不就是拍Q版宣傳照時，黑子穿的那套嗎？他則是倒過來穿你的服裝なのだよ。」不要交換得那麼徹底なのだよ！

 

大概連綠間自己都沒有察覺，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抓住戀人衣服的力度有多大。赤司低頭看看那雙握著他腰肢的手，淺藍色衣服上面輕易地現出了指尖造成的皺痕，待會上床的時候可能會被綠間撕了也說不定。

 

綠間很有可能把他全部的衣服都當成敵人了，他已經預見了自己的衣櫥空空如也的畫面，甚至有可能被更換成別的衣服了。只是他向來對綠間的選衣品味不敢恭畏，這不是說綠間穿衣服不好看，只是因為這男人不知怎地總是想讓他穿得像隻粽子，或者是運動衣裝扮，總之是往不顯眼的方向用力折騰就是了。

 

赤司對此沒什麼意見，但是從他走在路上的注目度可見，綠間的策略可以說是完全失敗。既然如此，他沒有必要特地把自己弄成頹廢青年的模樣出門了。

 

從今天的對話看來，似乎黑子穿過的衣服他也不能穿了，真霸道。

不過，他也不排斥看綠間在意他的模樣啦。

 

一思及此，赤司臉上的笑容便愈發燦爛了，脖子痛什麼的全都拋得遠遠的。

「綠間，黑子和我的衣服顏色相配是理所當然的，因為這是我跟他的冬Fes節目啦。」

 

 

綠間眉間微蹙，彆扭地移開了視線。

 

……這個他早就知道了。就是知道了才明白自己不能隨便耍性子，因為是赤司和黑子的主場節日，所以必須使用相近的配色……可是，相同的情況卻沒有出現在其他人身上，他自己和黃瀨的主場也沒有穿成這樣子なのだよ！

 

對於這一點，赤司只是聳聳肩，「可能製作方有很多赤黑黨？或是因為這部戲叫黑子的籃球？」

 

……這兩個可能性聽起來令人非常火大なのだよ！

 

 

「換穿衣服？沒事沒事，那是因為製作方想要加強『一對』的效果吧？」

 

……所以說，為什麼非要把你們當成一對兒不可なのだよ？

 

 

「自古紅藍出CP嘛……」

 

——真的想叫他閉嘴なのだよ。明明是想要對方開口安慰，給自己派些定心丸的，怎麼這人說出來的話都像是來扇風點火呢？真令人火大なのだよ！

 

 

縱使他心理活動熱烈得快要噴火了，偏偏嘴巴還是緊得像隻蚌殼，任赤司在懷裡說多少話也不予理會，反正這傢伙總會很微妙地讀出他的心聲，在這種時候，那見鬼的預見未來之力就會派上用場，換句話說，若是這傢伙讀不懂他在煩惱什麼的話，那只是因為赤司無意去探究而已。

 

綠間很清楚自己鑽進了牛角尖，擅自把所有的不快的情緒推卸給赤司，只是，一切不愉快的起因，不過是因為自己淺薄任性的妒忌心而已。

 

想要赤司征十郎的一切相配之物都當成是自己，不想讓別人接近他，單單只是因為這種佔有欲作祟なのだよ。

 

若果這就是愛情的另外一面，那就真是一件過於醜陋的事情。

 

 

赤司不用看也知道戀人在想什麼，不如說，這種相似的情形總是會一而再再而三出現。綠間老是對自己的佔有欲和妒忌心感到內疚，馬上就會開始自我折磨了吧？

這種事情可算得上是通常運轉，但赤司並不討厭這樣的綠間，一方面是固然他喜歡綠間在意他的樣子，另一方面是……除了這個人以外，大概這世上再沒有人會這般用盡全力地想要擁有他吧？

 

赤司征十郎是必須擁有一切的男人，想要擁有他的人不少，女人想要得到他的錢財和相貌，父親想要擁有他的人生掌控權，其他人想要擁有他的能力，可是，這裡沒有哪一個人想要擁有的是「赤司征十郎」這個人本身。

 

本來的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沒有那般的家世和金錢，沒有父母賦予的好相貌，沒有上天賜予他的能力，他就只是他而已。

 

一個想要得到別人的認同，一個想要得到自由，一個想要得到所愛之物的男人而已，害怕的時候想要找一個洞藏起來，傷心的時候想要盡情哭泣，一個人的時候會覺得寂寞，就是這樣而已。

 

黑子曾經說過，赤司君只是赤司君，沒有這個那個的分別。

這句話固然令他動容，但是，從始至終，真正做到這一點的人，大概只有綠間一人。

 

不論他是怎樣的赤司征十郎，在綠間看來，似乎只是一個他必須打倒的對象，憑著一股拼勁死命地追逐著他，不管是籃球還是將棋，多少次也好，只要能讓他嘗到敗北的滋味，就是一件愉快的事。

 

勝利的赤司征十郎，和，敗北的赤司征十郎，對他來說，好像是沒有什麼差別的。

他想要擁有赤司征十郎，想要從赤司征十郎手上得到勝利，就是這麼簡單。

 

赤司不討厭被別人緊緊追逼的感覺，那會令他跑得更起勁，而他的內心深處卻更嚮往被人死命地抱住直到窒息死亡的緊迫感。

 

他只希望有一個人需要擁有他的全部，讓他感覺自己是真正地活在這個世界裡。

 

若然這個願望的代價是，付出自己的全部，

佔有欲也好，妒忌心也罷，那也不算什麼，他甘願把整個「赤司征十郎」都送給那個人，被對方的愛和恨纏繞著直到生命盡頭為止。

 

 

只是，這一點的小心思，他沒有打算告訴自己的戀人。

既然二人的關係是以「追逐」作基礎的，那麼，綠間必須自己得到答案才行。

 

那個答案能令綠間感到安心嗎？誰知道，以他的角度來說，或許綠間永遠保留著那些疑問才對。

 

不管好的壞的，他全都會接受。

答案就是這麼簡單。

 

 

然後，問題來了，面對正在鬧彆扭的綠間，他該怎麼辦才能不虛度了一個難得的夜晚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從來不難得到。

 

若然他有那麼七分總會猜中綠間的想法，彼方的他總會有三分的機會抓住遞到面前的橄欖枝。

 

那正是他們的相處模式——盡可能猜測對方的想法，猜不中的部份自然是令自己想要用力抓住對方的絲線。

只有謎團才能令猜謎者永遠不放棄追尋答案吧？

 

這樣想著的同時，抓住他腰間衣料的大手已經由抓緊改成撫平皺痕的動作，本應扭到旁邊的頭靠在他的頭頂上，赤司能感覺到他的視線仍在四處遊移，但臉頰仍在髮絲上來回磨蹭。他佯裝心不在焉地抓起戀人的手把玩，也讓他癢得要死的腰身被解放出來，「你不生氣啦？」

 

「……」

背後的心跳聲頓了一拍才恢復正常，赤司在心裡暗笑，頭頂上已傳來被壓抑得悶悶的聲音，「只有我一個人生氣的話，看起來不是很蠢なのだよ。還有，我沒有生氣，只是有點疑問なのだよ。」最後，他不忘強調自己的本意一遍。

 

赤司偷笑得幾乎要內傷，綠間似乎也看出來了，雙手馬上奪回被玩的主控權，指頭順著赤司的指骨往裡面走，輕輕觸及手背上的微絲血管，成功讓那雙漂亮的手浮上了些許雞皮疙瘩，他滿意地微笑，再反手滑過柔軟的掌心，從下往上把那雙手緊緊扣住。

 

既然是穿過指縫的十指緊扣，那傢伙便不能到處亂摸了なのだよ。

 

腦袋盡情壓上赤紅的髮，這樣起碼也能消除掉一些他對那些對話的不甘，再沒有什麼事能比赤司整個人此刻都在他的懷裡，更能令他安心了。

 

衣服什麼的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會盡力無視它的。

 

或者可以讓製作方安排一次奇蹟的世代ONLY EVENT？那麼他或許會有五分之一的機會，能把自己的展板跟赤司的放在一起，對方身上也有五分之一的機會穿上屬於他的綠色，那樣的話，他絕對不會亂吃醋的なのだよ。

 

「吶，綠間。」懷中人突然開口，仰首對上他的視線，那脖子痛好了麼？

 

「什麼？」綠間有點心不在焉，剩是關心他的傷勢去了。

 

「聽說上個月有綠赤ONLY的活動喲，你去了嗎？」

 

綠間一愣，糟糕，忘了這件事情了，「你去了嗎？」他急忙問道，赤司搖搖頭，「那天我們一整天都在家，你忘了嗎？」

 

哎，就是因為過得太像是日常了，所以完全把這值得紀念的日子給忘掉了。綠間簡直想要敲自己的腦袋了，但因為與赤司的手相連著的關係，這個動作在前兆出現之前就被對方阻止了。

 

「我說哪，雖然是屬於我們兩個的活動，」赤司只是笑著對上他的眼睛，相握的左手被抬起至嘴唇邊，輕輕地親吻著，「但是也及不上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生活來得快樂，你說是不是？」

 

既然如此，你也不必要在意那些官方活動，「我只要你想著我就好了，不用去管什麼衣服，只要看著我一個人就好了，你不認為這樣的安排更好嗎？」

 

對視良久，綠間只是靜靜地低頭看著眼裡含笑的戀人，任憑他一根接一根地親吻著修長的指節，交合的指縫處傳來微弱的壓力，足以讓他意識到兩人此刻緊緊相連著的事實，並不是身體上的契合，只是握著手而已，他便彷彿能聽見那未及開口說完的話。

 

瞧，你現在不是已經擁有我了嗎？

 

 

綠間忍不住笑了，在這些事情上，他們倒是不用怎樣猜測便能明白對方的想法。

 

也是呢，我現在已經擁有你了。

 

 

FIN.

 

 

圖在下面，以免劇透。

圖三是赤司正在穿的衣服，當時就想寫綠間見到這身打扮後的梗，但不少人已經寫過了，所以直到現在才合起來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