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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3搜同名(籃球舊文補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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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雜食向】多數BL偶然BG

排球:侑北、雙子北、岩及岩無差但偏岩及、黑月、兔赤,牛天
其餘無所謂,雜食向~~~

本命赤司:綠赤綠、黃笠、青火、紫冰、葉宮、虹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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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赤綠】彼岸的我.此岸的你(To. 某奇迹的和菓子组 點文)

彼岸的我.此岸的你      【本宣】

 

TO  @某奇迹的和菓子组 的點文:我做不了你的合法親人,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你有要下達病危通知書的時候;我想的是綠間呢,因為總覺得綠間會當醫生?自己主刀的話就絕不會讓小赤司到下達病危通知書的程度,的這種感覺。

首先說一句很抱歉,寫完才發覺第一句話沒有用到,但你附註的部份算是達標吧……(PS. 前面的梗其實很不錯,但是原諒我一次只能兼顧一部份,下次我會再用的,到時候會再多@一次,嗚……)

這篇比我想像中來得長,原來想的就是生病梗,但對於赤司為何會生病這一點不想輕輕帶過,結果前面做了很多鋪墊(放心,HE,嚴格來說一點BE的成份也沒有),中間甚至有往歡樂向一發不可收拾的情形,好不容易才收住了腳步,算是寫了自己想像中的綠赤相處……

希望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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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家族捏造注意,綠赤是友人之上,戀人未滿的設定(話說我覺得這裡的綠赤是不是戀人根本沒相干,詳情見內文)綠間是醫學系的,因為香港的醫學院會比一般學系多念一兩年,時間緊拙姑且當日本也是一樣的吧,所以綠間是快要進入實習期,赤司卻差不多全面接手家族企業的樣子

有綠赤的童年故事,人物有沒有OOC不知道,留意年紀,不過故事中的小赤司有點過於早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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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遺傳病呢,年紀輕輕就過世了。

 

過世的是家中的長孫,啊,我記得這家裡有位女兒跟赤司家聯姻了?好像前幾年沒了。

 

說的是三小姐詩織,在孩子上中學之前就不在了。聽說那孩子很優秀,絲毫不比父親遜色呢。

 

不愧是赤司家的孩子……啊,那個紅頭髮的,是他嗎?

 

仁井夫人,梨園夫人,您好。

 

啊,請節哀順變。

 

謝謝關心。

 

過世的朝田先生是你的……?

 

嗯,他是我母親娘家的表兄。年紀輕輕就過世了,真是令人惋惜不已。

 

聽說令堂也是因為同樣的病過世的?那麼……

 

母親過世的時候我只有九歲,有很多事情不怎樣清楚。關於表兄的事也是,實在是……不方便開口詢問呢。

 

問話者尷尬地笑笑,是嗎?是我們問得唐突了,請你不要介意。

 

沒關係……「赤司。」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時,赤司正好送走兩位愛說是非的娘家親屬,回頭向來人報以微笑,「綠間,沒想到你也來了。」

 

「說的是什麼話?」綠間扶了扶鏡框,一臉正色的糾正他的語病,「我在這裡是理所當然なのだよ。難道你忘記了我家跟你母親娘家有親戚關係?」雖然已經是戰前時代結下的姻親關係,但世家大族向來都是親戚連著親戚,關係亂七八糟沒人會深究。

 

「喔,那我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赤司順著他的話,故意問道,「從我這邊看來,比起不知名姓的親戚關係,我更傾向把你當作是摰友看待,你呢?」

 

他是故意的。綠間的理智在心裡提醒自己。赤司很清楚他會因為那一個詞而感到不自在,要是真的臉紅緊張的話,就是自動認輸的意思。所以……「大概是姨表親戚的關係?」

 

只要不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就行了。

 

聞言,赤色瞳驀地睜得大大的,顯然綠間的答案顯然真的出乎他意料之外,忍不住噗哧笑了出聲。笑聲溜出唇齒的瞬間,綠間下意識伸手掩住了他的嘴,訓斥道:「怎樣說也是你表兄的葬禮,在這種場合大笑太失禮了……」

 

「抱歉抱歉。」赤司強行按下嘴角的弧度,努力不讓自己做出更失態的行為,「沒辦法,每次看見綠間一本正經的臉就會讓我失去控制。」

 

「什麼意思?你把我當笑話看嗎?」綠間眉頭緊蹙,感覺自己真的無法理解這個人的思維了,但這不妨礙他以同樣的方式作出報復,「要我說的話,每次當你的中二病發作的時候,我也很想揍你一拳なのだよ。」

 

那種衝動幾乎可以媲美此刻他想要捏掉赤司嘴邊笑容的感覺,光是想像就覺得解氣。

 

聞言,赤司非但不覺得生氣,反倒是覺得好笑。這世上,除了這個人以外,大概再沒有誰可以在他面前毫無保番地說出真心話了。或者該說,這就是傲嬌綠間的萌點吧。

 

糟糕,這副脆弱的臉皮快要撐不住了。心知不妙的赤司直接動手把綠間扯向某個隱蔽的角落,至少不要讓旁人看見他和綠間在這裡相談甚歡。

 

綠間偏不要如他所願,長腿緊鎖在地上不願動,「你在做什麼なのだよ?要是被人看見的話……」

 

「他們不會在意的。」赤司頭也不回地道,「正如你剛才所說,我們有親戚關係嘛。」

 

被自己的話砸得腳痛的綠間一臉無奈,只好跟著赤司往角落裡走。同時打定主意以後不再開口說話,以免又被這人拿來當話柄。

 

冷不防地,赤司率先開口打破沉默,內容卻是最普通不過的問候詞,「最近怎麼樣?醫科考試順利嗎?」

 

要是普通的問候,置之不理似乎很沒禮貌。綠間一邊想一邊回答,絲毫沒有覺察這又是赤司設下的另一個陷阱,理所當然地回答說:「如預期一般滿分過關,一切也是幸運物的功勞なのだよ。」

 

「是嗎?那樣看來,你以約會名義把我晾在考試廳門外等了整整三個小時的事,似乎值得原諒呢。」

 

「什麼約會?」綠間氣急敗壞地反駁,紅暈卻急不及待地染紅了耳根,「我只是問你要是一個人下棋的話,要不要偶爾換個地方下而已!」

 

「我只聽到你說考完試後一起下棋的部份,而且,故意把約定時間提早三小時的是綠間你吧?怎樣想也是有預謀的行動。」

 

「這個……」關於這一點,他是真的理虧。綠間頓時被堵住了嘴,什麼反駁的話都說不了,只能蹙著眉頭,一臉糾結的表情呆在原地。

 

哎,說得太過份了嗎?

 

赤司上下打量著他,思考著該如何措詞把場子圓回來。

雖然綠間糾結苦惱的臉挺好看的,但畢竟那次約會是自己刻意縱容的結果,實在不應該把責任全部推到綠間頭上……

 

「綠……」赤司想要開口的瞬間,綠間卻截斷他的話,主動吐出一句讓他意想不到的台詞,「那次算是我的錯,下次換我等你開會三個小時好了。」

 

果……果然是綠間真太郎風格的答案。

赤司嘴巴微張,好半晌才發現這個樣子實在不符合一貫形象,趕緊合上嘴,但是心中突然湧現的笑意卻是再也止不住了。

 

自己從常人的思考方式推測他的想法的話,踢到鐵板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吧?不,這次的情況應該說是,彼岸的他挖了一個洞讓綠間去跳,最後連自己也被此岸的他誘惑,兩個人一起掉坑裡去的感覺。

 

下次換他等三個小時……嗎?不錯的主意,赤司滿意地笑笑,不置可否地回應,「要是這種賠償的話挺好的,可是考試後就是實習期吧?搞不好綠間會比我還要忙碌。」

 

「這個我當然考慮過了。」扶了扶鏡框,這個問題已經在心裡反覆確認了很多遍,答案再也肯定不過了。「再忙也是你的事優先なのだよ。我不會忘記自己決定做醫生的理由的。」

 

抬起手掌,平放在眼前心臟依舊跳動著的胸膛上,「我說過,要是哪天這顆心停止跳動的話,就由我來治好它なのだよ。」

 

說完,赤司還沒有回應,綠間卻緊張得心臟快要跳出來。

 

因為直到今日,看著又一個死去的朝田家成員,他才明白,兒時一時衝動對赤司許下的諾言,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意義。

 

彼時他們只是陌生人,父親是赤司家夫人的主治醫師,他只聽說過赤司家有個了不起的小少爺,並且對他在父親口裡出現的次數感到妒忌而已。

 

因此,當他為了尋找那日的幸運物——醫生袍來到醫院時,實在無法把那個面無表情坐在母親床邊,固執地不願離開的小孩子,跟赤司征十郎完美的形象聯繫在一起。

 

不知何故,明知道那孩子身邊的氛圍沉重得讓人無法呼吸,他卻不由自主地走到他身邊,向他搭話。

 

「你好。」

 

第一聲問候沒人回應,那孩子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但是,綠間把這個「沒禮貌」的行為歸咎於對方還處於將要失去母親的悲痛之中。

 

再接再勵問道:「你是赤司征十郎嗎?」

 

這一次,那個人只是用眼角餘光瞥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轉回母親身上。

 

奇怪的是,對於他冷淡的反應,綠間絲毫沒有覺得被冒犯,繼續努力想要引起赤髮孩子的注意力。

 

「請節哀順變。」

 

不經意地脫口而出的這句話,總算讓孩子猛地回頭瞪著他,聲音粗糙而沙啞,赤司征十郎像一隻炸毛的貓般朝綠間大吼道:「她還沒死呢!」

 

他激烈的反應讓綠間頓時不知所措,直至瞧見孩子赤紅的雙瞳滿溢的悲傷,他才後知後覺地發覺自己說錯話了。手掌不自覺緊捏著白袍,用力得幾乎要在上面留下皺痕,腦袋混亂得很,「抱、抱歉!我……大概是今日的幸運物出現了些問題なのだよ!對不起,我把你的幸運物給你當賠償好了,你是什麼星座的?」

 

孩子似乎被他語無倫次的話嚇倒了,下意識地回答:「我是射手座的。」話說,這是綠間家的孩子吧……這頭綠髮很好認。

 

「射手座今日的幸運物是、是可愛的鑰匙扣!」手忙腳亂地扯下袋子上的熊玩偶,塞到男孩手裡,「這個給你!帶著這個阿姨馬上就會好起來なのだよ!」

 

赤司遲疑地打量了那個熊玩偶半晌,才問:「幸運物是什麼東西?」雖然很想指責這個孩子說話太不負責任,但想著對方是一片好意還是作罷了,可是什麼都不說又會顯得自己很小氣,只好改問一個他很在意的問題。

 

「幸運物……你有沒有看早上的晨間占卜?帶著星座所屬的幸運物就會得到幸運!」提起自己最愛的東西,七歲孩子頓時把不安和恐懼丟到一旁,興高采烈地跟他聊了起來,「我今天的幸運物是醫生袍なのだよ!」他舉起手上早已攥得皺巴巴的衣服,眉飛色舞地說。

 

赤司的眼睛在上面溜達了一圈,實在不忍心告訴他那是一件男護士服,「沒有帶對幸運物的話會怎麼樣?」他好奇地問。

 

提到這個,男孩不知怎地變得扭捏起來,「因為我是沒有幸運物就會不幸的體質,所以沒有帶對的話,大概就會遭到不幸……可是你放心,我很確定射手座的幸運物是這個鑰匙扣,就跟巨蟹座的幸運物是醫生袍一樣沒錯なのだよ!」

 

「這樣啊……」看著綠髮男孩認真的表情,赤司默默地吞回了拒絕的話,把手上的鑰匙扣收起來。看來這人是全心全意相信著晨間占卜的,他有種感覺,要是真的拒絕不要的話,對於綠間來說,就等於否認他的神明的意思,他下意識的覺得這樣不太好。

 

赤司才把鑰匙扣收起來,抬頭一看,就看見綠間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這是在等他的回應嗎?但父親只有教過他如何和叔伯長輩相處,沒有教過他該如何跟同齡人對話,所以他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瞥了一眼床上的母親,後者居然沒有被他倆弄出的聲響吵醒,沒辦法起來給他提建議,赤司只好從最普通的打招呼開始,「呃,你是綠間叔叔的兒子嗎?」

 

咦?綠間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還沒有作過自我介紹,「我、我是綠間真太郎,你是赤司征十郎吧?父親給我提起過的。」

 

「噢,是的。」名字說過了,幸運物也說過了,該說什麼好呢?

 

幸好,綠間對他好奇的地方多著呢,不愁沒有話說,一旦見赤司放下戒心,就直接了當地問道:「我聽說你母親住院了,她還好嗎?」綠間真太郎,你在說什麼廢話啊?人家母親不就躺在你面前嗎?居然還問她兒子你母親還好不好,腦子是灌水了なのだよ?

 

赤司似乎也有相同的疑問,赤色瞳眨了眨,眸中滿是疑惑,但那個傳聞中「完美」的赤司征十郎的靈魂似乎重新歸位了,只一瞬間又恢復了正常的表情,正想要好好回答「謝謝關心」的時候,二人雙目對視,赤司清楚地看見了綠眸裡真切的關懷之情,那句禮貌性的回應詞瞬間就在腦海裡消失得無影無蹤,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不,一點也不好。」

 

這個人的話,搞不好他會聽得懂。

 

不待綠間有所回應,赤司用一副「不說完就會死掉」的神情,連珠炮發地把心裡一直積壓的鬱悶一吐為快:「她一點也不好!我聽見了,綠間叔叔昨天給父親發了病危通知書,說母親一定得開刀做手術,要不然心臟就會壞掉……」

 

說著說著,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可是倔強的他強忍著淚意,讓淚珠子在眼眶裡來回打轉,就是不想要在人前哭泣。

 

「欸?你放心,父親很厲害的!」綠間也跟著慌了起來,掏出紙巾直接往孩子的臉上擦拭,他當然知道赤司不想在他面前掉淚,可是這種忍住不哭的樣子讓他也很想要跟著一起哭,還是把眼淚拭掉比較安全。

 

「要是他來做手術的話,伯母一定不會有事なのだよ!」年幼的孩子上下甩動著幸運物,試圖把自己的幸運送一點給初識的孩子,對方悶悶的聲音從紙巾下傳來,「我當然知道叔叔很厲害,母親不會有事的……可是,輪到我的時候該怎麼辦?綠間叔叔那時候會拿不了手術刀吧?那我也要死掉了……嗚嗚……」

 

因為臉孔紙巾擋住了,自己的小小禁忌沒有被人打破,赤司似乎以此判定自己可以放心流淚了,紙巾後的嗚咽聲源源不絕地湧向綠間,但也不及對方剛剛說的話般令人慌亂。「為什麼?為什麼你也會死掉?」不是在說赤司母親的病嗎?什麼時候扯到赤司征十郎了?

 

「綠、綠間叔叔說的,說是這是家族性的遺傳心臟病……外婆、大阿姨、小舅舅他們都是因為這個病過世的,我是母親的兒子,所以長大了也會得病,然後會死掉……」

 

哭聲愈發厲害,綠間手忙腳亂地往他的臉上蓋上紙巾,還小心地不掩住口和鼻子,以免赤司會窒息死掉——可是,這話是怎樣說的?的確,現在赤司母親的病由父親來治理會沒事,但是待赤司長大後發病的話,父親大概也七十多歲了,拿不了手術刀,所以赤司會死掉……

 

不,他不要赤司死掉!

 

只有這個人沒有拒絕他的幸運物,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覺得他很奇怪,而且赤司很溫柔,很厲害,不應該就這樣死掉的!

 

綠間驀地用力捏住赤司的肩膀,力度大得足以令他雙手發麻,赤司嚇得止住了哭泣,眼前濕透的紙巾被綠間拿下來,他瞇著眼睛適應著房間的光度,耳邊卻傳來對方堅定有力的聲音。

 

「要是那樣的話,就把你的心給我!」

 

「咦?」什麼跟什麼呀?赤司被他沒頭沒尾的話嚇到了,赤色瞳睜得大大的,對上了翠綠的雙眸,雙肩被拑住動彈不得的他,被迫只能把對方的話聽完。

 

「你母親的病由父親來醫治。你的心臟就由我來負責!而且我有幸運物的加持,每天盡人事的話,鐵定會成為比父親更厲害的醫生!若是我來主刀的話,絕對不會讓你病得要收下病危通知書的程度,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所以,赤司,把你的心交給我吧。

 

聞言,赤髮孩子呆在原地,直愣愣的盯著他看,綠間絲毫沒有覺察自己的耳根子早就羞得紅通通的,只是堅定地看進他的眼睛,等待著赤司的回答。

 

兩個孩子的身後,早就被兒子的嗚咽聲驚醒了的赤司詩織勉強地睜開眼睛,微笑著打量兩個同樣倔強的孩子。

 

雖然胸口愈發痛得厲害,還是忍不住想要說:

小征交到了朋友呢,真好。

真太郎君,小征的未來就交給你了,以後要讓你多費心了……

 

彼時二人都沒有留意到,但赤司詩織病中的囑咐,綠間很幸運地在三天後的手術室門前親耳聽到了。也許是神明真的聽到他們的禱告,詩織阿姨的手術非常成功,然而,在兩年後,卻因為細菌感染得了肺炎,最後因併發症去世。

 

在外人看來,詩織阿姨的娘家朝田家的族人接二連三地因病過世,簡直就像是詛咒一樣,而同樣繼承了朝田家血脈的赤司,更是被冠以隨時都有可能死去的不幸標籤,而赤司利用國中高中時期在籃球隊的活躍打消外人對他健康的疑慮,但在那之後的健康問題,毫無疑問會落到繼承父親衣缽的他身上。

 

如同他當初許諾的,赤司征十郎的心,由他來守護。

 

「赤司,當年向你許下的諾言,我還記得清清楚楚。所以,當我成為比父親更厲害的醫生之時,就把你的心交給我吧!」

 

他再次重申,回過神來的赤司卻笑了,握住綠間遞過來的手,他的答案同樣堅定:「說什麼呢?綠間,這顆心早就是你的。」

 

他雖然身在彼岸,此岸的他卻一直緊追在後,諒是死神也不敢切斷這十多年的牽絆。所以,在綠間追上他之前,他是絕對不會把心臟輕易交出去的。

 

正如他允諾綠間的請求一般,

 

「在你來救活我以前,我會努力不讓自己死掉。」

 

而赤司征十郎從不失信於人,

 

縱然是死神也不能讓他打破約定,

 

所以,此岸的你啊,我在彼岸一直等待著,一直、一直在等待你追上我。

 

唯有這一點,千萬不要忘記。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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