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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赤綠】注目（四→三）

【本宣】

這次是全新的架空設定，社會人綠赤&沒有成為奇蹟世代的綠赤，簡單來說就是兩個陌生人因為住在兩棟樓而發生的故事。

 

主題是「偷窺」。

 

括號內的數字是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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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間真太郎可以向天發誓，他並不是一個偷窺狂，絕對不是。

他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擁有健全職業和薪金、虔誠的晨間占卜信仰者，「偷窺」這種事跟他完全扯不上邊。

 

然而，事實上，他已經偷窺了對面公寓三樓的鄰居接近一年的時間。

說是「偷窺」……其實只是性質上很接近なのだよ，他只是一直都在「看」而已。

 

他偷窺的那個人，家裡很不巧地沒有安裝窗簾，而且很豪氣地在最外面的房間裝了兩大塊落地玻璃，只要在睡房處低頭一望，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一開始，吸引綠間視線的是，那個人家裡一個不知名房間。明明屋主是一個大男人，家裡卻有一個房間裡放滿了毛公仔、古董、模樣奇怪的擺設。簡單來說，就是綠間這種晨間占卜信仰者夢寐以求的房間——雖然他家裡也有一個差不多的，但因為長年積聚的東西太多，只能用紙箱把幸運物裝起來，跟那個人毫不避嫌地用櫥窗式商店陳列法放置的感覺完全不同，對面的那個房間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藏寶庫，好幾次找不到幸運物的時候，綠間幾乎就要下樓衝去對面按門鈴了，但就算他按了，大概也不會有人應門。

 

為什麼呢？很簡單，那就是綠間開始在意鄰居而不是他家裡的「奇怪房間」的起因。

 

——一向被身邊人稱為「性格古怪」的他，從沒有想過這世上有比他自己更難相處的傢伙，但對面那人的「古怪」已經超越了他手上名單的所有人，或者該說，對方的「矛盾」已經到達了連他也無法理解的程度。

 

 

剛開始，每次綠間晚班當值後回家，外套掛好後便放鬆身體直接摔落床鋪上面，理智上知道該去沖澡，但身體卻累得直不起腰來，一場長達七個小時的手術最是磨人なのだよ，神經繃緊的程度足以讓當實習醫生的綠間也大感吃不消，更別說是負責擔當主刀的老師了。

 

但是，這個過程對於實習醫生來說是必要的，漫長的手術時間足以讓他明白病人的性命就懸在他的手上，不能有半分差錯。

出生在醫生世家的綠間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腦袋還是會感到疲累，這時候最佳的慰問品就是對面的「幸運物房間」，光是看看就能讓人振奮精神。

 

指尖小心翼翼地撥開床邊的窗簾，只露出一雙眼睛仔細打量，因為綠間並不希望被當成討厭的偷窺狂——偷窺對象還是個男人的話，只怕會被當成變態。

 

但要是他家裡有這樣子的房間，還用得著偷窺嗎？大概作夢也會笑醒。

 

綠間有點忿忿不平地想。

 

想到此處，他不禁為那滿房間的幸運物打抱不平起來，只因它們的主人只是把東西放在房間裡，然後便再也不看一眼，啊，屋主出現了。

 

從廚房桌子上出現的便當盒看來，屋主大概已經回家了。意識到這一點，綠間立刻把窗簾拉上，但疲憊的腦袋讓他忘了關上窗戶，這個疏忽造成的結果是、狂風吹來，吹開了沒有扎好的布質窗簾，走進房間的紅髮男人正好在此時抬頭一望，直直地撞進了措手不及的綠間的眼睛裡。

 

 

啊……

視線對上了。

不好了なのだよ。

 

 

綠間後知後覺地發現這一點。急忙拉上窗簾的動作也就慢了半拍，一時之間愣在原地動彈不能。

 

偷窺房間的事被發現了なのだよ。

 

怎麼辦？

 

他雖然從沒有跟這個鄰居打招呼，但也知道那個人是大公司的社長，剛剛對上視線的那一刻，對方銳利的眼神還是讓人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然而，自己又有什麼好怕的？綠間蹙眉，最糟的不就是被送去警察局而已，他只是看一下對面的窗戶なのだよ，又不是偷看女人換衣服，那個人要怪就怪沒有裝上窗簾的自己吧！

 

想到此處，他又覺得自己不該這樣關上窗簾，應該大大方方地回望過去才對！於是，又「擦」的一聲扯開了房間的窗簾。

那個人還待在原地，維持著仰頭的姿勢，望向綠間所住的公寓那邊，但視線所在之處並不是綠間自身，而是他放在窗前、數量多得無法被窗簾擋住的布偶小熊，本是銳利的眼神，此刻蒙上濃厚的好奇心，甚至帶有些許玩味。

 

發現這一點的綠間，不知怎地感到一陣熱意湧上了頭頂，一下子半邊臉都紅透了。

 

這人懂什麼なのだよ？布偶小熊可是晨間占卜覆蓋範圍最大的幸運物！不管是「可愛的玩偶」、「布質物件」、「女孩子的心愛之物」、「萌萌的」、「長毛的動物」、「會穿衣服的動物」都全部涵蓋在內なのだよ！

 

霎時間，一口忿氣卡在喉間不上不下的，綠間顧不得合不上的窗簾，直接扯過桌面一角的白紙，用麥克筆狠狠地寫了幾個大字，其力度甚至令他的書桌上留下了數處墨跡，但是此刻腦海中想要對那個男人表達的憤慨之情已經遮住了他的眼睛，雙目中再也容不得別的瑣碎雜事——這是我的幸運物！誰都不能小看晨間占卜なのだよ！！！

 

綠間大手一拍，白紙被他拍上了玻璃窗，好讓那個男人看得清清楚楚的——此時的他又忘記了自己沒有關上窗戶的事實，寫上了字的白紙理所當然不會出現在玻璃窗上，而是隨著他的動作，開始了隨風飄蕩的旅程……

 

對面的男人在他衝回窗前之際，嘴角已微微勾起，一副正在等著他的反應似的樣子；待得綠間再次做出了一件「蠢事」，男人唇畔已經換上了饒有趣味的笑容。

 

看來，那張寄托了他對晨間占卜的熱愛之情的紙，沒有被男人看見才是一件幸運的事，他真的是因為氣過頭了才會做出這種蠢事。

 

何況，綠間已經確切地感覺到自己是被對方當成笑話看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他晚班當值完後腦子整個都不清楚了，今日巨蟹座排名第十一位的威力真的不是蓋的……然而，當男人伸手抓住那張飄來飄去的紙張的時候，綠間的臉部表情才真的僵硬起來了。

 

天哪，三個巧合相繼發生的話，那就不是「巧合」這個初級詞彙可以解釋得了，除非那個男人是今日運勢第一的射手座，否則就是樓下那隻黑皮青峰主張的「命運論」在作祟なのだよ。

 

這陣風真是邪門得很……

 

 

紅髮男人慢動作地把白紙移到面前，看向綠間的眼神也變得意味深長的。綠間艱難地吞吞口水，那種好像被人玩弄於掌心之間的感覺很不好受，只是，男人低頭瞥了一眼紙上的字，突然就露出了笑容，雖然從這個距離無法聽見那邊的聲音，但綠間肯定男人鐵定笑出了聲，皆因對方根本就無意遮掩嘴角處的顫動，向來緊繃的肌肉放鬆了，連眼睛都笑得瞇起來。那張對男人來說過於精緻的臉，現在看起來更加耀眼了。

 

然而，男人愈發燦爛的笑容就是對綠間最大的諷刺，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なのだよ。

 

 

三秒鐘的對峙後，綠間決定自己受夠了當男人的飯前玩具，回去床上補眠才是正道なのだよ。他板著臉想要關上窗戶，卻發現男人已經把那張紙貼在窗戶上，還在綠間的字句下面寫了兩行字。

 

 

『不、準、取、笑、我、的、幸、運、物！』

 

上面是原話，

下面則寫著，

 

『幸運物是什麼？』

『你經常盯著我家看就是為了小熊嗎？』

 

 

——、——、——、——、——、——、——、——

——、——、——、綠間感覺自己即將像斷線的木偶公仔一般往後栽倒，及時伸手一把抓住窗框才不至於再次在男人面前出醜，不，他今天丟臉的次數都要多到堆積成塔了，但他拒絕在那個人面前把自己當成玩偶一般用於娛樂，他的自尊可受不了なのだよ。

 

話說回來，比起跌倒這種事，「偷窺」的壞習慣原來一直被對方看在眼裡才是真的丟臉丟大發了。

 

難道他之前一直在家嗎？可是他回家的時間一直都是和男人錯開的——這個時候，男人再次在窗上貼上一張白紙，上面居然是用毛筆寫的漂亮書體！！——雖然只是一個的圖案，但綠間還是有一種自己輸了一大截的感覺。

 

這回男人畫的是一個大大的箭頭，直指向那隻一直盯著看的熊仔玩偶（因為他一直想要一隻更大的なのだよ）的眼睛。

下面的字則寫著：這裡有攝像鏡頭。兩個。

 

 

……

 

……

 

……

 

這回什麼都不用想了，直接罵出了聲音，「——變態！」

 

滿臉通紅的綠間直接用麥克筆在窗上寫上這兩個字，然後「砰」的一聲使勁關上窗戶扯上窗簾鑽進被子裡生悶氣去了……

 

 

……

 

……

 

……

 

第二天，綠間睡眼惺忪地醒來，托那個「變態」的福，他好半天沒睡好。

幸好今天不用值班，讓他可以一覺得睡到早上，睡眠時間長度遠勝於質量，勉強可以接受なのだよ。

 

清晨的陽光總是很刺眼，綠間摸索著戴上眼鏡，順手拂開窗簾，想要看看他的「幸運物房間」……

 

變·、態！

 

入目的兩個黑色大字一下子把他嚇醒了。

綠間霎那間想起昨天做了什麼好事，立刻找出抹布猛擦玻璃——被人看見這兩個字就不得了，十成十會被當成真的變態對待なのだよ，昨天他的腦子鐵定是被驢踢了才會做出這那種蠢事，雖說是他偷窺在先，但那個正常人會在玩偶的眼睛裡裝攝像鏡頭なのだよ？搞不好他都被對方偷窺了而不自知！

 

綠間窘怒地擦著玻璃，視線四處游移，東看西看就是不看那個房間，或者現在的他一舉一動都在那個男人的注目之下……「切！」綠間低咒一聲，隨手把抹布扔到一旁，看著光滑如新的玻璃暗自生氣。

 

最讓人生氣的不是自己被偷窺這件事，說到底綠間還是知道這樣只是讓雙方打個平手而已。他不能接受的是，自己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上的現實。

 

要是雙方都知道對方在看的話，他一定會大大方方、光明正大地看個夠，比起那間滿溢的幸運物房間來說，他一個大男人的房間有什麼好看的？何況他經常不在家，放幸運物的房間也沒有窗戶，算起來怎樣也是那個男人吃虧了。

 

只是，被隱瞞事實的情況卻讓自己有種輸了一仗的感覺，他討厭這樣。

 

改天吧，改天一定要拉開窗簾仔仔細細地看清楚，徹底把自己被看去了的部份看回來才行なのだよ。

 

綠間暗自下了決心。

 

 

正想要關上窗簾去買早飯，他卻不經意瞥見那個窗戶上又出現了一張新的白紙。

 

上面明明白白地寫著：「門外取件。」四個大字。

 

 

門外……？門外有什麼？

 

綠間一臉疑惑地打開住所大門，驚見自己夢寐以求的大熊玩偶就放在門外，肚子上還掛了一個紅色的大口袋，上面露出信封的一個尖角……這還不是最奇怪的，特別之處在於大熊是四肢被紅繩綁在大門外面的，要不是事先知道有東西，綠間大概要到回家才會發現它，那時大概都被鄰居都看去了。

 

他一瞬間滿頭黑線，要是被樓下那隻金毛犬或者黑皮看到了這隻「熊」，他還不如去死。

 

那個男人有SM癖好是不是？

 

根據他有限的「那方面」知識來看，這絕對是樓下黑皮隨處扔下的黃書中某SM捆綁Play的情境なのだよ。

 

話雖如此，他也不能繼續眼睜睜看著這隻他心目中的完美幸運物再被綁在門上，只好動手把它解下來，順道取下口袋裡的信封。他倒要看看那男人寫了什麼，隔著窗戶看還不滿意，非要登堂入室偷窺なのだよ？

 

為了安全起見，綠間選擇把熊放在玄關，自己則坐在它面前，那麼就算男人想看，也只能看到他的臉なのだよ。

 

安全得很。

 

 

 

 

『綠間先生，

 

為感謝你對我家公司產品的支持，這隻限量版的熊玩偶就作為見面禮送給你。請放心，眼睛裡面的攝像鏡頭已經取下了，為免你誤會，姑且還是說一下，那個鏡頭本來不是為了偷窺而設置的，只是一種防盜裝置，請不要見怪。

 

PS. 之前忘了說，這是作為房東的見面禮，感謝入住奇蹟公寓二號樓。

 

PS.PS. 要是在玻璃上寫字請務必要學會寫鏡像字，不過我看懂了，只是我不是變態，可惜。

 

PS. PS. PS. 之前住在你樓下的作家朋友嗜好是觀察人類，所以在每戶的窗戶旁的牆壁裝了隱蔽性望遠鏡，我印象中你近視很深，不要瞇著眼睛偷窺會比較好喔。

不過歡迎你繼續偷窺我的家，這是我的榮幸。

 

最後的PS. 要是你能親口告訴我幸運物是什麼東西，我會非常感激你的。

 

赤司征十郎  上。』

 

 

……

 

……

 

……

 

 

啪！

 

綠間狠狠地把信封摔出去，忍不住罵道：「都說了我不是偷窺犯なのだよ！」

 

 

「欸，哪裡有偷窺狂？」樓下的金毛犬興致勃勃地從探出頭來，「有偷窺狂偷窺你了嗎，小綠間？」

 

 

當事人倒抽一口氣，長腿一伸，把大熊踢進屋裡，「……煩死了，去死！」

 

「啥？」

 

綠間忍無可忍地大吼出聲，「都說了偷窺狂全都去死なのだよ！」

 

什麼叫做有觀察人類的嗜好所以裝了隱蔽望遠鏡？那傢伙和裝望遠鏡那傢伙還有住進裝望遠鏡那傢伙的家裡的金毛犬最好全都去死！

 

 

他才不是偷窺狂なのだ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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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多年後的番外。

 

 

「那時候為什麼要給那隻熊裝上攝像鏡頭なのだよ？」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躺在熊肚子上面的男人翻了個身，赤紅的眼睛半張半合，似是在回想他到底在說什麼。約五秒後，才歪著頭說：「喔，因為有偷窺狂嘛。」

 

綠間蹙眉，「你是在認真地回答嗎？」

 

赤司眨眨眼睛，看起來清醒了一些，「很認真哦。那時候做玩具開發的分社被別的公司攻擊，試圖盜取新產品的資料，當然我是搞不太明白那到底有什麼好偷的，但作為公司的社長，也不能放著不管。」

 

還是不能理解なのだよ。「那隻熊是商業機密？」怎樣看也是一隻體形很大的玩具熊而已。

 

「不是它，是放在房間裡的其他商品。當時的負責人裡有個天兵，提出放假的誘餌讓間諜上釣，所以就在我名下其中一棟公寓裡做了這樣的一個陳列室，這隻熊是隱蔽的監視器，用來看看會不會有人來盜取新產品的樣本。」

 

「那抓到人了嗎？」綠間關心地追問，赤司哈哈笑了一聲，「怎麼可能有啊？明擺著是誘餌還會上當的真的是笨蛋，我讓那小子隨意擺弄來放鬆對方的戒備心，最後在分社裡抓到人了。不過哪，」赤司一手壓在熊玩偶身上，一手則抬起勾住綠間的脖子，後者始料不及差點就往前栽倒了，只能緊抓住赤司身下的熊手臂借力，先前被取笑的惱怒已經跑得不見蹤影，剩下些許被人長期注視的慌張，「怎麼了？」

 

「雖然沒有抓到犯人，但是，」赤司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我沒想到真的有人有空沒事幹一直盯著我那房間看，而且每次都要看著這隻熊很久的時間。被那麼認真的眼神長期注視，饒是我也覺得心臟承受不住了。」

 

這個人雖然一直在看，但他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每天都用漂亮的眼睛一直盯著，全身上下無一不是在說「我很想要」、「我很想要它」，眼神過於露骨反而不會讓人嫌惡，只是令他感覺到對方的認真和專注……令人不自覺有一種、一種想要成為對方所視之物的渴求。

 

這種感覺與他過去一貫的人生無異是背道而馳，向來只有他去擁有某些東西，怎麼這次會反過來呢？赤司無法解釋這種異樣的感覺，只是日復一日，在循例的視察行動中透過鏡頭窺見對方的一舉一動。

 

然而，那個人的工作時間與常人不同，他回家的時間也經常和綠間錯開，加上對方有強烈的「偷窺他人」的自覺，只要他在家就會把窗簾拉得緊緊的，他也不過是從縫隙中瞥見那頭綠髮閃過的樣子。

 

只是，這些觀察對於他來說，不過是用來欺騙自己的藉口而已，既然已經租了他的房子住，理所當然應該有對方的資料才對，但直到兩人首次「對話」之前，他還搞不懂對方的名字。

 

只是，當他機緣巧合下找到那張飄來的白紙，看著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還有紙背面的職位申請書上的個人資料，頓時覺得這一切或許真的有神明在安排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樣，知道了那個人的名字是第一步，把熊送上門是第二步，希望更了解那個人是第三步。兩個人經過了許多事才真的走在一起，成為了戀人，所有事完美得不可思議，卻確實是發生了。現在想來，他大概真的得感謝那個天兵社員，要不是那個人的奇思妙想，他大概永遠都不會遇上綠間，更遑論是跟他談戀愛了。

 

唔，明天給他寄感謝狀好了，附上媒人禮金一百萬。

 

完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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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或會出品同一主題系列黃笠青火紫冰的故事，總而言之就是我萌的CP用同一設定會怎麼樣呢？的感覺，聽起來跟尾巴設定那篇很像，但那是友情向，這篇則是CP向，不過各家歸各家，一篇文裡不與任何CP有其他交集。郁且為免我又食言亂說話，這次故意用上了秀恩愛那時的隨時可完結設定，當成獨立短篇看也行。

或者反應好的話會寫綠赤版的續文，到時先說。

因為這是我第一次採用非黑籃的原世界觀來寫CP文，尾巴那篇大綱已經出來了，但還是想填完手上一半的坑才處理，所以這篇架空現代綠赤綠還是姑且把它當成完成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