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elleangle

凹3搜同名(籃球舊文補檔中)
小籃球(半隱退)+小排球(新手上路)
【超級雜食向】多數BL偶然BG

排球:侑北、雙子北、岩及岩無差但偏岩及、黑月、兔赤,牛天
其餘無所謂,雜食向~~~

本命赤司:綠赤綠、黃笠、青火、紫冰、葉宮、虹灰
可吃高綠、赤降赤、青黑、火黑、虹赤、黛赤、紫赤、青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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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奧尤、維勇維

就是一個吃雜食的, 時拆時逆, 寫文全看心情,有靈感就寫,喜歡的就會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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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蹟赤.雙赤】The Death of the Emperor.第六部份.慶典(CH.30)

唉,我佛系了,小籃球三邊都更吧

感覺排球都搬家了但籃球不知道大家搬不搬……

再糾結這個問題我得昏頭了,如果這邊熱度低迷我就能徹底放手~


首更:凹三 門牌號 works/40629282

次更:inner

三更:老墳頭


一晃三十章,誠凜終於進組了~~

友情向.赤黑/誠凜三人組


閱前回顧:
Chapter 15: 名原瀨介:傳承 - 黑子知道赤司入院
Chapter 20: 黑子哲也:野望 - 黑子開始糾結赤司的事情
Chapter 22: 高尾和成:臣下 - 黑子聯絡綠間想了解赤司近況,黛插手,導致綠間和黛吵架
Chapter 27: 黃瀨涼太:攻守互換 - 黑子聯絡黃瀨,被反建議直接找赤司問個明白


現在他終於得到他的答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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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誠凜一年生:流言


與黑子相比,火神自認不是一個有耐性的人,而且他特別討厭像亂麻一樣糾纏的情感瓜葛。雖然黑子很可能不會承認,但很明顯他與「奇蹟的世代」之間的關係正正是屬於這種狀態。


獲得WC優勝本來是一件開心事,但自從那天晚上遇上那兩個帝光中的後輩,黑子的狀態就變得有點不對勁。第二天的新聞報道一出,所有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赤司財團的繼承人在高中籃球賽後昏迷送院,財團發言人表示已無大礙】

要不是當事人是他們認識的人,這則新聞可能根本不會引起高中生們注意力。


然而,賽後蜂擁至赤司家大宅和洛山高中採訪的記者數量著實誇張,再加上「赤司征十郎」本人確實在關西關東高校界有著極高知名度,短短幾天,比賽過程以至洛山將於賽後重選正選球員的事已經傳遍了SNS。而赤司的前隊友,同樣有名的四位「奇蹟的世代」於同日都開始放寒假,還一直找不到人接受訪問,是否有可能他們都和赤司在一起呢?——這樣的傳言開始散播出去。


這時候,唯一慶幸的是「幻之第六人」的神秘面紗還沒有掉下,所以黑子並沒有被狗仔或黑粉纏上,頂多是有記者找上監督想了解一下比賽中赤司有沒有出現任何異常——坦白說,監督能說什麼?說赤司在比賽過程中切換了另一個人格,中間一度有點失態,但賽後還好端端和黑子握手,看起來什麼事也沒有?


那些人要的不是真相,而是話題。而不論誠凜和洛山關係如何,誠凜也沒必要給對方製造麻煩,所以監督只是沒好氣地婉拒了訪問,順便讓二年級的前輩們把死纏不放的狗仔們都丟出去。


 

體育館大門一關,關心的眼神不約而同地溜到黑子身上,而後者只是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主動交代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赤司君之後怎麼了。」


誰都能聽得出平靜表象下的怨氣,但只有火神足夠神經大條地問他:「赤司沒有聯絡你?」並惹來里子的一記瞪視加上日向的一記肘擊。


「我說錯了什麼?」海歸子女一臉無辜,前輩們只剩下無奈。而他的拍檔只是嘆了一口氣,「我傳訊息問過,赤司君說他沒事,讓我不用擔心。只是現在記者都纏住他不放,所以家裡讓他去別處休養了。」


「嗚哇,那小子家裡果然有錢。」小金井咋舌。


「赤司財團是日本首屈一指的集團沒錯,我看SNS說光是赤司入院這個消息就讓股價動起來了。」伊月補充。


「不管怎麼樣,希望他沒有大礙。」里子總結道,又招呼大家繼續做熱身。眾人散去之後,降旗走到黑子旁邊,後者雖然依舊毫無表情,但是認真觀察下來,不難看出他擦來擦去都是同一個籃球。



「你沒事吧?」話音剛落,黑子手上的籃球便撲通一聲掉落球筐車裡,降旗和火神同時看向黑子,影子少年回望他們,然後嘆了一口氣,「……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還好吧,但你確實看起來很不對勁。」火神搔搔頭,直接了當地評價道。降旗只是拍拍黑子的手臂,「你擔心赤司君很正常,但我只想讓你知道,你有什麼想說的話,我隨時願意聽你說。」他看了下茫然但眼神同樣真誠的王牌,又補上一句,「我和火神也是。」


黑子沉默了一會,才點點頭,「謝謝你,降旗君。」但表情看起來還是不見輕鬆多少。「說實話,我是有點不在狀態。」


「因為擔心赤司君?」這其實只是個確認,黑子自從那天晚上被名原扔了個「突發性心臟停止跳動」的震撼彈後,顯然一直都心不在焉,而這不是赤司在短信裡回覆「沒有大礙」就能平服的。


黑子把籃球都放回球筐車裡,算是放棄在朋友面前假裝沒事人的努力了,這樣下去,可能是搞懂朋友發生什麼事之前,他自己反過來讓他們擔心了。


「……我今早聯絡過綠間君和黃瀨君,沒問到什麼。」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但如果一切都好,他們的態度就不會那麼忌諱,就像……他們擔心會再次刺激到赤司君似的。」


噢。聯想起名原那句「有些人的人生是絕對不能允許失敗的」,降旗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怎麼,難道連綠間和黃瀨都認為赤司的病因是因為敗北嗎?


火神似乎覺得這種說法很荒謬,「沒想到會說出『忤逆我的人,就算是父母也不能原諒』這種話的人會這麼脆弱。」


黑子皺了皺眉,但在降旗阻止之前,火神已經自顧自地接著問:「你該不會後悔了吧?因為擊敗了赤司?」


「當然不。」影子少年語氣有些沖地回答,看上去甚至有幾分惱怒,降旗從沒見過他的情緒波動那麼大,「勝利本身並無對錯之分,再來一次我還是會用盡全力來擊敗赤司君,這也是赤司君所期望的比賽。只是——」他用力地握了握球筐的欄杆,重重地吸了一口氣才接著說:「我不後悔,但這不代表我很樂意讓赤司君因此受到傷害,他也是我重要的朋友。」


最後一句與其說是解釋,倒不如說是一句陳述。降旗頓時領會到黑子沒辦法順利說出口的部份,那就是他對赤司出事的自責和愧疚。



籃球本身並無對錯之分,比賽也沒有。


那是一場非常精采的比賽,所有球員都為此盡了全力。


但是,即使赤司的心理狀況並不在黑子的負責範圍,「赤司因為敗北而受創倒下」對黑子來說,就像他是有份行兇的兇手之一,這是理性無法抗衡的愧疚之情。


明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想,但還是覺得自己能做到更好。

明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卻忍不住假設當時如果有更好的做法,結果會否有所不同。

明知道自己並無任何錯處,卻對朋友的痛苦身同感受。


這是一種因內疚而生的不可抗力想法,他想停止卻停不下來。


而現在唯一能解開這個死結的人就是赤司征十郎,但是赤司會對黑子說什麼?如果他確實是黑子記憶裡那個溫柔和堅強的人,他會對他說沒事,這都不是黑子的錯。


但聽見這些的黑子會釋懷嗎?事實上他就是沒有。


看著赤司的回覆信息,當事人只會覺得這是安慰他的話,或許只是赤司顧慮到他的心情才說出的話,這樣一來,自己便確實成為了加害者了。因為作為導火索的一環,因為成為了讓赤司忍著痛苦也要安慰的對象,自己成了失格的朋友。


只是這些在降旗和(可能黑子)的腦海裡來回打轉的內心戲卻是一點也沒有到達火神大我的神經線裡面,他總是有自己一套的理解方法。


降旗有時候很感激這一點,但多數時候都是被他嚇一跳的情況居多。



「我不懂,如果你沒有後悔,你為什麼要為他的事感到抱歉?」火神一臉不解地問,降旗看得出來,黑子那些糾結的想法在他面前完全不曾是個問題,「你想知道他怎麼了,就親自去看一眼唄。」還補上一句明知故問,「你不是說那別墅你也去過嗎?」


「這不是那麼簡單……」影子的辯解聽起來有點無力,降旗想了一下,確實,火神的想法無疑是一條出路,能讓黑子從永無止境的自我懷疑中解放出來。於是他也主動提議道:「不然我們先跟赤司君打個招呼?要是他還是不舒服,你能聽得出來吧?」


黑子有點猶豫,「黃瀨君說赤司君去滑雪了……」


「那不就證明他沒什麼大礙嘛?」會隨時暈倒的人怎麼可能參與這種運動?降旗覺得,這已經是最好的證據了,更重要的是,黑子自身也在動搖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或者我們陪著你一起?雖然我們不熟悉赤司君,但是這樣聽起來更像是一次閒談引起的話題,不會讓赤司君覺得你在擔心他,這樣更有可能套出他的真心話?」


影子眨眨眼睛,又低頭看了看手機,開始舉棋不定。「坦白說,我不認為赤司君會這麼容易就……不過降旗君你說得對,我現在腦子太亂了,有你們幫忙分析一下比較好。」


話音剛落,火神已經湊到手機前方,連連敦促:「現在就打。」


「現在?」明明還在練習中?


「我再也受不了你這個臉了,打起球來鬱悶死了。」火神向他們抱怨,「真不知道為什麼打籃球在日本裡會上升成主宰別人生死的大事件,但不管怎麼樣,籃球絕對不是這種令人沮喪的運動,我會向赤司證明這一點。」


降旗眨眨眼睛,一時之間也拿不淮讓火神參與其中是否正確的決定,要知道,若然赤司真的是心思敏感的人,可能會被火神氣著了也說不定。


一思及此,降旗便變得不確定起來,但黑子卻意外地笑了出來,「果然是火神君呢。」那笑容帶了點降旗看不懂的釋然,但是他的朋友高興起來是一件好事。



三人就這樣圍在黑子的手機周圍,手機的主人點了點那個綠色的撥號鍵,上面的「赤司君」字樣閃動了數秒,在眾人屏息以待的氛圍裡傳出了赤司清冷的聲音:「……黑子?」


當事人嚥了嚥口水,再次開口時已恢復平靜,「赤司君。」


赤司靜了幾秒後才反問,『怎麼了?聽起來不像是有事找我這麼簡單。』


天帝之眼隔著電話線都能生效?降旗腦海中閃過這行字,而黑子卻是掙扎了幾秒才回答,「沒什麼,只是想親自聽聽赤司君的聲音,前幾天收到的消息讓我有點憂慮。」意外地是一個直球,但赤司顯然不介意,降旗能聽到他笑了出聲,『黑子,你知道你能隨時聯絡我的,我本人所說的話總是被網上的謠言可信一些。』


在黑子接話之前,赤司那方傳來另一把聲音,『噢,是哲找你?』毫無疑問,那把粗曠又不客氣的聲音正是屬於青峰大輝,火神下意識地哼了一聲,赤司馬上反應過來,『我和青峰、葉山、根武谷前輩剛剛從山上下來,你們在練習?』


「嗯,我這邊是火神君和降旗君。」


『哲,那些網上流言不用管他,這傢伙好端端呢。』青峰插嘴道,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遠,還有些重物不停碰撞的聲音,間中夾雜赤司幾句「扶好了別鬆手」,看來他們在搬運些什麼東西?降旗猜測。


但黑子對青峰的保證並不買帳,「我先前聽名原君說赤司君是因為突發性心臟停止跳動而入院的,這聽起來並不像是沒事。」


『嘛,嚴格來說是死了一次又活過來——』

『青峰,不會說話就閉上嘴巴。』赤司厲聲警告道,青峰小聲嘟嚷著我說的是實話,讓黑子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但赤司轉向電話這邊時又恢復平靜,『黑子,不管是青峰還是網絡上的流言都不可信,我的身體狀況是真的沒事,你可以跟其他人確認這一點。』


「今早聯絡黃瀨君和綠間君時,得到的答案並不是這樣。」黑子巧妙地誘導,但赤司完全不賣帳,輕易識破他的誘導術,『我相信綠間和黃瀨和我的答案是一致的,這不是因為我們顧慮你的心情,而是因為這是事實。』


「身體狀況沒問題,那心理狀況呢?」黑子冷不防地轉了個進攻角度,這次對話方的赤司靜了幾秒才回答,『黑子,你知道這件事的責任不在你身上,這是我自己的課題。』


這個解釋並不足以說服黑子,相反,降旗見到他的表情有點動搖了,「赤司君,如果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僅僅是你一個人的問題,為什麼綠間君他們不想讓我知道你的狀況?為什麼你需要有人陪伴才能出門?」


『黑子。』赤司的語氣變得更嚴肅了,『我們沒有想將你排除在外的意思。』


「那就讓我來見你,我需要親眼看到赤司君完全沒事才行。」黑子斬釘截鐵地說,火神訝異地看著他,對拍檔難得一見的強硬態度感到意外,「如果赤司君在逞強的話,我會知道的。」這聽起來甚至於是一個警告。


『……要是哲在,你就不能胡來了哈哈——啊!』降旗聽見青峰在那頭叫道,接著又是一記響亮的碰撞聲以及青峰的低聲咒罵,聽起來像是有兩個堅硬的物體在互相撞擊,赤司那邊到底是怎麼了?他不禁想道。


「胡來?」

『別聽他的,我一直在按——計劃行事。』中間突然的停頓又是怎麼了,但赤司並無意解釋,『而我當然歡迎你過來,黑子。』


「這是真心話嗎?」

『別傻了,當然是。我有預感——等等,』又是一個詭異的停頓,『……你們三個再鬧騰就準備自己走回去,聽清楚了沒有?』雖然赤司把手機挪開了,但仍然能聽到他嚴厲得嚇人的聲音,黑子的眉頭猛地跳了跳,還是保持平靜讓赤司把話給說完,『我有預感我非常需要你的幫助,黑子。』


「——青峰君還活著嗎?」


『噢,相信我,他很快就不會了。』赤司皮笑肉不笑的說法讓眾人打了個冷顫,黑子趕緊提議,「我可以把火神君和降旗君帶去,分散一下青峰君的精力。」


『…降旗先不說,你能確保火神和青峰湊在一起不會把我家拆了?』


「至少野生動物們能互相折騰,不勞你操心。」這個建議的邏輯相當詭異。

『……你這個建議不錯,淮了。』但答應那方意外地認同了。


降旗聞言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而火神只有高興的份,總算可以抓住青峰1 on 1了。


不過火神很會做飯和做家事,所以應該沒關係吧……?


『那邊的降旗君也請一起來吧。』聽到自己的名字,降旗君一邊指著自己一邊不知所措,『有你在這裡,黑子應該會理智一些。』


黑子對這句意有所指的話完全不為所動,「我會用我的眼睛確認的,赤司君。」


『如果你堅持的話。』赤司有點誇張地嘆了一口氣,『我真的不需要更多保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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