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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3搜同名(籃球舊文補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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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雜食向】多數BL偶然BG

排球:侑北、雙子北、岩及岩無差但偏岩及、黑月、兔赤,牛天
其餘無所謂,雜食向~~~

本命赤司:綠赤綠、黃笠、青火、紫冰、葉宮、虹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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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赤綠】Are You Ready?

Are You Ready?

又嘗試了一次非傳統的寫法,希望大家能看懂

場景是黑籃總集篇第三集 綠赤的開場片頭曲

其中用了 @AKS-Lian_衣 的胡蘿蔔抱枕圖當梗!!!(推薦一下)

(有空的理由是因為在做負離子加染髮——才過了一半,我覺得我的脖子都要歪了~~)

做個宣傳【本宣】,綠赤綠本子《傳聲》《回音》正在預訂中~~





「我希望打開你所在之處的門。」

 

「……我很期待喲。」

 

「我希望實現你我曾經的約定。」

 

「……我在等著喲。正因為這樣,如果哪天在球場上遇到你,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不用過份期待,那天一定會到來のだよ。只有我才能當你的對手,總有一天會讓你明白這一點。」

 

「你的這種自信,我並不討厭。」

 

「少開玩笑のだよ,由我這個最了解你的人來打敗你,趕快感謝上帝のだよ。」

 

「雖然你這樣說,可是……」

 

「吵死了,我認輸なのだよ。」

 

 

 

從以上的對話看來,似乎不難猜到故事後續發展的走向。多言之人最會做的就是立Flag——這句從高尾那邊聽來的奇怪術語,在綠間身上得到印證,在不久的將來,證實了在赤司的身上同樣有效。

 

決心會贏到最後的人,輸了。

 

約定會打敗帝王的人,也輸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快要碰到寶藏時被旁人橫手一伸奪去了——當然,綠間也知道他和寶藏的距離遠遠超出「伸手可及」這個詞的有效範圍,正如赤司所言,對於秀德來說,洛山的王冕顯然處於一個高嶺之花的境界,可望而不可即。

 

 

 

「綠間你這個形容詞怎麼了?我可是男的。」

 

「吵死了,我說的是王冠,王冠無分性別のだよ。」

 

 

 

不管怎樣說,小學生也知道,觸不可及便是碰不到的意思——他無法完成約定のだよ。

 

 

 

「綠間,你只是錯過了一次,輸了兩次而已,還有兩個WC和一個IH等著你挑戰。」

 

「你說得好像洛山一定會進決賽似的。」

 

「我可是赤司征十郎啊,我的話是絕對的。」

 

「不不不,你已經輸了のだよ。那句話跟青峰的『能贏我的人只有我自己』一樣失效了吧?」

 

「……綠間,不准駁嘴。」

 

「真是的,你還要任性到什麼時候?」

 

 

 

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的事,赤司在第一年WC後恢復了原來的人格,綠間卻覺得另一個他仍在這個人身上留下了痕跡,彷彿……彷彿赤司自身不願意把那些多出來的部份捨去似的。

從結果而言,「赤司征十郎」與其說是復歸,倒不如說是完成重組。

 

重組成一個……可惡及任性程度往上加三級的男人。

然而自己無可奈何的部份正在以十級為單位倍增中。

真是超級不公平のだよ!

 

 

 

「我這算是任性嗎?」

 

「你這是明知故問還是怎麼樣……我找不到別的詞來形容它。」

 

「你的國文修養真是……」

 

「可惡,任性、自大、過度驕傲、目中無一、自戀、唯我獨尊なのだよ。」

 

「先不說這裡全都是負面詞語,除了最後一項之外,其他都是青峰的壞毛病吧?自戀算黃瀨的。」

 

「所以,你不否認任性的部份?」

 

「嗯哼,怎樣說呢,我覺得這番話出自綠間的口中,瞬間變得很不可靠呢,明明是個堅持把幸運物帶著到處跑的男人。」

 

「沒有幸運物會影響我的生命安全,你少任性一分也不會怎樣。」

 

「修正一下你的說辭,拿著超巨型胡蘿蔔抱枕來到約會現場的你有何居心,你可以就以上說法解釋一下。」

 

「那是我的幸運物なのだよ,跟你沒有丁點關係。」

 

「是嗎?那我走了。」

 

「喂,赤司!」

 

 

 

瞧瞧,一言不合就會跑掉,關上耳朵不聽人說話。綠間承認他也有相似的毛病…看清楚,他們說的是「相似」,但是顯然程度差多了,至少不會有人說赤司傲嬌,這可是實打實的任性なのだよ。

 

 

 

「綠間,有本事你就在我面前吐糟,不要只在心裡說。」

 

「我什麼都沒有想なのだよ!」

 

「都寫在你臉上了。」

 

「……你到底為什麼要去而復返?」

 

「……因為你咬牙切齒的表情太有趣?」

 

「慢走不送なのだよ!」

 

「趕我走即是不要走的意思?我明白了。」

 

「給我聽人說話啊!」

 

 

 

以上,是實例證明なのだよ。

雖然他是最瞭解赤司的人,赤司也可以說是最了解他的人,但是可恨之處卻沒有絲毫減少,受不了對方只能默默忍受的地方也有很多。他得承認,抱著這麼大的胡蘿蔔抱枕走在路上確實有點……好吧,不只是有點奇怪,但赤司甚至吐糟他「幸好沒有穿隊服出門」,世上哪有這麼過份的人?

 

 

 

「那只是一句吐糟,不要記恨。」

 

「不是一句吐糟吧?你一看見這抱枕就會笑,一直笑個不停!!!」

 

「你不喜歡我的笑容?」

 

「不要用反問來回答我的問題なのだよ!也不要睜大眼睛扮可愛なのだよ!而且也不要批評我的抱枕なのだよ!」

 

「笑是因為你的抱枕很可愛,抱著它的你在街上僵著臉走路的姿態也很可愛哦。」

 

「不要用可愛來調戲我なのだよ!」

 

「……好吧,我知道你是真的『不要』,但我仍然拒絕你的要求,謝謝建議。」

 

「為什麼???」

 

「因為怒吼著說不要的你挺可愛的,我看著高興。」

 

「夠了,你其實是外星人吧?」

 

「是呀,住在火星上的。」

 

 

 

……綠間再次放棄溝通,看來在赤司對他失去興趣之前,這種莫名其妙的對話方向是別想停止了——當然,待得那天到來之時,想必同時象徵了一段關係的終結,綠間深切期待著這道「孽緣」結束的一天のだよ。

 

真心話?假話?自己判斷。

 

 

 

『我壓一杯香草奶昔,綠間君說的是假話。』

 

『小綠綠想要和小赤司分手?哎,別開玩笑啦,不可能的。』

 

『你們兩個不是恩愛得要命?少來浪費我的時間,小麻衣的寫真集比你們的閃光彈好看多了。』

 

『哼,說是要分手還不是自己在說,赤仔不答應又有什麼用?綠仔太天真了。』

 

『明明是個一聽見赤司坐上新幹線了就乖乖地在月台上等接人的傲嬌電波系男主角,少裝矜持吧,蘋果醬都比你坦誠多了。』

 

『小真說想要分手?不可能不可能,他呀,就是一個赤司至上主義者,開會時聊到赤司有多厲害的時候可以念出二十三個關鍵詞還不帶重覆的,明明直接說『那個人是我的神明大人』乾脆省事多了。』

 

 

「別這樣說,綠間他臉皮薄。」

 

「喂!赤司,不準私自代表我開賭盤のだよ!」

 

「你想太多了,瞧,大家都只支持一個結果的話要怎麼玩?」

 

「……還不是因為你私下讀取我的想法⁈」

 

「被人輕易看穿你的腦子可不是我的錯哦。」

 

「不要隨便研究別人的腦子!」

 

「我可不是誰都會去研究的——」

 

「就算你只會研究我的腦子——」

 

 

「「「「「「夠了!不要再在鏡頭後面打情罵俏,墨鏡都不夠用了!!」」」」」」

 

 

「……瞧,大家都在說你了,綠間你真的該檢討一下。」

 

「……赤司,認真說的,別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のだよ。」

 

「……好吧,我承認我有點興奮過度,但是綠間有太多空隙讓人乘虛而入也問題哦。」

 

「……彼此彼此のだよ。」

 

 

——那邊兩個一直在聊天的,該你們拍攝了,快過來。

 

 

「唔嗯,我人格換回來之後,對我呼喝的聲音果然增加了。」

 

「那是導演先生のだよ,他會呼喝任何人。」

 

「我知道,只是感覺怪怪的。」

 

「……嘛,你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幫忙教訓他のだよ。」

 

「怎樣做?」

 

「比方說故意把這傢伙帶進拍攝場地のだよ。」

 

「把胡蘿蔔大抱枕帶進去?綠間,這是動畫總集篇片頭曲的特寫拍攝場。」

 

「那你就別抱怨,我只想到這個なのだよ。」

 

「……不錯的建議,不過導演會把我們給殺了,然後洛秀戰的戲份就會被裁減……」

 

「所以?」

 

「呃……所以,我的意思是,我非常欣賞你這種為我變得不怎麼理智的部份。」

 

「赤司,這時候只要老實說的『我愛你』就好。」

 

「……I Love You。」

 

說實在的,赤司就沒有一天不跟他對著幹,他已經認命なのだよ。

 

 

 

 

 

 

 

 

「綠間。」

 

「怎麼,赤司?」

 

「可以從這裡離開嗎?」

 

赤司面容平靜地向他提出這不像話的要求,自然惹來對手的反感,綠間以不客氣的態度反擊,「如果你願意讓我通過的話,當然沒問題なのだよ。」

 

赤司微微一笑,在這個所有人的神經都繃緊至極點的賽場上,只有他一個人抱著輕鬆愉快的態度,真讓人不爽。「那可不行,要是讓你持球通過攔防的話,那有愧於洛山主將之名。」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團隊精神的?」綠間可是打從心底裡不喜歡「洛山主將」這個詞,對上一次出現類似詞彙是在中學時代,那時候赤司還是他的主將,不管他要說多少次「帝光主將」自己都會奉陪到底,但「洛山」不管是在距離還是人選上都超出他的接受範圍なのだよ。

 

「我是洛山的成員啊。」赤司理所當然地說,手下同時截住綠間剛剛逮到機會想要衝出去的路線,「有我在的話,不會讓你射籃的,綠間。」

 

切!綠間咬咬牙,把心一橫試圖持球直闖入內圈,「我也是秀德的成員なのだよ,給我讓開,赤司!」

 

不過以為這樣就能甩開防守的話,他還是太天真了些。赤司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他的去路,張開的雙手靈活地根據綠間的每一個動作而不斷調整。明明不是真的獅子,綠間卻總是有種全身上下都被看透透的錯覺。

 

「這是對好久不見的男朋友該說的話嗎?」

冷不防,赤司拋出這樣的一句話。綠間動作一僵,籃球,理所當然地被搶走了。

 

「謝謝。」赤司渾然不在意地越過他,還留下這麼一句該死的話——忍得下來的話就不是男人——「赤司!」

 

「怎麼了?」

 

「還問我怎麼了,給我跟著劇本說話啊!」

 

「反正不會收音,片頭曲會把聲音覆蓋掉,說什麼都可以吧?」

話說,綠間繼續發呆的話下一球也是他的了。

 

「要是誰都這樣的話,那就不用寫劇本なのだよ!」

別開玩笑,他可沒有被赤司壓制的打算。

 

「劇本是用來培養氣氛的,不管是哪一句台詞,只要讓你生氣地追著我跑就好了?」

雖然綠間這樣說,但是事實就是如此,認命吧。

 

「赤司,你小看我是不是?」

 

「哪裡,我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哦。」

 

「比準決賽時更認真?」

 

「……不要在無謂的小事上吵架,好嗎?」

 

「你說什麼……」

 

 

導演先生表示,其實對戰畫面只有一格,之後都是個人球技秀,拜託你們這對情侶行行好快點拍完,不要再秀恩愛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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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如果一天內拍完三個總集篇開頭新畫面,在紫黃上場的時候,綠赤就在旁邊不停地聊(撩),作為拍檔的高尾和黛基本上被當成透明的,只有在旁假裝影子吐糟吐糟的份,然後一早拍完的青(無視)火(尷尬),黑子表示只有他一個人要不停串場好累(別裝了,不就是重用畫面?!)


私心說一句,我很在意綠間腿上那雙……黑長襪???顯得腿好長啊……(本來就長)(口水直流)好羨慕可以與赤司直接對視的小真(然後我不意外他下一秒會因為Ankle Breaker跌倒)


綠間表示:其實只要視線對上就心臟狂跳のだよ

赤司表示:所以你滑倒不是因為Ankle Breaker,而是因為我?


……不予置評のだ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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