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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赤】Honey Moon.Moon(To. ruka 點文)

Honey Moon(To. ruka 點文)


這裡是下半部份……

——Moon.

 

煙霧迷漫的溫泉池中,有一個男人正在以熱情無比的視線,注視著他身後的某物。

 

簡直是比看著情人的裸體更要炙熱十分的火燙視線。

 

綠間無奈地動了動身體,重新把背後的「那個東西」擋住,「赤司,我在跟你說話,你專心一點好嗎?」

 

赤司仰頭看他,使用「仰」這個詞再恰當不過,倚坐在溫泉池裡的他,跟坐在池邊的綠間比起來,可不是只有20公分的的距離,而是他必須把身體往後移一米才能令脖子不會感到疼痛的超遠距離,偏偏他不願意離開真太郎和他身後的「那個東西」太遠,以致他的脖子一直疼得厲害。

 

「專心——你把它擱到我面前來,那我自然就能專心了。」他心不在焉地回應,以意志力抗拒從脖子一直往下漫延的酸痛感,加上跟戀人賴在床上兩個日與夜,現在的他總覺得,自己的骨頭被拆開重組了好幾遍,此刻的位置通通錯位了。

 

 

那是專心在「那個東西」上,而不是在我身上なのだよ。

 

綠間不滿地想。然而,基於自己算是眼前境況的大半個始作俑者,他還是沒膽子開口吐槽。反而伸手探進溫泉池裡,幫忙按摩著情人酸痛的肩膀,「這樣好點了沒有?」

 

赤司舒服得瞇起眼睛,靠坐在池邊。現在他得閉上眼睛,權當眼前沒有那麼誘人的男色或是某種令他快受不了的「那個東西」。

「只要你不跟著下來的話,你的按摩絕對稱得上是滿分。」那手勁真不是說假的。當然,用在折磨他時,還是很夠嗆的就是了。

 

聞言,綠間猛地咳嗽起來,腦海中不合時宜地出現幾幕令人精神亢奮的畫面,正正是那人剛才說的「證據」所在。只是,他還是羞於承認,反駁道:「……明明是你讓我繼續的なのだよ。」

 

「我想你未至於分不清楚,繼續按摩,跟繼續插」)))))))進來的差別之處吧?」擺明瞭是故意的,赤司有點生氣地想。

 

 

這次,綠間可沒有立場反駁,只好倖倖然地繼續按摩,差點沒讓對方舒服地打呼嚕了。「話說回來,對於那件事,你到底想要怎樣處理なのだよ?」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只好打開另一個話匣子,雖然有點沉重,但總比他一直對赤司滿佈吻痕的身體胡思亂想來得好。

 

 

「你是指跟你我雙親報備的事情,還有赤司集團繼承人的事?」

 

綠間默了默,「兩者皆有。」他可沒有忘記兩人之前一直持續的吵架內容。

 

赤司依舊閉上眼睛,享受著情人貼心的服務。並非無視綠間的問題,而是他認為這些事其實已沒有再討論的必要性。「……米已成炊,綠間伯父和姨姨那邊暫且不管,之前我一直沒有跟提過,父親可是一早就知道我們的事了。之所以一直沒有反應,乃是對於他來說,你和我的事其實不值一提。」

 

「什麼意思?」綠間強裝鎮定,赤司能坦言跟他提起這些事,那就代表他已經想到解決之道,自己實在不應為此生氣——話雖如此,但情緒可沒有這麼容易控制,赤司一邊忍受過份有力的肩膀按摩,一邊徐徐地解釋事情始末。

 

「對於父親來說,我是認真還是玩玩的都不重要,一輩子不婚也好,跟真太郎結婚也沒關係,甚至有沒有自己的親生血脈其實也不重要。只要『赤司』這個姓氏能得到永恆的勝利就可以了。這不是說他不想我跟女人結婚生子,而是即使我胡搞一通,只要事情都在我們的掌控之內,那就什麼問題也沒有。」

 

更重要的是,他接手赤司集團近十年的現在,屬於自己的派系勢力早已形成,就算父親反對也有足夠力量反擊回去,父親既對此心知肚明,也不願意消耗赤司集團的實力來跟自己的兒子作派系鬥爭。

 

 

這一點綠間自然心知肚明,只是按捺著心情,沒有問出口而已,更何況,這番話說到了最後,他只聽到一個重點——「說到底,你還是得有一個繼承人なのだよ。」

 

「唔……」赤司轉身抓住綠間的手,池水隨著他的動作,泛起片片漣漪,綠間眼睛保持水平線不敢往下瞧,以危自己再次失控,但仍不免為那生動的流水聲而感到不自在。

 

赤司自然不會如他所願,仰首輕輕親吻他那強而有力的指節,目光中甚至帶著些許狡黠,「如果我去找別的女人生孩子,真太郎會怎麼辦?」

 

「沒什麼,為著那個孩子,無論如何也會跟你離婚なのだよ。」綠間的眼神很認真,認真到讓赤司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很有真太郎風格的答案呢,不過,那也是我的答案啦。」

 

心下稍定,綠間並沒有抽回被玩的手指,反而另一隻手改為撫摸赤司的後頸。溫熱的手掌沾上了熱水,赤司順勢靠著它蹭了蹭,那像貓一樣的行為,令他的戀人放鬆了緊繃的臉皮,「你的意思是,收養一個孩子?」

 

「嗯,不過不是真太郎和我的孩子,而是一個屬於赤司家的孩子,這樣的話,父親大概就會滿意了。」

 

這話說得雲淡風輕的,只因在赤司看來,那個孩子只是讓父親對他們的事不予插手的工具。要是強行冠以「真太郎和他的孩子」這一身份的話,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而已。雖然聽起來那孩子有點可憐,但要是往年幼的宗族或是孤兒院裡尋找收養對象的話,對那孩子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然而,他的戀人卻不怎麼同意他的看法。從層層迷霧之間,赤司隱約看見他緊皺的眉宇,「我不同意,既然是你的孩子,那一定也是我的孩子なのだよ。」

 

「真太郎,我的意思是——」「不管你是什麼意思,我就是這個意思なのだよ。」綠間不由分說便打斷他的話,同時視線落到赤司的頭髮上,「而且,那孩子的頭髮最好是跟你一樣的赤色なのだよ。」

 

 

赤司挑眉,「怎麼?光看著我一個人還不足夠嗎?真太郎已經喜歡赤色到了非要向小孩子下手的程度?」

 

「不要亂說話なのだよ。」綠間眼神凌厲地掃了他一眼,卻心知這招對赤司一點作用也沒有,只能懲罰性地捏了捏赤司的後頸,正是模彷拎起貓咪後頸的動作,並滿意地看見赤司縮起肩膀試圖閃躲著他的手。

 

「要是這世上只有你一人擁有那麼炫目的髮色,那我大概會出現視覺疲勞なのだよ。」綠間別過頭,手不自覺地撫那上柔軟的髮絲,「要是你的孩子的話,一定也會長著這漂亮的紅髮吧。」

 

就算嘴上說著不在乎,心裡卻為了剝奪本應理所當然地擁有那抹紅色的孩子出生的機會而感到內疚。為此,綠間過去亦曾考慮過別的可能性,然而終究是無法放開這個人的手。

 

因此,當成是自我安慰,還是自欺欺人也好,要是那個孩子也有一頭紅髮就好了。

 

 

聞言,赤司笑了笑,攀著他的手臂站起來,上半身挨近,向他投來警告的一撇瞥,「真太郎,男人被說成漂亮可不是一件好事來著。」當然,對於黃瀨和實瀏來說是例外。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你不是看起來很高興嗎?

 

綠間雙眼微瞇,仔細地端詳著他的臉,連這一點蛛絲馬跡也看不出來,那他這十多年就真的白活了。而且……手猛地往身後一抓,及時抓住那對意圖不軌的賊手,「即使你這樣說了,不行的事還是不行なのだよ。」

 

要是真的不高興的話,那就不會有閒心去偷吃湯豆腐了なのだよ。

 

 

「我想吃湯豆腐。」詭計被識破,赤司抿抿唇,乾脆把身體直接靠在綠間身上,轉移注意力的同時,另一手從外邊突襲。

 

綠間自然不會令他如願,為了躲避赤司的攻擊,直接回身把湯豆腐抱在懷裡,熱呼呼的真的很舒服なのだよ。

「不行,泡著溫泉吃湯豆腐會害你昏倒的,你腦子是燒壞了不成?」瞥一眼赤司尚在池水裡的下半身,「溫泉跟豆腐,只能選一樣なのだよ。」

 

襲擊失敗,還失去了戀人的按摩,赤司心有不甘地一下子縮進池子裡,「要是不能誘惑你的話,你話中的漂亮——可信度有限。」嘖,他還以為男色有用呢……

 

男色……當然有用なのだよ。但只要是關係到身體健康的事情,綠間可是寧死不能妥協的。但面對出乎意料地眷戀溫泉和湯豆腐的戀人,似乎只能用上別的招數なのだよ。

 

「你穿浴衣的樣子也很漂亮なのだよ,所以趕快穿上浴衣來吃豆腐吧。泡溫泉不穿浴衣簡直就是浪費なのだよ。」

 

赤司可不賣帳,隔著池子瞪他,「外面很冷,我不想出來。」

 

「你要真是想泡的話,屋裡也有水風呂、寢湯或是足湯,加上待會要吃的湯豆腐,包管你全身都會暖起來。」綠間耐著性子道。

 

「在屋內泡湯的話還不是不能吃豆腐?」要說「言語的偽術」赤司自忖比綠間高明得多,一聽就聽出來了。

 

「……」那樣的話就吃完才泡啊?!到底為什麼非要同時做兩件事情不可呢?

 

綠間努力壓下額上跳動的青筋,他真的不習慣赤司鬧彆扭的樣子,角色逆轉得太奇怪了なのだよ。

「泡湯的時候只能吃橘子或是刺身,湯豆腐只能泡完再吃なのだよ。」

 

 

他的三令五申似乎還不能令赤司改變主意,後者繼續換招,把身體全都浸入池水,露出一顆頭,用無辜又可憐的眼神看著他。

 

綠間看得目瞪口呆,這個可惡的技能是從哪裡來的?赤司征十郎可是不會像小狗一般撒嬌的,天知道他最討厭的便是不聽話的狗,怎麼可能學著小狗……不,那是黃瀨的錯,一定是黃瀨的錯,赤司這個表情不就像是那隻汪汪狗一樣なのだよ!?

 

想到這個,綠間一邊想著要去跟黃瀨算帳,一邊為了躲避赤司的撒嬌眼神而站起來,抱著湯豆腐往屋裡走。

 

赤司連忙叫著他,但語氣還是要強裝鎮定,「真太郎你要去哪裡?」該死的黃瀨,難怪他以往撒嬌從沒有成功,而自己居然會選擇一個錯誤的招數,腦袋泡暈了不成?

 

赤司的氣惱綠間自是聽得見的,但是自己光是控制腳步的方向,已經耗盡所有心神,要不然自己早就把湯豆腐往赤司面前送了。所以,為了保住原則,他死撐著不回頭,想也不想就隨口丟了一個答案,算是盡無用之功吧……「我要回屋裡去把你的湯豆腐吃掉,要是你想吃的話,就趕快從裡面出來なのだよ。」

 

 

說罷,久久沒有得到回應,連赤司在池子裡移動的水聲也沒有聽見,綠間偷偷回頭瞧瞧——「赤司,你在做什麼——停下來!馬上停下來なのだよ!」

 

「怎麼了?」赤司提起手上的袋子晃了晃,看起來一臉無辜的樣子。綠間的視線隨著那袋子來回晃動,聲線跟著抖了抖,「那是我的小豆湯,你要做什麼?」這棟溫泉別墅旅館偏僻得很,他花費重金換來的也就只有十罐年糕小豆湯,還特意用石頭蓋著保溫,什麼時候跑到這男人手上的?

 

赤司也不跟他廢話,直接了當地提出要求,「要是你吃掉我的湯豆腐,我就倒掉你的小豆湯,這下扯平了吧?」

 

 

不不不,這全是單方面的不平等條約なのだよ!綠間氣呼呼地瞪他著戀人。他自己說的本就是氣話,赤司卻不一樣,說出口的話便一定會做到,他的小豆湯現正受到生死存亡的威脅なのだよ!

 

但是……「除非你從池子裡出來,我是一定不會把湯豆腐給你的なのだよ。」

 

比起個人的口腹之慾,還是赤司的身體健康更重要なのだよ。

 

因為赤司的威脅,本只是口是心非的綠間徹底鼓足了勁,態度強硬地拒絕了他的要求。

 

「——新婚才兩天,真太郎你還真是不體貼的丈夫。」眼見撒嬌、威脅都沒有效果,赤司只好改用氣勢來壓人了。

 

綠間推推眼鏡,不甘示弱,「我只是實話實說なのだよ,不行的事就是不行,做了就是不盡人事,會被天命責罰的。」

 

「明明早上才說過,你會不顧一切為我補足天命,讓我感到幸福的。那是我耳朵壞掉不成?」

 

「所以,現在我就是在為你的幸福著想なのだよ。」

 

聞言,赤司抿嘴,綠間回視,氣氛一下子膠著動彈不行,卻沒有人願意開口妥協。

 

說實話,赤司當然知道是自己在無理取鬧,剛開始也只是想要看看綠間的反應才順著話題說下去,誰知道,到了最後,竟是平常讓他人服從自己的壞習慣惹事,才導致了現在雙方均難以下台的情況。

 

哎,明知道真太郎的個性是這般說一不二,從來都是把他的健康放在第一位的,自己怎麼就愛橫著來?

其實,讓他起來吃湯豆腐這個主意也不壞,湯豆腐加上暖呼呼的真太郎,想必會令他的皮膚發燙……只是狠話一放出去,似乎就很難收回。

想到這個,赤司真的恨不得把頭往池子邊撞去,但偏偏自己就是難以低頭的個性,該怎麼辦呢?

 

 

這番赤司的心情是這般的忐忑不安,綠間的臉卻是反常地一直毫無表情。不管赤司怎樣用力睜大雙眼盯著他看,還是不能從上面打開一條縫,弄清楚這個傲嬌的情人此刻是怎樣想的。

 

正當他想著「這次怎樣也應該要向真太郎道歉」的時候,男主角卻突然動作起來。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驀地放下手上的湯豆腐,一個箭步走上前,把赤司一把從池子裡撈出來,後者因為被他的動作嚇倒而忘記了抵抗。

 

咦?

 

冷氣迅速襲來,令赤司冷得打哆嗦,但綠間迅速扯來石頭上的浴衣和毛巾,手法純熟地往赤司身上套下打結,在他尚未反應過來時,已經彎身把他攔腰扛上肩,順道提起腳邊的湯豆腐往裡面走。

 

「喂喂,真太郎,你做什麼?」赤司緊抓著他的浴衣,卻發覺裡面的皮膚冷得要命,使他動作一頓,不期然想到,剛才綠間難不成是一直冷著身體跟他抬杆?

 

「閉嘴。」後者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赤司立時什麼話都忘記了,就是處於「三十歲了居然還被人打屁股」的震驚裡難以自拔,話說他從小到大都沒有被打過屁股!

 

直到被綠間放在被子上,他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對方的領子就要質問,卻被戀人迅速地喂了一口湯豆腐,「趕緊吃,豆腐冷掉就不好吃了なのだよ。」

 

嗚嗚——赤司瞬間沉醉在湯豆腐的美味了,一時倒忘記了要質問「打屁股」的事情。綠間見狀,立時鬆了一口氣,他可是一路提心吊膽的走過來なのだよ,剛剛氣昏了頭,居然採用了青峰多年前提過的「不靠譜辦法」來對待赤司,真是見鬼了なのだよ。

 

最可怕的是,那個辦法真的有效なのだよ!

 

『嘛,這種時候就別想太多,想到什麼就去做罷。赤司那傢伙習慣什麼都在掌控裡,你要讓他聽你的,那就得殺他一個措手不及,不要讓他有頭腦冷靜下來的機會,只想著你的事就萬事OK——』

 

青峰是這樣說的。

 

而他也這樣做了なのだよ。

 

效果果然挺理想的,就是赤司有可能秋後算帳這一點比較可怕なのだよ。

 

綠間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冷不防,臉頰被人貼上一個溫熱的東西。抬眼一看,卻是小豆湯的罐子,赤司帶著歉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抱歉,我不該跟真太郎你任性的。」

 

「……」綠間無言地盯了他半晌,擔心了半天的事卻被他一句話帶過,複雜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特別是在熱度慢慢滲入臉額之際,感覺先前在想東想西的自己真的是一個傻瓜。

 

「我接受你的道歉なのだよ。」手掌接下那暖呼呼的罐子,還有被泉水和湯豆腐溫熱的手心,眼鏡上的霧氣漸重,他卻不在意地往前貼上戀人的額頭,「別想多了,才新婚第二天,我可沒有打算跟你離婚なのだよ。」

 

真是的,明明是個霸氣到不得了的傢伙,擺出一副委屈的臉真的很不搭なのだよ。當然,論任性程度,自己同樣不遑多讓就是了。

 

仔細想想,他何嘗看不透這是戀人撒嬌的手段?只是沒必要去點破なのだよ。

 

 

戀人赤紅的眼眸定定地盯著他,隔著一層起霧的鏡片,他卻從裡面看見了很多東西,或許是在思考該如何回應他,也有可能是在想著要如何報復他剛剛的「不敬」。

但是這十多年來,那雙眼中唯有一樣不變的事物,足以讓他繼續心甘情願地等待對方的回應。相戀也好,結婚也好,他總是希望赤司能在毫無顧忌的情況下接受它們,為此,他會一直在原地等待赤司的答案。

 

不管他接受不接受,綠間只希望戀人不需要在他們的關係裡勉強自己,這個人強迫自己承受的事情太多,要是求不來一個心甘情願,他倒寧願自己受委屈,也要祈求赤司天命安好。

 

打破沉默的,仍然是戀人略顯清冷的聲音,吐出口的話卻令他不自覺露出微笑,「真太郎……過份溫柔的話會被我欺負的哦。」

 

綠間無意掩飾嘴角的笑容,但這番話確實令他感到滿足。

 

那個赤司征十郎,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

「赤司,你以為現在到底是誰在欺負誰なのだよ?」

 

既然你已是屬於我的一部份,那不管你有多任性,那也是我故意縱容下的結果。假如我的情緒的能影響到你的話,那就證明欺負人的不是你,是我啊なのだよ。

 

不過就是恃著你愛我なのだよ。

 

是這樣的嗎?赤司笑了笑,探頭舔吻了他的唇角一口,看向他的眼神帶著挑釁,「要不要來比試一下呢?真太郎,到底是你欺負我,還是我欺負你?」

 

我和你之間,到底是誰更愛對方呢?不來測試一下嗎?

 

聞言,綠間眨眨眼,伸手探向他滾動的喉結,認真地回應他的挑釁。

 

「好啊,就來比試一下なのだよ。」

 

我是絕對不會輸的,赤司,看著瞧。

 

FIN.(下半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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