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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3搜同名(籃球舊文補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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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雜食向】多數BL偶然BG

排球:侑北、雙子北、岩及岩無差但偏岩及、黑月、兔赤,牛天
其餘無所謂,雜食向~~~

本命赤司:綠赤綠、黃笠、青火、紫冰、葉宮、虹灰
可吃高綠、赤降赤、青黑、火黑、虹赤、黛赤、紫赤、青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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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奧尤、維勇維

就是一個吃雜食的, 時拆時逆, 寫文全看心情,有靈感就寫,喜歡的就會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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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赤.高赤】友誼萬歲(Love Alarm)

友誼萬歲(Love Alarm)

題材取自最近東京通過「東京都伴侶關係宣誓制度」,忍不住想像了一下綠赤的情況,不過今次選了高尾有參與的Love Alarm系列背景,想說會比較有趣。

PS. 只有赤司和高尾出場的綠赤文,降旗打打醬油,綠間佈景板


LOVEALARM系列:系列匯總

^^^咳咳,上次更新是2017年來著,LA因為有些被吞了的內容,全文已在凹3補上(搜LFT同名即可,看簡介),和《傳說中的套路》一樣是成年後的設定

給沒看過/忘了的人科普,由於各種前文的原因,含有高尾單箭頭赤司的奇妙發展,降旗是無辜被捲入的路人,並在後來的10年和高尾一起加入赤司的友人行列


成年後設定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一日,東京都開始推動「東京都伴侶關係宣誓制度」,向在東京生活和工作的同性伴侶發放伴侶關係證書,讓LGBTQ(同性戀、雙性戀、跨性別及酷兒)伴侶得以在住房、醫療和福利等一系列公共服務領域,被當作已婚夫婦對待(注1)。


十一月四日,政府公佈有166對同性伴侶進行登記。

出乎意料之外,這中間並沒有高尾和成熟悉的那對情侶。


對此大惑不解的他直接用特殊通道闖進好友的辦公室提出質問:「為什麼你們倆沒有去登記?」


正埋首處理文件的大社長抬頭瞥了他一眼,示意身旁的秘書開始報告:「我今天還有什麼行程?」


秘書小姐見慣不怪地讀出手上十多條工作約會見面清單,聽得高尾頭昏眼花,「我不是這個意思,但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們都交往那麼多年,反對你們的人都……不在了,早就應該結婚了不是嗎?!」


赤司看一眼秘書,後者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沒有聽見高尾大逆不道的發言,前任赤司社長即使在卸任後,在原集團社員之間仍有很高的威攝力,不過他並不擔心秘書的忠誠度,因為這位照看他長大的阿姨是個不折不扣的腐女,從以前開始就是他和綠間戀情的最大支持者。


話又說回來,高尾是不是有點恃寵而驕了?當著別人的面前大刺刺說這種話,是篤定他不會生氣把他趕出去?赤司簽好最後一份檔,交給秘書先出去處理,才把注意力轉向好友。


「嚴格來說,那叫作『東京都伴侶關係宣誓制度』,跟正式的婚姻關係是有差別的。」


「你是要跟我咬文嚼字嗎?重點是,登記了的話政府就會承認你們是伴侶。」高尾實在搞不懂這傢伙為什麼會這麼優哉悠哉的。


「我個人認為,我們承認彼此是伴侶就足夠了。」赤司倒是搞不懂高尾心急的原因,「我們不缺錢,綠間也是我的遺囑受益人,我實在看不出著急的理由。」


高尾氣結,感覺為這兩人操心的自己像個傻瓜,他想喝口冰的冷靜一下,卻怎樣也找不到自己剛剛扔在赤司桌面上的冰咖啡,只好搶過赤司桌面的杯子一飲而盡,卻差點被燙了舌頭,「鳴哇,這是什麼鬼?」


「養生茶。」赤司淡淡地回答,「綠間認為長期坐在辦公室裡會導致積勞成疾,堅持把我所有的咖啡豆改成茶包。」


高尾連忙把杯子推得遠遠的,「我說……你少秀一點不會死。」當他是誰,有可能會聽不出來赤司看似抱怨,實際上卻在炫耀嗎?


「都要你聽得出來才成立。」赤司垂下眼睫,滿意地看了看倒空的杯子,然後從桌底下取出高尾丟失的冰咖啡,老實不客氣地說:「這個我就笑納了。」


「你還真不客氣哪。」高尾沒好氣地道。


滿足地小口吮著咖啡的赤司挑起眉,心情明顯因為好不容易得到補充的咖啡因變得好多了,「樓下街角星巴克的豆乳咖啡,不是明擺著給我的嗎?」


高尾的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了,「我哪知道小真連咖啡都不讓你喝,這只是我用優惠券換來的免費飲品。」絕對不是刻意投餵啊!


赤紅頭髮的青年聽罷只是聳聳肩,「那麼,謝謝你的優惠券。」如果說綠間的傲嬌和頑固是定番的話,那高尾彷彿被綠間傳染,只顯露在他面前的裝模作樣也是同樣道理,但赤司早已明白看破不說破的道理。


「真是的,你們明明這般登對——」為什麼硬是不結婚呢?高尾躺倒在會客沙發上碎碎念,著實把不客氣這個字詞發揮到極致,說實話,比起綠間、奇蹟們或是降旗,作為自由工作者的他拜訪這間辦公室的次數更多,早就把赤司財團當成自己家出入了。


赤司也就不管他繼續工作,根據經驗,高尾嘮叨完一輪就會自動離開,對他來說跟一個收音機沒兩樣。過了一會兒,放在桌邊的手機驀地冒出一連串通知,不看也知道是高尾在他們的三人群組裡抱怨他的不識相,虧得他能忍到午休時間,要不然連個聽眾都沒有。



高尾:啊啊啊太可惡了!赤司完全不聽我的


降旗:怎麼了?


高尾:他們不肯結婚!


降旗:誰?綠間和赤司?


高尾:還能有誰!


降旗:這個嘛……你確定?


高尾:那個制度已經推出了好幾天了,他們還沒有登記


降旗:那個『東京都伴侶關係宣誓制度』其實不等同婚姻關係,只是政府承認同性情侶的一項措施


高尾:連你也這樣說,難道你不贊成他們結婚嗎?


降旗:我的意思是,他們不登記,不代表他們不肯結婚



高尾看著屏幕裡的這句話,突然發現自己進入了思維盲區。他從沙發裡撐起半邊身體,盯著不遠處那顆埋首於工作的紅色頭顱問道:「你有沒有說過不想結婚?」


赤司放下筆,氣定神閒地回看過去,「你問我?」


「對!」十年過去身手依然矯健的高尾直接翻過沙發,跳到桌前,,「你剛剛只說不著急去登記,說是只要你們承認彼此是伴侶就足夠了?」


「這的確是我說過的話。」


「啊哈,BINGO!」高尾打了個響指,猛地湊近他的臉以鎖定赤司的眼睛,「你在玩我,從頭到尾你都沒說過不結婚,只是我在窮緊張是不是?」


赤司挑起眉毛,這指控可嚴重了,「我只是在回答你的問題而已。」


「這就是迴避。」高尾頓時放下心來,要是赤司不想說的話,這事反而有戲。放下心頭大石之後頭腦便冷靜下來了。


高尾:讓你說中了,他真的沒這樣說過


降旗:噢,你還真的去問了?


高尾:??


降旗: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著緊這件事,但你越緊張,赤司越會追問,沒關係嗎?


高尾:……我沒什麼好隱瞞的


降旗:是嗎?但連我也覺得你有鬼


高尾:看破不說破!小光你一點也不可愛!


降旗:說、多、少、次、了、別、這、樣、叫、我


高尾:這可是小真和你才有的待遇呢


降旗:你有本事就叫小征來聽聽


高尾:這不就和實瀏前輩叫一樣的嗎?我才不要


赤司:容我提醒你們兩個,這是一個三人群組。


降旗:……午休完結我先下了,掰!



嚇!高尾驀地抬起頭,卻見剛剛對話到一半就被拋棄的赤司原來並沒有回到工作之中,而是好整而暇地在滑手機,嘴角含笑的模樣看著就讓他打冷顫——這人腦袋裡肯定又轉著些折騰人的注意。


「說實話,你為什麼這麼在意?」冷不防的,赤司開口問道。有些話能忽悠得了降旗,卻對赤司無效。


「不能在意嗎?我是你們的好朋友啊!」赤髮青年看著好友略顯誇張的反應,思考對方到底是刻意引起他的興趣,還是裝傻的功夫太差勁,根據過往經驗兩種可能皆有。


不過這並不妨礙赤司猜測他的真實意圖。


「是綠間讓你問的?」


高尾搖頭搖得像個撥浪鼓,「當然不是!我就是好奇,好奇而已。」


赤司似笑非笑,在他看來,答案早就呼之欲出。諒高尾確實不敢向他說謊,但促使他行動的契機向來都和「綠間真太郎」有關。


「不是他讓你問的,那就是你覺得他會問我嘍?」語尾微微上揚,顯示問話者早已胸有成竹,正是高尾最受不了的那種「我早就知道」的語氣。


他沮喪地垂下肩膀,癱坐在桌前的扶手椅裡,「不管我怎樣否認,你認定的事實就不會改變,是不是?」

說是問句,不如說是自問自答。


赤司見好就收,上前拍拍他的肩,「不一定,也有可能是綠間知道你會洩密,所以故意讓我知道,然後遲遲不行動,引我主動上釣。」


這曲折的劇情發展聽著就讓人頭疼,高尾呻吟一聲,和這對高智商的情侶做朋友果然會折壽——因為腦細胞提前給耗光了唄。


「但也有可能是單純的小真不知道他的好友我觀察力特別敏銳,即使他不說也猜到他想求婚,自作主張打算試探他另一半的想法,卻不慎洩了密,讓小真的驚喜求婚提前泡湯。」千萬不要是這樣,但高尾覺得真的可能是這樣。


天吶,他真是個糟糕的朋友。


哦?赤司好整而暇環起手臂,饒有興致地朝他點點下巴,「說來聽聽看。」


都說是秘密了還逼他說……高尾怨恨的小眼神在赤司身上打了個轉,復又想到其實已經沒什麼好藏了,天底下根本沒有秘密能瞞過「赤司征十郎」的天帝之眼,就算有也不是他高尾和成可以抗衡的。


「說實話,挺明顯的……桌面上的書架放了婚禮雜誌,網站上有瀏覽西服樣式的記錄,護士們說他有問過她們什麼材質的戒指比較合適——說實話我看得出他有努力藏了,但是放著線索不調查顯然有違我的記者專業……」然而很遺憾地,演戲不是他的強項。


赤司若有所思地聽完,倒是沒有慣常的打趣,也沒有指出他們哪一個猜測才是對的,只是撫著下頷道:「那你覺得,他知道你知道了嗎?」


高尾認真想了幾秒,感覺自己應該沒有暴露。「應該……沒有吧,我有留意過他有沒有在雜誌裡藏頭髮絲之類的,看完也有好好放回原位,以及我猜他不想讓我知道,所以連問也沒有問過……按照小真的個性,他應該是想等到巨蟹座的晨間占卜排名第一時告白吧?」


他望向赤司尋求認同,後者卻只是沉吟不語,等半晌只說了一句,「嗯,我們等著瞧吧?」


高尾驚訝,「你當真是一點也不在意?」


「如你所說,綠間費盡心思想給我驚喜,那我姑且還猜不到他會在什麼時候求婚,到時候還是能『吃驚』的,現在不適宜想太多。」要是比綠間還要心急的話,這才是落於下風。赤司心想。


高尾想,赤司確實是不吃虧的個性,降旗說得對,是他過份心急了。


或許,在經過這麼多年之後,他確實比他們本人更渴望見證他們的幸福快樂結局,這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休止符。









彩蛋:地獄難題


高尾的惆悵只維持了幾分鐘,說到底都十年了,再長的暗戀都已經散得差不多,他還是專心做個「好朋友」比較合適……骨碌碌的眼珠轉了轉,正想岔開話題時,赤司卻提出另一個「地獄難題」。


「話說回來,婚禮時你要當誰的伴郎?」


「欸?」這什麼鬼問題?


高尾確實完全沒想過這一點,按道理說他理所當然是綠間的親友團,但是十年過去了,他確實和赤司、降旗很親近,要是赤司親自來邀請他的話……他抬眼一看,映入眼簾的卻是赤司狡黠的眼神——好吧,這又是一個故意弄出來為難他的問題,混蛋赤司。


——偏偏他還真吃這一套。降旗說得對,他就是抖M的命,在小真和赤司面前都一樣。


「現在才想到嗎?我和綠間,你到底要做誰的親友團,到頭來必須選一個。」


這是明擺著的陷阱題,高尾可不想故意挖坑自己跳。

眾所周知,赤司很記仇。


「這是什麼話?那青峰紫原黃瀨黑子他們又怎麼樣?」


「早就遞了投名狀,紫原黑子是我的,青峰和黃瀨歸綠間,降旗當然也是我的,論湊人頭的話,你該是綠間那邊的。」


自己選也算了,但這明擺著的排斥真叫人難過!高尾淚目。

「你居然拋棄我?」


「說什麼拋棄不拋棄的,你不也一樣,說是喜歡我十年求而不得,關鍵時候總是選他。」


「喂喂喂,別說到你有一丁點可能選我可以嗎?我才是被你們隔在一邊的可憐、無辜的第三者!


赤司挑起眉毛,「所以你到底要做我們邊個的伴郎呢?」


高尾拒絕回答,他才不上當呢。






注1:擇自新聞:

東京承認同性伴侶關係 婚姻平權跨越一大步

邁一大步! 東京都發出「同性伴侶關係」證書

^^^由於不能放外鏈,所以只留了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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