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elleangle

【綠赤綠】忤逆神明

忤逆神明        【本宣】

這是動漫不知第幾Q（第一次誠秀戰，秀德落敗後）綠高在煎餅店與誠凜黃瀨笠松相遇的腦洞，假設綠間被黑子叫住了的話……黑子形象略崩，文藝向

 

 

「從以前到現在，我都不是因為喜歡而打籃球的。」

 

我們不是一類人。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無法理解這些人的思維。

 

放棄爭辯的綠間從錢包裡掏出二人份的錢，起身就走。「走了，高尾。」

 

「欸？這麼快？不跟黃瀨君他們多聊聊嘛？」高尾和成一口氣把剩下的煎餅全都塞到嘴裡，差點被燙到，「嗚呼，好燙好燙……啊！小真，等等我啊！」

 

再不走就丟下你。綠間維持一貫的冷淡作風道，頭也不回走向大門。

 

「要是決意戰勝青峰君的我是注定失敗的，那麼，決意擊敗赤司君的綠間君你又是注定是什麼下場？」

 

黑子哲也打破沉默，從座位處站起來，堅定的眼神直盯著綠間的背。

 

綠間停步，「黑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縱使語調依舊冷硬，但對熟知他性格的人來說，大都感覺到那暗流下的湧動。

 

身旁的高尾饒有興趣的抬起眉毛，來回打量著兩人，心中實在是十分好奇。

 

誠凜隊員和旁觀的笠松聞言都頓住了動作，不準備放過這兩人說的隻字片語。

 

「小黑子……」黃瀨一臉擔憂拉住黑子的手臂，嘴巴微動，想要開口勸退的話到了舌尖又被吞回去。

 

唯有神經特粗的火神絲毫沒有考慮到僵硬的氣氛，直接了當地開口詢問，「赤司？難道是奇蹟的前隊長赤司征十郎？」

 

「是的。」黑子頭也不回地答道，「很抱歉，綠間君，畢業那天我剛好經過，不小心聽到了。」

 

啊啊，聽到了嗎？綠間按捺住內心的波濤洶湧，距離那天至今快要半年，聽到那個名字仍然會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這樣的自己，真是沒出息。

 

他佯裝冷靜地回頭，直視向他挑起話頭的那個人。「聽到又如何？黑子，你到底想說什麼？」

 

那天，從帝光中學畢業的他們，將要各自分散，朝自己選定的方向繼續前進。

 

『盡人事以待天命，赤司，正如當初約定的那樣，以後就由我來告訴你，何為敗北的滋味。』

 

『我知道，我們不就是為了這個理由，才決定去不同的高中嗎？』

 

赤髮少年揚起一抹笑意，那嘴角的弧度，看起來、就像是以前的那個赤司。

 

可是，他們不是同一個人，綠間對這個事實清楚不過。

 

對他微笑的、和他下將棋的、安靜地聽他彈鋼琴的、用小提琴一起合奏的、一起聊天的，都是以前的赤司征十郎。

 

眼前的這個人，既是他，又不是他，或許他們都是赤司征十郎，但對於綠間真太郎而言，和他共享那段愉快時光的赤司已經不在了。

 

剩下的，只有我和他，不，他們的約定。

 

『不管是哪一個你，我在此立誓，我會擊敗你的。』除此以外，別無他意。

 

『我會等著你的，真太郎。』

 

「我是說過要擊敗赤司，那又怎麼了？」他推推眼鏡，再次詢問。

 

這個舉動是用來掩飾他的在意，還是不想讓對方繼續探聽的暗示，綠間此刻都沒有精力去考慮那麼多。

因為黑子的問話，讓他再次意識到一個令人痛苦的事實。

 

我輸給了誠凜，無緣晉級IH的準決賽。

 

和那個人的約定，又遠了一步。

 

可惡！手指不自覺地用力，幸好左手有繃帶保護手指不會受傷，可右手的疼痛會提醒他，讓他牢記著自己的失敗，生生把他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更遠。

 

明明他一直在等著我……真該死！

 

黑子把他的小動作收入眼簾，這番觀察總算讓他可以肯定自己先前的猜測。

「綠間君，你以前曾經跟我說過，赤司君之於你的意義。那個答案我依然記得很清楚。」黑子一字一字地說，「你說過，他是你的神明，不論過去、現在、未來，一個讓你永遠無法超越的存在。」

 

「……」該死的記得那麼清楚幹嘛啊？不知道什麼叫羞恥心嗎？

 

聞言，綠間的臉險些變成豬肝色，紅得不像話。

 

這麼直球的發言果然是小真的風格麼？高尾在旁忍笑忍得很辛苦。

 

黑子努力嚥下竄上喉間的笑意，擺出嚴肅的棒讀模式：「那麼，我再問你一遍，若是決心擊敗光的我只能擁有被打敗的天命，想要忤逆神明的你，天命又是什麼呢？」

 

若然你決心要擊敗神，那麼你與我同罪，我們都有勝利的可能性。否定我的話，即是抹殺了自己的可能性。

 

黑子正覺得自己的話成功把綠間逼到死胡同之際，對方卻突然開口，「不是的，搞錯的人是你，黑子。」嘴角揚起一抹奇怪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他的誤解，續道，「赤司是我追逐的神明沒錯，可在這之前，他是赤司征十郎。正因為我的神明唯他一人，所以我絕對不會違背與他的約定。」

 

「不管要花上多少時間，總有一天，我會讓不敗的帝王懂得何為敗北。」

 

這就是你和我的差別，黑子。而且，青峰是於你而言的光，赤司卻是我們之上的帝王，我的神明，豈能與一介黑皮鬼相提並論？

 

說完最後一句話，綠間轉身就走。

 

這次無論誰說什麼他都不會停步，神明什麼的，果然羞死人了！

 

〜〜〜〜〜〜〜〜〜〜〜〜〜〜〜〜〜〜

 

『赤司，如果這是唯一一個能讓你回來的方法的話，不管花上多少時間，我都要擊敗你。』

 

赤髮少年微笑依舊，一赤一金的異色瞳卻帶著銳利的視線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確，這是唯一能讓『我』消失的方法。那個人在等待著你呢，真太郎。不要讓他（我）失望哦。』

 

是的，不惜任何代價，都要擊敗你。

 

因為，我比任何人都要渴求你的存在，神明大人。

 

FIN.