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3搜同名(籃球舊文補檔中)
小籃球(半隱退)+小排球(新手上路)
【超級雜食向】多數BL偶然BG
排球:侑北、雙子北、岩及岩無差但偏岩及、黑月、兔赤,牛天
其餘無所謂,雜食向~~~
本命赤司:綠赤綠、黃笠、青火、紫冰、葉宮、虹灰
可吃高綠、赤降赤、青黑、火黑、虹赤、黛赤、紫赤、青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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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奧尤、維勇維
就是一個吃雜食的, 時拆時逆, 寫文全看心情,有靈感就寫,喜歡的就會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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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第一部份.異變
赤司征十郎:預告
高尾和成:神逝
黃瀨涼太:那人
作者有話說:
一,友情向and原著向的中篇,時間軸是WC決賽後
二,雖然是「DEATH」的標題,但絕不是BE,是HE結局
三,沒有人在交往!
四,每篇一個主要視角,有相棒組出沒
五,寫到後半部份變成歡樂向了
六,部份捏造設定注意
PS.
綠間會是文中與赤司關係最接近的人,絕對是綠赤友情向,當成是「很重要的人」就好了
紫赤、青赤、黑赤的友情向部份會在後半部份比較活躍,重點「友情向」就別跟我提名字次序的問題,友情向無差,前半部份偏綠赤、高綠赤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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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0-3)<<<<目前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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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沒有永遠不變的東西,我們、早就知道了喲。
但是,為什麼,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淚呢?
或許,這是因為,我們都知道,改變了就不可能、回到從前。
回到,那個,充滿,快樂回憶,的,過去。
……
真的是這樣麼?
在球場上,擊敗了我們的你,流著淚問。
說什麼呢?
首先離開你的是我們喲。
即使懷著相同的心情,可是我們早就分崩離析,不能也不可以再回到過去。
因為你的勝利,纏繞在我們之間的結已經解開,接下來我們或許還會聚在一起,懷緬過去,最初的的快樂時光。
然而,你已經開始了你的新生活,你有了新的光,
已經、不需要我們了。
『他』,是這樣說的。
※
哨子聲響起,以洛山的敗北為記號,冬季杯在此落幕。
「不敗的王者……看來只是個笑話呢。」
「說的也是,居然會被這種名不經傳的學校打敗,洛山的傳奇也走到盡頭了。」
「唔,說到底都是選了一年生當隊長的關係,就算是奇蹟的世代,面對這種全國性的大場面,也是及不上三年生吧?」
「奇蹟的世代?別開玩笑了,不是全部都輸掉比賽嗎?」
啊啊,還真是全都被父親說中了。
這是勝者為王的世界,敗者的一切都會被否定。
不過,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那些話聽起來會這般令人窒息。
赤司征十郎用力關上櫃門,聲音大得讓那兩個在更衣室裡說是非的三年級生閉上嘴巴。他認得他們,在高手雲集的洛山高校裡,被「無冠」和「奇蹟」擠掉正選位置的高年級生。
如此憤怒也是正常的,畢竟,因為自己的過錯,洛山失去了「不敗之王」的名號。縱使洛山並非不曾經歷過敗戰,但比起從「歷戰的王者」秀德高校或是「最強之盾」陽泉高校手上失去王座,輸給新學校誠凜更加令人難以接受。
作為主將的自己,在接下來的日子想必會過得更艱難的吧?既是一年生,又是輸掉比賽的罪魁禍首,被逼辭任大概是將要發生的事。但是,自己並沒有把這個位置讓出去的打算,一點也不。
推開更衣室的門,赤司想要出去透透氣。
待會還有一場硬仗要打,縱使他早已有了應對事態的腹稿,但是那種自輸掉比賽後,一直讓他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並沒有消失。
卻沒想到,門外會站著一個意料之外的客人。
遠看真的挺像一棵胡蘿蔔的。赤司突然想起旁人的形容詞,笑了出聲。
那笑聲如他所料的驚動了對方,來人尷尬地清清喉嚨,信步從陰影處走出來,手不自然地推推眼鏡,先發制人地道:「我才不是特地來安慰你なのだよ!」
啊啊,真是久違了,綠間真太郎式的口是心非。
赤司感覺到嘴角正不受控制地揚起,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嗯,我知道,因為綠間你一直都是一個溫柔的人哦。」
溫柔……!綠間不自覺地紅了臉,一時不知道該作什麼反應才對。
赤司看著他臉上的紅暈,心情驀地變好了不少,順勢遞上一個下台階,「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啦。」雖然胸口間的窒息感依然存在,但他不想讓綠間擔心。
「真的嗎?」綠間孤疑地上下打量他,赤司保持微笑,「怎麼了?我的話難道就一點信用值也沒有嗎?還是你期待我像紫原黃瀨一般大哭一場?」
「你哭得出來才有鬼。」綠間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反駁,國中三年,赤司征十郎遇上沙子入眼不會哭,面對再無助的境況也不會哭,而是會選擇披上更堅硬的盔甲繼續前進,要不然那第二個赤司是怎樣跑出來的?
「就算你作為天帝是無敵的,你那倔強得要死的壞毛病可是一點改進也沒有。」完全沒救了。
倔強嗎?很少有人這樣形容自己,除了綠間以外。
說起來,這也是因為這個人與他的距離最近,是最了解他的人吧?但是,當初願意讓綠間接近自己的人是他,擅自拉開距離的人也是他,前幾天還在球場上狠狠地打敗了秀德,要是此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那就真的是太狡猾了。
沉默了半晌,赤司才道:「綠間,你沒必要勉強自己來安慰我的。」不過,自己又是用什麼立場說這句話?明明自己剛剛才輸掉了比賽——哎,奇怪,為什麼那種窒息感還纏繞著自己不放?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了。
「我才不是來安慰你的!不要讓我說第三遍!」綠間惱羞成怒地大喊,手上不自覺的用力,差點把今天的幸運物鉛筆給折成兩半,「走到這邊不過是順路而已,你以為我閒著沒事幹……赤司!」
綠髮少年及時伸手抓住他的肩膀,這才免去了他直接倒在地上的命運。赤司想要向他道謝,卻發現什麼話也說不了,「胸……胸口好痛……呼、呼吸……不了……」
奇怪,綠間,為什麼我看不見你了?
※
今天他的拍擋有點怪,不,應該說,超級怪的。
雖然綠間真太郎本來就是一個怪人,超迷信晨間占卜的神棍一枚。
可是,今天他的怪更上一層樓,先是在決賽中為誠凜加油援護,讓他有一瞬間以為他和赤司不和,可是在比賽之後,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就跑了。他放心不下,偷偷尾隨綠間,卻發現他在洛山的休息室門前來回渡步,其他隊員出來的時候還特意躲到轉角處,等人都走了才回到原來的位置。
看來,是想製造一個不經意的巧遇,卻頻頻碰壁。
對象還要是那個恐怖的「天帝」赤司征十郎,難道是打算去安慰他?
哎呀呀,他的好奇心可以說是完全燃燒起來了,傲嬌又認真的小真在私下面對赤司是怎麼樣的,說實話,他真的好奇得不得了。於是高尾偷偷摸摸地走近一看,才知道綠間不止是在等人,還在偷偷練習說詞——我的天啊!在小心翼翼地反覆練習「我不是來安慰你才不是來安慰你只是碰巧路過而已你不要太在意也不要想歪」——這種台詞的小真,真是太可愛了!
可是,本該只是一個綠間和赤司的小小觀察日記,最後為什麼會演變成這麼不得了的事態啊?!
異變發生在兩人見面不久後,本來微笑著聽綠間傲嬌台詞的赤司,突然摀著胸口倒下了,接著就雙眼一合不省人事。綠間嚇得臉都白了,一把抱起赤司就往外衝,正好就撞上了呆怔在轉角處的高尾。
「小真!赤司他……!」
「我得送赤司去醫院,趕緊去幫忙截車!」
綠間來不及跟他解釋,只是連珠炮發地說了一串話,接下來高尾所做的事就是全憑直覺反應。
截計程車,付錢,下車,衝進急症室。
高尾這輩子大概沒有這般慌張過,也從沒有看見過綠間這般將近崩潰的樣子。
一向冷靜沉穩的小真,在醫生一度宣佈病人心跳停止,不再進行心肺復甦時,慘白著臉色跳起來,衝進幕簾後揪住赤司征十郎的領子大吼大叫,「赤司!給我起來!在我打敗你之前,就算你要死也要給我從地獄裡滾出來!」
「要是你就這樣一走了之,我絕對會用幸運物詛咒你なのだよ!」
看著那麼失控的小真,高尾突然覺得,要是神明允許的話,綠間真太郎大概會願意把心臟分給赤司一半,不惜一切也要讓摰友馬上睜開眼睛。
當然,這些是後話了。
當時的高尾卻是實實在在的嚇呆了,愣在長椅上沒了反應。
然而,幸好他一直盯住發狂的小真看,敏銳的「鷹之眼」也就及時看見了那幾乎不可見的小小變化。
「先生,請你冷靜一點……」醫護人員試圖把綠間從病床邊拉開不果,當事人還是失去神智般朝赤司吼著一些意義不明的話。
「藤岡醫生,請宣佈死亡時間……」
「好,死亡時間是……」
「等一下,我剛剛見到他胸口動了動!」回過神來的高尾一把按住要把氧氣罩拔掉的護士,「看在我們這邊崩潰掉的王牌份上,請重新檢查一次,搞不好還有救!」
「這個……」
「醫生,胸口這裡真的還有動靜!」一旁不忍心看見帥哥崩潰的護士把手輕輕擱在病人胸口上,果然感覺到微弱的起伏。
「什麼!?」醫生一把推開礙事的兩人組,用聽診器聽了聽,「趕緊準備心臟起搏器,這小子未死透呢!」
未死透什麼的太過份了吧?要是被赤司聽見了搞不好會發脾氣……鬆了一口氣的高尾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扶著幾近虛脫的王牌,在他耳邊輕聲報告著好消息,「小真,赤司沒事了,你先冷靜一點……」
感覺到少年的呼吸變得和緩,肌肉放鬆下來,停止掙扎著要站起來,而且還老實不客氣地把全身的力量卸了,整個人脫力往高尾身上倒,後者這才感覺不對勁地抓住拍檔搖了搖,「喂,小真!」
懷中的男人雙目緊閉,受刺激過度失去意識,「喂喂,別自顧自的昏倒啊!我才一七幾撐不住一九五的小真啊!」
正當他驚慌失措之際,有醫護人員發現他們的不對勁,抬著擔架來救場了。高尾幾近虛脫地跟著走,順便請求道:「能不能行個方便把這兩人放在一起?要不然小真起來見不到赤司又該抓狂了。」
再來一遍發狂的小真他可真的受不了。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把聲音,「高尾?」
高尾意外地回頭一看,卻是海常的笠松前輩和黃瀨,後者本來正腳步不穩地扶著笠松的肩膀走路,在瞧見走廊裡移動的病床後卻馬上抓住高尾的手臂,連連追問道:「小赤司和小綠間怎麼了?你們怎麼會在醫院?剛剛說的宣佈死亡是怎麼回事?」
啊,難道是剛剛赤司死而復生的事被聽見了?高尾不著痕跡地把黃瀨從病床邊扯開一點,好讓醫護人員把二人送進病房,尤其是赤司,剛剛逃出死門關,需要重症加護。「已經沒事啦,我要去辦入院手續,要不邊走邊說?」
※
「請不用擔心。綠間君只是突然受到刺激而出現昏厥跡象,躺一會兒就沒事了。赤司君的病情也穩定下來,病人沒有任何心臟問題,出事前也沒有受到外力刺激,所以病因有待確認。但考慮到病人的身體完全健康,頂多有點用眼過度,我們建議留院觀察多幾天,沒事就可以出院了。」
病房外,當值醫生正向高尾等人講解情況,黃瀨知道赤司差點被宣佈死亡的消息後,堅持待著不走。責任心重的笠松不敢把兩個未成年的一年級生放著不管,結果也一併待著了。
「小赤司他……嚴格來說是雙重人格患者,這個有可能跟他突然昏迷有關係嗎?」考慮了一會,黃瀨忍不住開口問道。
「有這種事?那麼就不能排除有精神方面的問題了,我會聯絡有關專科的醫生跟進。」
醫生合上檔案夾,正想要轉身離開時又忍不住問了個問題,「不好意思,想請問一下,綠間和赤司這兩個姓很少見,莫非那兩位是……」
「我以為醫護人員不應該過問病人私隱?」笠松不滿地豎起眉毛,質問道,「你管他們是誰,什麼身份都好,受到的待遇會有所不同嗎?」
「呃……」
「笠松前輩太可怕啦,會嚇到醫生的。」黃瀨連忙安撫道:「而且這兩個姓雖然少見但不是沒有聽過,對吧?醫生。」
掛上模特的職業笑容,總算把這位好奇心重的醫生忽悠過去。黃瀨目送著對方消失在走廊盡頭,才轉向高尾問道:「嘛,小綠間躺躺就能出院不用管,但高尾你剛剛填寫入院資料時,沒有把小赤司的家族關係填上去吧?」
「嗯?他家有誰?」高尾聳聳肩,「我跟赤司不熟啦!唯一知情的小真可是不省人事呢。」只是隨便填填而已。
「那就好,剛剛我一時口快不小心說溜口,但要是讓人知道赤司財團的繼承人突然暈倒送院,那赤司伯父他肯定會把小赤司罵得狗血淋頭。」從各個方面來看,那男人都是很恐怖的,黃瀨每次回想起那通電話就後怕。
「說起來,黃瀨,你剛剛聯絡赤司的家人和教練時發生什麼事了?」剛剛為了打電話走到一旁,回來的臉色卻慘白得嚇人,該不會是腳傷發作吧?說罷,笠松皺著眉,低頭察看他的腿傷。
「欸?我臉色難看不是因為腿啦。」為了讓主將安心,黃瀨抬起腿讓他檢查,「我的腿沒什麼大礙,就是聽見小赤司突然出事就把我嚇得什麼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半開玩笑的說法馬上就捱了前輩的肘擊一記,黃瀨嗚嗚叫痛,但笠松習以為常,一點反應也沒有。黃瀨失望之餘,復又正色道:「就是因為赤司伯父一如既往地嚇人而已。」
「嚇人?該不會被兒子受傷的消息而受驚過度吧?」笠松擔心地問道。
「不,赤司伯父說的是:沒有生命危險就算了。」黃瀨誇張地嘆了一口氣,「他人還在美國開會,待會赤司家的管家會來幫忙,不過聽說是打算接回本邸休養一陣子。」
雖然黃瀨的語氣故意誇飾了,但不能否認的是,至今仍難以忘懷湧上心頭的忿怒。那個男人……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啊。
「怎麼可能?」赤司父親的態度連高尾也感到驚訝,「赤司可是差點死掉啊,再怎樣忙碌也可以回來看一看吧?」
「嘛,國中時候見過一面,那個人感覺就是這種性子啦。」黃瀨用手指扒著頭髮,「就像小赤司把勝利視為理所當然一般,赤司伯父同樣認為只有勝利是理所當然的結果。現在洛山輸掉了比賽,他搞不好會勒令小赤司放棄籃球吧?」
「別人的家事你就甭管了。」笠松感覺到黃瀨的情緒波動,趕緊轉移話題,「那白金教練那邊你說了沒有?」
「啊,因為沒有直接的聯絡方式,所以打給小桃讓她幫忙說了。」情報專家的人脈廣嘛,而且他猜她和小青峰應該沒那麼快離開會場的。「沒想到,說到一半的時候,小青峰回來了,從我這邊聽說了小赤司的事後,直接把我罵了一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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