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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3搜同名(籃球舊文補檔中)
小籃球(半隱退)+小排球(新手上路)
【超級雜食向】多數BL偶然BG

排球:侑北、雙子北、岩及岩無差但偏岩及、黑月、兔赤,牛天
其餘無所謂,雜食向~~~

本命赤司:綠赤綠、黃笠、青火、紫冰、葉宮、虹灰
可吃高綠、赤降赤、青黑、火黑、虹赤、黛赤、紫赤、青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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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奧尤、維勇維

就是一個吃雜食的, 時拆時逆, 寫文全看心情,有靈感就寫,喜歡的就會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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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赤綠】〈1+1=1〉

【本宣】

帝光時期的已交往設定。HE。



〈1+1=1〉

 

 

據說,兩個不同的赤司,可以利用他對我們的稱呼來分辨誰是誰。

 

至少黑子是這樣認為的。他卻不怎麼同意。

 

於他而言,不管是稱呼「綠間」的赤司,還是叫他「真太郎」的赤司,都只是「赤司征十郎」而已。

 

赤司征十郎和綠間真太郎在一起。

 

第三教室的棋局、

 

音樂教室的合奏、

 

並肩而行的走廊、

 

偶爾的相視而笑、

 

赤司眼中的倒影,

 

全都沒有改變。

 

真要說的話,就是以前都是赤司跑到他教室門口叫「綠間,要不要來一盤棋?」,現在是他在經過三次以上的內心鬥爭後才跑到赤司教室門口說:「赤司,今天的幸運物是王將,來下棋吧。」

 

王將玉將金將銀將角行飛車桂馬香車步兵八種棋子全都用上,都頂多只能撐兩個星期,途中他甚至把「棋盤」、「木製品」、「一直羸不了的對手」、「忙碌的午休時光」、「不能中途停止的遊戲」等即使是他這個晨間占卜的信仰者都難以理解的幸運物都拿出來用,睿智的赤司沒有發現真的是太好了。(還是他發現了但沒有開口?那樣的話真該謝謝他的配合……)

 

而且要把本來隨身攜帶的真正幸運物隱藏起來實在太困難了些。

 

比方說今天他花了一個早上嘗試把巨型狸貓信樂燒(愈大的幸運物發揮的效果是最好的)塞進書包裡但不成功,只好在與赤司見面的時候,把幸運物交給同學保管,下場就是他從第一局輸到最後一局,嘴硬的自己把結果歸於與赤司對陣的常態,對方只是手執棋子(那是一隻王將,可惡!),抿著嘴(這是他「改變」以來,其中一個原本不屬於他的小動作),拿一雙異色瞳定定地看著他。

 

綠間承認自己當時真是坐立不安到極點,那句慣例的「別再說了,我認輸なのだよ!」怎樣也說不出口。他一邊暗罵自己口拙,一邊想著出門前應該把信樂燒換成鑰匙扣形式,那就不至於輸得太慘烈,不盡人事的自己被赤司打敗是理所當然的事——「真太郎。」赤司驀地開口。

 

肩膀下意識地動了動,他抬手扶眼鏡,強裝鎮定地回應:「怎麼了なのだよ?」

 

「我很好奇一件事。」

 

「真少見,幾乎是無所不知的你居然會有好奇的事?」他在賣什麼關子?「要是在說敗北的滋味的話,不是早就約定好在高中時候再實現了嗎?」

 

綠間很不耐煩,他覺得這般被動等待赤司回應的自己實在是太糟糕なのだよ。把一切交付給天命和赤司不是他的風格,但他為了這一番話所做的人事已經完美到不能再完美了。

 

要是他說「你很煩人」或者是「我已經厭倦你」還是「我討厭你這般纏住我」甚至是「一直陪著你玩這種遊戲我已經受夠了」什麼都好,綠間自忖已做好心理準備,甚至連回應的台詞都準備好了。

腳下穿的是運動鞋,所以在拋下「無論你怎樣說我都不會放棄你!」這句狠話後可以隨時拔腿就跑,不給他留下反擊的機會,那就可以有一個晚上的時間重新計劃和恢復精神,明天再用別的藉口邀約他,例如幸運物是鋼琴小提琴琴凳琴譜古典音樂之類的,再不行的話就用午餐的配料,那裡面可以做的文章可多了。為了保持形象,還可以考慮各種的混搭方式,加上他們還會去部活,不愁沒有見面的時間。

 

所以,已經準備充足的自己實在不應該這麼緊張,接下來等待的是天命,而他相信天命一向不會虧待他這個盡人事的人。

 

「……」

赤司繼續盯著他,但眼神明顯沒那麼銳利了,綠間希望這不是因為他緊握的拳頭稍稍洩露了他的真實心情,要不然對於坐在被動者位置的自己來說實在太不利了。

 

真是的,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綠間真太郎的一切都被交諸在這個人手上的?更可怕的是,那個親手把他的心摘出來放在赤司手心的人,就是他自己。

 

所以,書上說「先喜歡上的人就輸了」全都是廢話。

向他告白的人是赤司,強吻他的人是赤司,不由分說把他拉來教室下棋的是赤司,讓他彈琴當催眠曲的人也是赤司,連說「沒有你就不行的」也是赤司。

 

那麼,為什麼此時此刻最沒有安全感的是他這個被動者?

 

 

面對赤司的改變,同為首發隊員的奇蹟們首當其衝地感受到他的變化,紫原青峰自顧自的走開了,黃瀨還是個小孩子什麼也不懂,黑子和桃井東奔西走想要修補破裂的圓,只有他一個人始終也沒有改變。

 

他早就知道赤司有兩個人,過去他甚至對第二個赤司感到毛骨悚然,但與其說是害怕赤司,倒不如他突然發現自己不夠了解赤司,對此感到驚訝,更有可能只是沒想到身邊有個真正的雙重人格患者而已。

 

不管是以前的赤司,還是現在的他,都只是赤司征十郎。

 

說實在的,雖然渴望讓赤司知道敗北的心情,但那只是個人的自尊心在作祟。綠間真太郎從來沒有想過要破壞「赤司」的存在,兩個赤司都是赤司,是他決定要愛上的人,所以他才會什麼都不做。

 「綠間君,你難道不想赤司君變回原來的他嗎?」

「維持現狀也沒什麼不好的。」這是他對黑子的回應,「正是因為了解他,我才什麼也不做なのだよ。黑子,青峰和紫原的事我管不來,可是對於赤司,要是你真的了解他的話,你絕對不會向我提出這種要求なのだよ。」

 

赤司本來就是兩個人,「他」就是赤司用來保護自己的殼,那麼強大的赤司要是想要套回身體的控制權應該是輕易而舉的事情,既然他什麼也不做,仍然留著「他」在表面活動,即是代表赤司他自己不想出來。

 

既然如此,綠間真太郎什麼也不會做的。這是對於隊長的尊重,也是對戀人的縱容,如果人格轉變對他們的關係沒有影響,而擊敗赤司是以後的事情,那麼現在的他只要陪伴在赤司身邊就足夠了。

 

 

他本來是這樣想的,可是,綠間不能否認的事實是,「他」離自己愈來愈遠。

 

不再主動邀他下棋的赤司,不再要求他彈琴的赤司,在走廊上與他擦身而過的赤司,自己一手包攬球隊所有工作的赤司,距離綠間真太郎愈來愈遠,這就是現實。

 

這些轉變令他無所適從。

 

綠間用五個失眠的夜晚來證實這一點。

 

他必須承認,和赤司同行的生活已經成了他的日常。每一次的擦身而過居然讓他感到很難受,每每有種「啊,一開始是我想要觀察陌生的你所以故意站遠一點可是為什麼從那之後你都不理我」的感覺不能自控地湧上心頭,可苦於自己做慣了被動者,要是作為主動者的赤司對他不瞅不睬,那他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最讓他生氣的也是這一點,那不就等於說,他的喜怒哀樂都是由赤司控制的嗎?怎麼可以!

 

然而,當令人憤怒的心理掙扎時期過去,他才發現赤司那傢伙當初到底是用什麼方式佔據他的生活,一步一步地侵蝕過去,以達到他所說的目的。

 

「既然我沒有了你不行,那不如讓你離不開我。」嘴裡說著這種令人害羞的話,赤司的笑容卻依舊溫柔得讓人討厭。

 

他不爭氣地紅了臉,回應的話更是說得結結巴巴的:「隨、隨隨便你!要是做得到的話就試試看!除了晨間占卜之外,從來沒有東西是離不開我的!」

 

赤司發出一聲輕笑,手指自然地落在他唇上,「第一,我從來不做第二名,所以我在此斷言,在未來我將會取代晨間占卜成為你心中的第一位。第二,我不是東西,我是赤司征十郎,所以你可以先做好跟我糾纏一生的準備哦。」

 

「誰要跟你糾纏一生了!太煩人了なのだよ!」

 

那時的自己如此激烈地反駁了呢……可是,事實證明赤司是正確的。不過是一年的時間,他就成功讓綠間真太郎離不開他,用他的心為代價讓綠間自動把自己的心交付出去,然而,現在的「赤司征十郎」卻想要把綠間的心還給他,從此各行一路,以後擦身而過。

 

但是,赤司,你有沒有想過,這世界上沒有不留任何痕跡的手術。曾經把心奉獻給你的我,再也不可能回到最初的自己,這個世上沒有人可以做到,除非他從來就沒有心。

 

赤司,你的心還在嗎?

 

思考著這種哲學性的問題,綠間面對擅自拉開距離的赤司,唯一想到的辦法是他不曾做過的「主動」。

 

第一天,在走廊上截人。

彆扭地問對方:「今天的幸運物是拉麵哦。」結果赤司的回應是:「哦,那麼真太郎放學後去吃拉麵?」

當自己期待地盯著他看時,對方卻補充一句:「剛好紫原跟我說肚子很餓,所以你們一起去吃吧。」

 

第二天,部活結束後的自主練習。

「赤司,最近你不怎樣下棋了?」一邊練習射籃,一邊不經意地問。

「嗯,最近要忙的事情比較多。」一邊說話,一邊收拾東西。

好機會!正想用「既然午休沒有時間下棋,那放學後一起回家吧。」來做藉口的時候,赤司已經收好東西往門外走,「抱歉,待會有會議要開,真太郎不必等我,先回家吧。」

「……」明明之前都會說「待會有會議要開,綠間沒事的話就等一等我吧。」なのだよ。

 

第三天,八時正,校園空無一人的時候,綠間獨自守候在學校正門。

「真太郎,你怎麼還沒有回去?」

擔心夜深了你一個人走不安全在等你一起回家啊啊啊這種話怎麼可能說出口?他扶了扶鏡框,繼續繞圈子道:「沒什麼,只是剛好有點事想要請教你。」

「哦?什麼事?」

「等太久,已經忘了なのだよ。」只是一個藉口,不要跟我計較了。你那麼聰明,真的需要我說得那麼明白嗎?

「是嗎?」赤司沉默了一瞬,又道:「那麼,等你想到的時候再說好了,今晚家裡有宴會,我先走了。」

「……」伸出去想搭他肩膀的手無力地垂下,突然覺得頭頂的彎月是在嘲笑他的這一星期以來第二十七次邀約失敗。

「明明晨間占卜說今天在月亮下告白是成功率最高なのだよ……」

生平第一次,他有點懷疑晨間占卜的準確度。

 

第四天,在音樂教室裡彈了半天的琴,都沒有人想要進來看他一眼。身邊只有幾個聒噪不休的女同學,煩死人なのだよ。

 

第五天,偶然從桃井口中知道退部了的灰崎在校外打人的消息,想以此展開話題,卻被對方以「退部部員的事沒必要關心」輕飄飄一句話給打發了。第一次發現共同話題其實沒多少,那麼以前赤司和他是如何聊天聊到校門關了的?

 

週末時候,想要邀請對方出門買幸運物,卻被告知他家少爺去馬場騎馬了。他突然有點想念赤司的雪丸了,不管主人還是馬駒,在草地上奔馳的樣子真的很美。

 

第八天,再度在走廊擦身而過,邀約對方共進午餐失敗。

 

第九天,放學後再度被丟下,他開始懷疑赤司是不是在什麼時候說了分手而他不知道。

 

第十天,放學後,終於忍無可忍把赤司拉進空無一人的教室。第一次說出了那個禁忌的字眼:「赤司,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赤司挑起眉毛,「你這話說得真奇怪,跟你交往的是原來的那個赤司征十郎,我們是兩個人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既然如此,這一星期裡不斷嘗試跟我搭話的你,才應該是要提出分手的那個人吧?」

明明已經感情出軌了。

綠間睜大雙眼與他對視,握住他肩膀的手也不住地用力起來,「什麼一個兩個的,見鬼的都是你!兩個你加起來才是一個完整的赤司,你以為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會不懂嗎?不要把我和那些籃球白痴相提並論,明明一直以來注視著你的都是我啊!」

赤司低下頭,打量著那雙幾乎要把他肩膀掐青的手,對方的左手沒有纏上繃帶……部活結束後就急不及待來找他嗎?

綠間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得鬆手後退一步:糟糕,心情一時太激動,把他弄傷了……

「真太郎,難道……你很喜歡我?」沉默了半晌,問出口的卻是這種問題。

綠間忍住想要把赤司拎起來用力搖晃的衝動(雖然做得到,但做出來的後果不堪設想),他真想把這個人的腦袋切開來研究看看!

「多說一遍你就死定了,赤司,就算是你也不可以這樣糟蹋我的心意!」不能動粗,只能擱狠話的自己真是沒用,可是,就算是無力的言語也一定要傳達到這個人的耳朵裡去!這才是盡人事なのだよ!

「你以為我不喜歡你會接受你的告白?還是覺得我的吻和身體很廉價可以讓你為所欲為?你覺得我每天沒事幹一直在想要怎樣跟你搭話是在發神經嗎?這不是喜歡你還能是什麼?不,正確來說,應該是『愛』才對なのだよ,赤司征十郎你給我聽好了,打破隔閡的人是你,那就給我好好堅持到底,管你一個人還是兩個人,要是你敢拋棄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一口氣把心裡的話吼出來,果然心裡舒服多了。綠間緩了口氣,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事情都跟赤司說個明白,他可不要再被這個人牽著鼻子走。「我愛你這三個字我絕不會說第二遍,既然我花了那麼多心力,你還感覺不到我的心情,那接下來我就不跟你客氣了,給我做好覺悟なのだよ!」

拋下這句「狠話」和呆若木雞的赤司,他頭也不回離開了這間令他感到無比羞恥的教室,心裡慶幸自己有留到放學後才發作,要不然就可丟人了。

 

明天繼續努力!

 

 

至於努力的結果,就是現下這種膠著的狀態。

從那天開始,他對赤司說話不再繞圈子,而是徹徹底底地把自己的心情展露在他面前,雖然依舊花盡心思編了一大堆不存在的幸運物當藉口,但是他已經做好了即使赤司拒絕,用扯的都要把他拉過來一起下棋用午飯放學的覺悟。

 

然而,奇怪的是,同樣自那天以來,赤司沒有拒絕過他的邀請,反而是全部照單全收,也不管他的那些藉口聽起來有多勉強,從沒有表現過一絲不耐煩。

 

簡單……就像是回到以前的那個赤司似的。

 

但,每當他腦海裡有了疑問,赤司就會抬起頭,用那雙異色瞳瞪他,再一次嚴正聲明:「我跟他是兩個人。」

 

是〜是〜〜他不自覺地用了黃瀨的語調回應。「不管是這個還是那個,對我都沒有差別なのだよ。」搞不好,他在潛意識中,真是對赤司過於縱容也說不定。

忽略那略中二的發言,那嬌小的身形有時候真的會讓他有種想把赤司拎起來抱抱的想法。

 

那時候,赤司就會板起那張纖細的娃娃臉,把綠間的頭拉下,來一個結結實實的舌吻。雖然不討厭,但總被人吻到喘不過氣可不是件值得驕傲的事。但從這些方面看來,赤司沒有再試圖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他們算是和好了嗎?

 

例如此刻在教室裡相對無言的兩人,拋出問題的赤司手執棋子不言不語,綠間自己則因為剛才挑釁性的發言而感到不安,擔心自己的一時衝動,又會讓二人好不容易好轉的關係轉差。

 

啊!戀愛真是麻煩死了!

 

「我好奇的是……」赤司總算開口,綠間滿懷期待地盯著他看。

 

「難道真太郎你……」聽起來很耳熟的發言詞,要是他敢說什麼「難道你很喜歡我」或是「難道你要分手」之類的話,就馬上堵住他的嘴,吻個天昏地暗再說!

 

「……今天沒有把真正的幸運物帶在身上?」被看穿了!巨型狸貓信樂燒不在旁邊而是給同學保管了,這話他怎麼可能說得出口?那不就是在告訴赤司,為了捏造邀約他的藉口,他寧願把視若珍寶的幸運物放開嗎?絕對不要!

 

綠間希望他的表情沒有出賣自己的秘密,但從赤司驀地露出的笑容來看,他大概是失敗了。「才沒有なのだよ……我只是急著出門拿錯了東西……」

 

對面的他發出輕笑聲,「那即是說,你承認今天的幸運物不是『上面刻有格子的東西』,而是別的嘍?」

 

這個笑著的腹黑魔王令人懷念,但是還是好討厭なのだよ!綠間不自在地推眼鏡,微微別過了頭,「我只是不想直說,因為今天巨蟹座的幸運物是『討厭的人』なのだよ。」

 

「是嗎?我還以為是『喜歡的人』?」臉紅了,好可愛。

 

「……赤司你乾脆閉嘴吧,要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動手的。」

 

他笑彎了雙瞳,繼續調戲,「要是我堅持不閉嘴呢?真太郎有什麼讓我閉嘴的方法?」

 

推眼鏡,嘆氣。「就是這樣。」他靠過去,手掌按住對方的後腦,吻向赤司的唇。

 

不是他原先想的激烈的吻,只是唇與唇之間輕輕磨蹭,纏綿輕咬,這樣就足夠讓他們安心。

 

「真太郎……真太郎真的很擔心我會走掉嗎?」赤司笑著遞了一個眼神,「從明天開始會有什麼奇怪的幸運物呢?我很期待喲。」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表現出我對你的重視?」果然是性格惡劣的傢伙,兩個人都是。

 

手指撫過下唇,「我還以為你會說『表現我對你的愛』呢。」

 

「我說過不會說第二遍,錯過了就怪你自己なのだよ。」

 

「是嗎?那另一個我怎麼辦?他可沒有聽見這麼感人的告白呢。」

 

「我管你的,總之對我來說,你們兩個是一個赤司征十郎,不要再讓我說第四遍了。」

 

「真太郎害羞了,耳朵紅通通的。」

 

「你以為是誰害的!還有,這局棋你到底打算怎樣?」捏著棋子不放是怎麼回事?

 

「哎,我是在費盡苦心讓真太郎做好心理準備啊。」棋子落下。「好吧,我等著你說……」

 

「煩死了,我認輸了なのだよ!」

 

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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