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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雜食向】多數BL偶然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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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無所謂,雜食向~~~

本命赤司:綠赤綠、黃笠、青火、紫冰、葉宮、虹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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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赤綠】我們擁有的未來

我們擁有的未來      【本宣】


綠赤成年,醫生和企業家的設定,雖然設定看起來很像,但它跟其他一丁點關係也沒有,而且寫得我的頭很疼,這兩傢伙不打籃球時跑去談情說愛真是麻煩死了!

 




「Dalala……Dalala……Ladalada……」

 

微微敞開的門縫裡傳來男人的哼唱聲,不熟悉的小調斷斷續續的,但不難聽出清冷的聲音刻意放輕,生怕自己的聲音會嚇著了懷裡的小傢伙。

 

「……」綠間收回往前踏出的腳,抬頭打量門上的名牌,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房間,「這裡寫的是幸村沒錯……」

 

要是門牌沒錯的話,那就是他的耳朵和眼睛失靈了,要不然怎麼會看見本應在樓上他辦公室等著的人出現在這裡?而且不管怎樣想,他也不覺得赤司征十郎和跟婦產科扯上關係。

 

「啊,綠間醫生。」他站在門前沉思之際,倒是率先被裡面的病人發現,開口叫住了他,「已經到了巡房的時間嗎?」

 

被叫醒的綠間反應恰好慢了半拍,正好隔著玻璃對上赤司含笑的眼睛,他的手掌正忙著輕拍懷中嬰兒的背,好讓他睡得更舒服一點。他的注視,不知怎地,讓綠間驀地不自在起來。

 

振作一點なのだよ,不過就是抱著一個小寶寶向你笑而已,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在心裡替自己打氣,整理好心情再推門而入,「幸村太太,您好。」

 

先跟病人打招呼,才轉向那個不速之客道:「你怎麼會在這裡なのだよ?」不是讓你在辦公室等我的嗎?

 

「經過的時候見到熟人,所以過來打一聲招呼。」赤司淡淡地道,懷裡的小嬰兒因為他停止了哼唱而感到不滿,伸出小手依依呀呀地叫,他只好貢獻自己的手指讓孩子抓著玩,「不用那麼大反應,他不是我偷生的。」

 

綠間還來不及對他這番調侃作出反應,孩子的母親——幸村太太已經掩著嘴笑起來,「哎呀,要是他有那麼帥的父親,我以後就得頭疼了。」

 

老公對不起,看見帥哥抱孩子的反差萌實在讓她難以自控,小小的調戲一下似乎沒關係……哦?

 

「熟人?」綠間挑起眉毛,幸村太太怎樣看也不像是豪門夫人,跟赤司能扯上關係嗎?不要說他是勢利眼,但自赤司高中畢業以來,他身邊親近的除了奇蹟和洛山的隊友外,他還真找不到另一個可以稱之為「熟人」的生物。

 

「啊,赤司君幾年前曾經有幸救過我大女兒凜一命呢。」幸村太太摸摸身邊孩子的頭頂,「那時候真是嚇死我了,明明鎖扣都上好了,嬰兒車卻突然滑出去,要不是當時赤司君恰好經過,及時把飛出車子的凜接住,這孩子的命就保不住了。小凜,你能長得這麼大,記得要感謝赤司哥哥哦。」

 

「知道了。」幸村凜脆聲答道。赤司連搖搖頭,及時扶住了想要向他躬身道謝的孩子,「不,這怎樣好說是我功勞,小凜這麼可愛全都應該歸功於幸村太太您才對。」

 

綠間皺了皺眉,不行,這個畫面怎樣看也是不協調得很,赤司征十郎對待孩子居然這麼溫柔,要是被奇蹟的傢伙們知道了大概會嚇傻吧。

 

「說起來,我也得感謝綠間醫生您,要不是你替我做手術,我和那孩子的命也保不住了。」幸村轉向他道謝,綠間愣了愣,才回應道:「不,這只是醫生的本份,您不用太在意なのだよ。」

 

「哪裡的事,能夠在我生產後馬上做心臟手術的綠間醫生果真是技術精堪,說實話,當初我先生還因為您的年紀……有所質疑,但現在看來,絕對是他看漏眼了。」幸村太太連連道謝,綠間困窘得耳根子都變紅了,偏偏還有個人不知趣地戳穿他的偽裝。赤司抱著小寶寶,抬起另一隻手示意小凜看他發紅的耳根,輕聲跟兩個孩子說明:「你們瞧,這就是傲嬌啦。」

 

「嗚哇,醫生的耳朵好紅。」

「呀……呀……」

最好那麼小的孩子聽得懂這個詞!綠間窘逼到不行,可奈何連幸村太太也饒有興趣地聽著,他不好阻止,只好假裝鎮定地待在原地。

 

「赤司哥哥,為什麼綠間醫生的耳朵會那麼紅?」

 

「嘻,他是在害羞,醫生他不習慣被別人稱讚啦。看起來很可愛吧?」

 

「可愛!」

 

「那你們得多點稱讚他好麼,搞不好會整張臉都變紅呢。」

 

「像個大蘋果!頭頂是綠色的!」

 

「噗!」赤司忍不住笑出了聲音,「的確呢,可是綠間醫生的綽號不是蘋果喲。」

 

「那是什麼?」

 

「赤司!」綠間受不了上前阻止,赤司卻不管他,自顧自地回答:「他的綽號是胡蘿蔔,因為以前高中的球服是橙色的。」

 

「嗚哇!好可愛!蘿蔔醫生啊!」

「呀……呀……」小寶寶被姐姐興奮地情緒感染,跟著叫起來。

 

孩子的童言童語讓他的耳朵徹底紅透了,紅暈更有泛上臉頰的跡象,他只好狼狽地別過頭,卻撞上幸村太太滿是笑意的眼睛。

 

嘖,避無可避。

 

可惡……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動作僵硬地扶了扶鏡框,試圖把話題引回正確的方向,「不,那只是我盡人事的結果。」

 

「好了,凜可不許取笑綠間醫生哦,他可是救人的大英雄呢。」幸村太太試圖打圓場,孩子卻不管那麼多,直接把話轉換成:「啊,那就是胡蘿蔔英雄!」

 

呃……幸村太太忍住笑,瞥一眼綠間尷尬到不行的樣子,決定發揮年長者的餘俗,硬生生轉移話題,「不過沒想到,赤司君和綠間醫生是同學呢,剛剛在這裡遇上您的時候真的嚇了一跳。」

 

赤司看了他一眼,眼神裡有些意義不明的東西,讓綠間心裡的響鈴響得更大聲了,下意識搶先回答,「我們是同學,國中同學……現在,是同居室友なのだよ。」

 

話一出,他就恨不得拿今天的幸運物(記事板)敲自己的腦袋,什麼叫做「同居室友」?到底是同居還是室友?絕對是腦袋燒壞了なのだよ!

 

抬眼對上赤司含笑的眼睛,彷彿連他的心事是什麼都能看穿的眼神,讓綠間頓時生出一種想要用記事板擋住他視線的衝動。這意味深長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同居室友?」果不其然,幸村太太一臉疑惑地歪歪頭,旁邊的凜也跟著歪頭,兩母女同樣滿頭問號,「同居這個詞一般用在戀人身上吧?」

 

「這個……」「要我說的話,應該說是緣份的安排吧?」赤司插嘴道,本意應該是替綠間解圍,但他卻絲毫沒有鬆一口氣的感覺,那個微妙的詞是怎麼回事?

 

不是越描越黑なのだよ!?

 

「緣份的安排?赤司哥哥,什麼叫緣份?」小凜不解地問,赤司毫不保留地回答:「就是命中注定,一定會在一起的意思。」伸手摸摸小女孩柔軟的頭髮,「就像是當初我恰好救了你,綠間又在很多年後救了你弟弟和媽媽的性命一般,全都是上天的安排,必定會發生的事。」

 

「那赤司哥哥和蘿蔔醫生是上天注定一定會在一起的意思?」

 

幸村太太動了動手臂,正想要開口說話時,卻被赤司的眼神止住了動作,「這個說法又有點不對,兩個人的相遇是上天的安排,但是,之後的牽絆卻是要盡人事的。不管是成為友人、戀人、親人,想要讓關係更持久的話,都要用自己的心來作交換,傾誠相待,才能得到想要的感情。」

 

點了點孩子的額頭,「換言之,就是用心來交朋友啦。」

 

為什麼呢?對於赤司這一番話的用意,綠間無法理解。

抱著孩子微笑的赤司太過陌生,從踏進這間房的那一刻開始,他突然發現這個世界的赤司與他認識多年的赤司征十郎大有不同。

 

對外強勢的赤司,在他面前只是溫柔而堅強的一個普通人而已,那些普通的喜怒哀樂從來都沒有刻意隱藏,所以他自以為對赤司瞭如指掌,甚至自認是赤司唯一的避風港,只有他才能讓赤司毫無保留地露出愉悅的笑容,甚至是奇蹟和洛山的傢伙不能做到這一點。

 

交往多年來,他只看見那個人的溫柔,卻忘記了,兩人成為戀人最大的阻礙。

 

不是世俗的眼光,而是赤司財團需要繼承人,獨生子的赤司不能沒有後代,那些像雪片般飛來的晚宴請柬恰好證明了這一點。而且,抱著孩子笑得如此溫柔的赤司,想必也喜歡孩子吧?

 

生平第一次的,綠間開始懷疑與赤司交往的決定是否正確,這段關係發生得太過自然,從國中開始交往,畢業時分手,高中時又在一起了,經過大學、就業階段,一直二人快要三十歲的現在,他從來只是單方面地相信愛情和赤司,其他的聽天命而行。

 

這樣說來,上天讓他意外撞見這一幕,是不是意味著這段關係走到了盡頭?

 

他連要怎樣提分手也想好了,這個人卻偏要說這些話來擾亂他的腦袋。

 

他已經分不清楚這是赤司一貫的惡劣玩笑,還是有什麼別的意思了。

 

最可惡的是,房間裡似乎只有他一個人什麼都不明白。幸村太太原本憂心的表情已經轉變為欣慰的笑臉,初生的小寶寶什麼也不懂,在赤司懷裡嘻嘻笑著,赤司本人則蹲下來跟小凜說話:

 

「明白了嗎?」

 

「明白了。」

 

明白個鬼啊?為什麼連他這個當事人都搞不懂的事,一個八歲孩子會明白なのだよ?

 

還是赤司剛剛說了什麼小孩子才懂的暗語?

 

但是,既然所有人都有經歷過孩童階段,那為什麼他會聽不懂?

他下意識的忽略了「代溝」這個詞的存在意義,一門子心思想著赤司與小凜毫無保留的笑臉,完全沒有察覺到赤司抬頭打量他的視線。

 

 

以赤司的角度看來,他今日遇到幸村太太後即席譜寫的劇本已經完美地達到目的。

 

確認了綠間這陣子神不守舍的原因,接下來要做的事,只要對症下藥就好了。

 

赤司把懷裡的孩子交還給幸村太太,再跟小凜道別,眼角餘光不經意瞥見綠間強裝鎮定的樣子,面無表情地檢查著幸村太太的病歷報告。

 

表面看來是想公事公辦,但赤司心裡清楚,這個愛口是心非的傲嬌戀人此刻心裡想必混亂得很,每次當他跟懷裡的孩子玩耍,或是跟小凜說話的時候,綠間總會投來凌厲的視線,感覺就似是要把撫摸孩子頭髮的手給瞪穿一個洞。

 

綠間、綠間,你知道你在嫉妒一個小孩子嗎?

我到底是有多失敗才會讓你這麼沒安全感?

 

 

踏、踏、踏。

 

赤司離開病房後,旁邊傳來重重的腳步聲,彷彿是在提醒他要留意這邊的意思。綠間停止詢問幸村太太的病況,低頭打量扯著他袍角的凜,不自然地推推眼鏡,「怎麼了なのだよ?」抱抱的話免談。

 

凜用力拉扯袍角,他被迫著彎下腰聽她說話,孩子軟濡的聲音傳入耳裡,「赤司哥哥讓我跟你說,跟蘿蔔醫生認識的日子,從來沒有一天違背過本心喲。」

 

「什——?」「就是說,一直都是用心跟你做朋友なのだよ!」凜努力地解釋道,綠間挺直身體,忍住了那一句「不準學我說話!」,改而撫摸孩子的頭髮,「我知道了,謝謝你,凜。」

 

真狡猾哪,赤司,明明你什麼都知道的說。

 

感覺好像、我所有的不安和狼狽相都被你看得一清二楚似的。

 

 

這樣子想著的綠間,總算順利地放鬆僵掉的臉皮,以同事們形容為「春風滿臉」的表情走出了醫院,那個可惡的赤髮男人就光明正大地倚在保時捷跑車旁邊等待。

 

綠間停下腳步,意外地挑起眉毛,「今天你親自來駕車なのだよ?」

 

「難得考了車牌,不用白不用。」赤司拉開副座的車門,綠間無奈地瞪他一眼,最終還是從善如流坐上去了,「幸村太太情況怎麼樣?」

 

「術後康復得不錯,畢竟是心臟病患者的生產後開刀,還需要多點時間觀察。」

 

「哦?希望那邊一切順利吧。」

 

赤司說完這句話就沉默下來,綠間瞄了瞄他認真開車的側臉,試著展開話題道:「那件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問得沒頭沒腦,可赤司還是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你說的是小凜的事情?唔……大概是國三那年吧。我記得當時是在和虹村前輩一邊走路一邊說話來著……」

 

「你什麼時候跟虹村前輩一起回家なのだよ?」綠間打斷他的敘述,認真地問道。他是真的很想知道,這段他理應存在、但卻因為某些原因而缺席的過去,中間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就是黑子的手受傷了,我讓桃井陪他回家,你們順便一起去印考試筆記時發生的事啊。」赤司理所當然地回答,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揚,「在街上遇上去醫院探望父親的虹村前輩,而且中途就分開了,沒有一起回家——這樣說的話,你能放心了嗎?」

 

含笑的一句話,瞬間讓綠間不可竭制地紅了臉,馬上結結巴巴地反駁:「才沒有擔心なのだよ——只是,」習慣性的推眼鏡,至少藉由抬手的動作可以擋掉半邊臉,所以他才那麼喜歡用這個動作來掩飾情緒。但在這個人面前,這些小手段似乎一點作用也沒有,赤司就是會知道他在想什麼。

 

既然如此,再遮遮掩掩的就太不像話了。「只是……覺得你抱著孩子的畫面好美なのだよ。」

 

話一出口的瞬間,車子猛地向前加速,綠間嚇得睜大眼之際,車速又回復正常,「赤司!」後方的車輛發出一連串響號,幾乎要把他的聲音給屏蔽了。

 

「——!」赤司及時回神,心臟一時受到的刺激過大,居然把油門當成煞車了,「綠間……有時候我真的有種感覺,你就是上天送來專門對付我的使者。」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就讓自詡心理質素很強的他舉手投降。

 

看來,他是自視過高了。

 

綠間驚魂未定,抬手抓住上方的握把,心有餘悸道:「我倒覺得你是來讓我送命的なのだよ。」首先是讓他的心忽上忽下的受不了,再把他變成一個會患得患失的可悲男人,最後一步是直接送他上天堂嗎?售後服務不用這麼徹底的說!

 

最可惡的是,赤司征十郎把他變得這麼不像是原來的綠間真太郎後,他剎那間想到的事不是對死亡的恐懼,而是覺得有赤司在身邊,死掉似乎不是什麼大問題,因為赤司會把所有事情都解決,他只要為對方補上盡人事的部份就行了。

 

赤司分神瞥了他一眼,卻被綠間凌厲的眼神一瞪,只好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路面上,嘴上卻不打算放棄提問,「有個說法,人在經歷生死後,就會突然領悟一生中最重要的事物,成功解開了不少戀人的心結……」

 

「你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用死一次也能明白這種事なのだよ。」綠間不以為然地說,「我頂多只能領悟到,有你在身邊我就不怕死這一點而已。困擾我的問題不曾解開的說……或者該說,我已經明白了,愛上你這種男人永遠都不能讓我有安全感的。」

 

「……這話怎樣說?」好險,差點又踩錯剎車了。

 

「還用說的嗎?你條件太好,潛藏敵人太多,連小寶寶和已婚婦人也不能倖免,讓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的眼光了。」

 

「唔,這話聽起來好像不是在稱讚我的感覺,沒辦法衷心說謝謝呢。」毫無預警地進行真心話直播的綠間,是受刺激過大了?

 

「本來是打算藏進心底裡,死也不要說出口的,但看在你因為我差點送了命的份上,就好心地告訴你吧!——我就是在妒忌那兩個孩子。」

 

哎,再說下去就不是車禍的程度,是直接駕車衝出懸崖的狀態了。赤司按捺住興奮的心情,故作平靜地問:「為什麼?」

 

「要說原因的話,就是我一直以為你的笑容和溫柔應該是我的專屬品的說。你擅自對那兩個孩子做出這種事,讓我非常不爽なのだよ。」

 

為什麼可以這麼輕易說出這種話?勉強解釋的話,就是已經被逼到極限的意思。

 

已經、無法再忍受,這個人從指縫間溜走了。

 

所以,儘管是自己不熟悉的語言,也要用盡全力將之訴諸於口。

 

「稍微花了點心思想了想,想著你其實是不是想要有自己的孩子なのだよ,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會成為一個好父親的,但是,這種我實在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管它了——很想這樣說來著。
 就算你會因此被伯父責怪也無妨,我會陪著你一起撐下去的,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想要分開,如果我這樣跟你說了,你會不會生氣——就是在思考這種愚蠢至極的——」

最後的「問題」二字還沒有說出口,車子馬上就來了個急停,車輪發出刺耳的聲音,在柏油路上留下了深深的車痕,綠間呆如木雞地瞠大雙眼,直視赤司驀地放大的臉,還有他把自己吻得喘不過氣的嘴唇。

 

吃驚之下嘴巴微張,這真是失策的舉動……但是自己並不覺得後悔,反而伸手把這個男人抱得更緊。

 

啊啊,要是能放開,就好了。

 

大概,這個人也是有著相同的想法吧?差不多就要這樣想像的時候,透著熱氣的嘴唇稍稍移開,就在他的嘴角那裡,彷彿連那處也不放過的啄吻之間,傳來了想要聽說的台詞。

 

「我也是喲,綠間,對於我來說,比起花心力照顧一個孩子,倒不如把僅有的、唯一屬於赤司征十郎的時間,全都送給你,用盡全力束縛著你,不允許任何人讓你從我身邊逃開,就算是父親也不可以,這就是天帝的強欲。」

 

給我好好接招吧,綠間真太郎。

 
  

居然強行把別人的宣戰佈告變成自己的,真是的,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男人なのだよ。

 

綠間往他的嘴唇上親一口,一邊想,要是如果可以把嘴角咬破的話就更好了,可是明天還要上班,還是不要故意招來惹人報復的舉動好了。

 

「在路中心停車是危險駕駛的行為なのだよ。」

 

「沒關係,我有好好的往路邊人行路開的。」

 

那不是更危險なのだよ!正想要這樣教訓對方的同時,赤司征十郎卻露出了罕見的燦爛笑容,「沒辦法,突然滿腦子就只有把綠間你吻得缺氧為止的念頭,只此一次,原諒我吧。」

 

聞言,他的嘴唇無聲地動了動,赤司側頭詢問:「什麼?」

 

他卻死活不願意說第二遍。

 

那種事怎麼可能說兩遍啊?倒不如叫他去死快一點。

 

其實不止一次也可以……這種不知羞恥的想法、絕對不能讓他知道なのだよ!

 

FIN.

 

 

這次的題材是,貼吧裡REPLACE漫畫的番外,赤司與虹村一起走路的時候救了一個嬰兒,如願地寫了赤司抱孩子的畫面,還有構想已久的「妒忌的綠間」,雖然妒忌的對象有點奇怪就是了。

 

想像中,綠赤 / 赤綠要在一起要遇上很多問題,有的可能是相處之道上的小火花(參照《When theGod saves You》),有的是兩種人格赤司的問題,(參照《忤逆神明》—把兩個赤司分開看待的綠間,還有《1+1=1》—把兩個赤司合在一起看的綠間),有的是生離死別(參照《彼岸的我,此岸的你》),或許是賽場上的較量(參照《我是綠間的幸運物擔當》和《綠間前輩的幸運物守則》),再不然是情敵的現身(參照高赤綠《專屬手機鈴聲》)。

 

這次終於輪到身世背景的問題,為了繼承赤司家而必須結婚生子的赤司,要怎樣才能與綠間在一起,就是這樣的故事,不過只能算是開頭部份就是了。「綠間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存在,赤司一早就想好了應付方案,但壞心地等待著綠間的反應,要是敢逃走的話就狠狠地懲罰一番吧!」就是這樣的想像,但還是得說一句,這兩隻愛情鳥談情說愛時充不要駕車了,要是不好讓司機當電燈泡的話,還是走路回家好了。

 

以上!(原來我不經不覺間就寫了那麼多綠赤、赤綠,突然感覺有點對不起第一順位的本命黃笠,但總覺得黃笠已經有不少大大寫的美文,綠赤或赤綠不足就只能自食其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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