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3搜同名(籃球舊文補檔中)
小籃球(半隱退)+小排球(新手上路)
【超級雜食向】多數BL偶然BG
排球:侑北、雙子北、岩及岩無差但偏岩及、黑月、兔赤,牛天
其餘無所謂,雜食向~~~
本命赤司:綠赤綠、黃笠、青火、紫冰、葉宮、虹灰
可吃高綠、赤降赤、青黑、火黑、虹赤、黛赤、紫赤、青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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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奧尤、維勇維
就是一個吃雜食的, 時拆時逆, 寫文全看心情,有靈感就寫,喜歡的就會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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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能夠掀翻的「絕對」.新年賀禮改寫版
祝各位新年快樂!來年大家繼續來萌綠赤吧!
這回是賀禮的CP向改寫!(也是我原來想寫的版本)從圖片以下的部份會跟前文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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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說,這世上有兩樣東西是「絕對」的。
一個是赤司征十郎所說的話。
另一個是綠間真太郎的射籃。
瞧,他們不是經常這樣說嗎?
「我的話是絕對的。」
「我的射籃是絕對不會射偏的。」
所以,當某天大家偶然聚在一起的時候,黃瀨忍不住問赤司:「小赤司,你的披風無論怎樣也不會掉下來嗎?」
這個問題他思考了無數遍,但就是沒膽子問出口。
……總覺得,問這種問題就跟質疑赤司的絕對性沒什麼兩樣,事後會被殺的。
當事人沒有立刻回答,反而看向旁邊打呵欠的青峰,「我記得這個問題青峰以前已經問過我了,他沒有告訴你嗎?」
「誒?小青峰已經問過了嗎?」黃瀨吃驚地看著他,青峰瞥了他一眼,伸了伸懶腰才回答,「是呀,我是問了。」
「小赤司的回答呢?」
「從、來、沒、有、掉、過。」青峰看著赤司,一字一字地回答。對於問出這個問題時的情況,他可是記憶猶新。
當年因為貪玩,所以偷偷摸摸地伸手想要把赤司的外套拽下來試試看——卻怎樣也扯不下來。最奇怪的是,赤司自己倒是可以很輕易地把外套剝下來,別人卻是怎樣也動不了的。
——天知道上面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當然,事後他被赤司罰去刷地板了,不只是腳下的一小塊,而是要刷完整個體育館的地板!真虧黃瀨什麼也不知道就敢在這亂說話。
「所以,真的從來沒有掉下來過嗎?」黃瀨再次向赤司確認,後者面無表情地回答,「沒有就是沒有。」
黃瀨不怕死的向前走了幾步,伸手去拔赤司的袖子,「真的沒有動耶!是用了別針還是黏貼嗎?」
「沒有扣子也沒有縫線。實瀏已經用針挑開裡面的料子確認過了。」赤司淡淡地說,「話先說在前面,我的外套就算在狂風下也沒有掉下來過。」
他看了綠間一眼,又道:「就像是綠間的射籃絕對不會射偏一般,我的話是絕對的。」
躺著也中槍的綠間回頭一看,「你什麼時候需要我的射籃來為你背書了?」
「不,只是看到那個以後,我突然很好奇。」赤司看著綠間手上電風扇說,「你的射籃和我的外套,到底哪一個比較穩固呢?」
綠間看看他,又看看手上的風扇,還有青峰腳邊的球。
他自然對自己的射籃充滿信心,跟赤司的外套比起來,怎樣想也是籃球比較重,不容易被風吹走なのだよ。
但是,這可是「赤司」的外套なのだよ,經歷過風吹雨打青峰扯黃瀨撲也不會掉下來的「赤司」外套なのだよ,自從赤司當上隊長就從不離開他肩膀的外套,怎樣想也不會因為一點點的風給吹跑。
……所以,頂多打個平手。
「不比比看嘛?綠間。」赤司挑著眉毛看他,直接開口邀請。
話說到這個地步還拒絕的話,那他這個最強射手的名號就可以拱手於人了なのだよ。「好啊,就來看看我的球和你的衣服,到底哪一個會被風吹跑?」
PIXIV:7339708 (BAKA@SHIRLEY)
LFT: @夏花秋葉
※
旁觀的人們是這樣說的:
「小赤司的頭髮在閃閃發亮呢……」
「笨蛋,這是帝王之氣啊,就是打遊戲的時候會在大BOSS上面出現的BUFF。」
「有什麼附加能力嗎?青峰君。」
「唔……大概是庇佑披風不會被吹跑?」青峰亂猜。
「峰仔真笨耶,這世界上只有超人和魔王會戴披風,BOSS不會戴的啦。」
「什麼?紫原你有在打遊戲?」
「普普通通……」
黃瀨的關注點有點不一樣。「小赤司不是超人類型啦,雖然他擁有超人的能力。」
黑子瞇起眼睛,一瞬間便聯想到當中的言下之意——「黃瀨君,你的意思是……」
全場一片寂靜。
「我什麼都沒有說。」青峰連連搖手。
「我也是〜〜」紫原抱著零食走開。
黃瀨呆了,「我什麼都沒有說!」
始作俑者拍拍他的肩膀,「黃瀨君,難道你要把責任推卸到我身上?」這樣子可不行,赤司君最會說道理了,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樣。
「小黑子〜〜」
「我是不會幫你的。」黑子乾脆跟他撇清關係。自古有云,不該說的話別亂說。
「說實在,黃仔本來就已經觸霉頭了吧?」不該提那壺卻偏偏要提。
有前車之鑒的青峰聳聳肩,「我已經特地加強語氣提醒過你了。」
「沒有!小青峰才沒有提醒我!不過就是說話慢一點而已稱不上是提醒。」
「我說提醒了就是提醒了,你有什麼意見就跟赤司說。沒瞧見他在那邊瞪你嗎?」話說,不只一個人在瞪你。
「什麼?不是在比賽嗎?」黃瀨吃驚得跳起來。
「早就比完了,笨蛋。」綠間的球在上面飄著呢。
「話說,會把籃球都吹起來的,到底是什麼怪風?」紫原很是好奇。
「這個你得問綠間君才知道。」黑子指指那邊的兩人,「不過他現在沒空管你就是了。」
不遠處站著剛比賽完畢的兩人。綠間的頭髮被風吹得亂七八糟,前額的髮絲隨意翻起來搭在額頭上,本人則忙著用紙巾抹眼睛,被狂風吹疼了眼睛不自覺冒出了淚水,加上輸了比賽的不甘,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綠間,抱歉,很難受嗎?」赤司手裡拿著水瓶,一臉歉意地說。「都怪你的電風扇威力太強勁。」
綠間頂著一雙淚眼瞪他,「才不是電風扇的問題なのだよ,是你的披風太怪異了,怎樣吹都弄不下來,那是怎麼回事?」
赤司眨眨眼,斷然否認,「沒有這回事,要脫還是脫得下來的。」
「那也是你身上的不可思議之謎之一なのだよ。為什麼你自己就可以輕鬆脫下來,我就怎樣也不能把它從你的肩膀上移開なのだよ?」綠間不滿地抗議,同時換了一張面紙,蓋在眼簾上輕輕按摩減緩疼痛。赤司見狀,雙手按在綠間的肩膀上讓他坐下,神情自若地把按摩眼部的工作接下來,「都說了沒有這回事,只是綠間你的脫衣服方式不正確而已。」
「脫衣服還有什麼別的方式?」不就脫下來なのだよ。
赤司微微一笑,手掌掩住綠間的眼睛,薄唇靠近他的耳邊輕聲說:「要是真太郎親自幫我脫下來的話,它可是很樂意從我的肩膀上離開的。」
……
……
……
末了,藉著紙巾的掩護,親了一口他的臉頰,一瞬間便讓某人的人體體溫上升至沸點,加上他那莫名的暗示,綠間的臉徹底變成了一顆蘋果。
「赤司,你——!」
「嗯?小綠間你是被風吹感冒了嗎?臉頰好紅。」路過的黃瀨不作意地問道。
……
「……黃瀨……」綠間動作僵硬地回頭,瞪著黃瀨的視線好像如鷹眸般鋒利,彷彿已在一瞬間在他身上開了好幾個激光洞。黃瀨動了動肩膀,臉上的笑容突然有點不自然,難道他剛剛不小心打擾了些什麼嗎?為什麼小綠間那麼兇在瞪他,小赤司笑著瞧他的模樣讓他起了全身的雞皮疙瘩,還有其他人怎麼一眨眼就到了球場的另一邊呢?「怎麼了……?」
「去死……」綠間沸騰到極點的羞恥心在赤司似笑非笑的回頭一望下,馬上就像放氣的氣球鬆開了拑制,徹底地降溫了,只來得及說出一句類似咒罵的說話。雖然,他最想咒罵的對象並不是黃瀨,而是不分場合,隨隨便便就在大家都在的體育館裡隨意誘惑他的赤司,但是,此刻他更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一輩子都不要見人了。
要是被黃瀨看見那個吻那該怎麼辦なのだよ?!
「就這樣……?」黃瀨還以為會迎來更厲害的臭罵呢,畢竟剛剛綠間的臉看起來就像是想要衝過來捏死他再自殺一般決絕。
不過,回答他的疑問的不是綠間,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赤司征十郎。
「當然不是只有這樣。」
「咦?」
「黃瀨,去掃地吧。」
「啥?」
「去掃地。趕緊去把綠間的風扇吹起的落葉給掃一掃,看著就礙眼。」壞人好事會被雷公劈死,不知道嗎?只是去掃樹葉已經是便宜到極點的賠償方式了,還不滿意嗎?
赤司臉上愈來愈燦爛的笑容讓黃瀨不自覺地在心中敲起了小鼓,砰砰澎澎的敲得好不大聲。他當然知道最諸時務的做法就是乖乖去掃地,但最後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小赤司的外套到底有什麼秘訣不掉下來呢?」
砰!身後傳來電風扇墜地的聲音。
赤司瞥了一眼臉紅得似火燒的綠間後再回答,「秘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